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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40-50(第19/28页)
化,只是,某个女孩子得提前回香港了。
最起码得赶在开庭前走,拜托唐夫人来接她一趟-
很快离开北京的唐小姐对此毫不知情,还在期待着自己的订婚宴。
毛晚栗离婚成功,为庆祝,两位年轻女生去附近自驾游。
此时此刻,她刚和毛女士逛完兵马俑,找了家饭店填肚子。
次日上午九点左右,她们坐上了飞首都的航班。
开飞行模式前,她接到了傅程铭的电话,止不住笑,“你要来接我嘛?”
毛晚栗扭头看她,被大小姐蜜里调油的语调弄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大概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献给了某个男人。
毛晚栗凑近听,电话那端说,“乖。今天小冯去接,你坐上车给我报平安。”
唐柏菲眼睛瞬间黯淡了,“你不来啊。”
“有点事情,菲菲,晚上就见面了。”
“好吧,嗯,那先这样,我得把信号关了,”她不舍得挂电话,“再见。我马上就回去了,我真的挂了。”
“我真的要挂了,挂了啊,再见。”她终于肯按下红键。
毛晚栗学着傅程铭的腔调,贴在她耳畔,“乖。菲菲。”
唐小姐拍她,“你在嘲笑我是不是。”
“没有啊,我只是想,听你这话说的还以为咱去了趟月球呢。”
冯圣法闲来无事,早早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将两位一并接上了。
送走毛晚栗,行李少了一半,她一脚踩一边,坐得宽宽敞敞。
“你和他说了吗?我回来了。”
“嗯,唐小姐放心,你这飞机动态我随时看着呢,一落地就告他了。”
她晃了晃脚尖,看着去西安前他送的白皮鞋,“他最近很忙吧。”
冯圣法握紧方向盘,坑坑巴巴地,一时不知怎么应对。
唐柏菲倾身过去,手扒着副驾座椅,“他是不是会挺多的啊,我怕打扰他,还没给他打电话呢。你告他就行。那他开会有没有不吃饭,有没有生病有没有累着。”
真实原因冯圣法只能瞒下,就敢回几个无关痛痒的,“怎么会,他按时吃饭了,没生病,好着呢。”
她灿烂一笑,“那就好,那我就放心了。”
他虚心,自认骗了人。
冯圣法哪敢说,表嫂啊,你老公官司缠身,几名律师和他忙得不可开交呢。傅程铭对她溺爱得过头了,丁点儿不舒心的事都不让她知道,他就喜欢看他太太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无忧无虑,比洋娃娃还精致,今天去这玩儿明天去那,今天熬夜明天睡到自然醒的。
他原话是,他爱她的孩子气。
孩子气是好的,说明她没受过委屈,我要做的,是让她像个小孩子一样过一辈子。
开着车的小冯啧啧,听听,一辈子。
傅程铭如此夸下海口,也确实做到了。
比如这回订婚宴,他焦头烂额成什么了,还要装没事儿人似的,耗时间、人力物力财力,替她补办宴会,只为了哄她开心。
车停在院门前,冯圣法折身,“唐小姐,回家了。”
她正看美甲,慌忙收起指头,攥成拳,“哦,谢谢啊。”
“不谢,有人帮你搬行李吗?”
“有的。”
唐小姐下了车去叩门,是成姨开的,“太太回来啦。”
“回来啦!”她勾起唇角,“行李有点多,谁能帮我一下。”
“好嘞,稍等啊。”
成姨叫人搬东西,全腾下来了,后备箱一关,她对冯圣法摆手,“再见。”
冯圣法也回个招呼,摇起车窗离开。
成姨笑着,挽上她的胳膊,带人进院,“先生也在。”
她两眼发亮,“真的!他不是忙吗?他都顾不上接我。”
“可能是给你个惊喜吧,”成姨笑笑,“不过忙归忙。再忙也得回来看你。”
穿过第二进院,正房屋檐下挂了一排大红灯笼,她视线聚焦在上面。
里头的灯都没开,就足矣在青天白日吸引眼球,入夜的热闹可见一斑。
她顿步,成姨跟着停下,同她介绍,“几百只呢,前天就布置好了。”
“那今天晚上打开看看吧。”
成姨却摇头,“恐怕不太行,先生说,最好低调一些,等当天再开也不迟。”
“好吧。”她悻悻地,“那您先忙,我自己去找他。”
与成姨告别后,唐柏菲顶着凄寒的风走完剩下三进院。
一到冬天,院内有些品种的树就光秃秃,粗壮的枝干或齐或乱,以清淡的天为背景,枝丫托举起一轮不亮的太阳。
她穿一身白色长款呢子大衣,圆头矮跟白皮鞋,背包、内搭全是纯白,只剩头发是黑色,分两股,浓密地铺在胸前。
独自走在偌大的庭院里显得她格外单薄。
以为傅程铭在书房,结果推门一看,没人,地板上反着寒冷的光。
去办公厅,不在。快吃午饭的时间,她断然不会觉得人在卧室的。
他作息一向规律,睡觉时间只有晚上十点半到次日早晨六点半。
但她携着寒气踏进卧室,发现他就在床上躺着。
他手背覆在额前,没盖被子,宽肩窄腰的,屈起一条长腿。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床边的圈椅前,站着换睡衣。
傅程铭觉出动静,缓缓睁眼,放下手,侧目看她脱。
“回来了。”
她一惊,下意识用睡衣捂住自己。
他笑,嗓音有刚睡醒的哑,“菲菲才走了几天,就不让我看了。”
“我还想问你,”她遮得更严,“你怎么大白天的睡觉。”
窗帘紧合着,昏暗的房间里,四目相对。
傅程铭仔细看她好奇的眼,跟从没见过他睡觉似的,“昨天忙得晚。”
“那我问冯圣法他还说好着呢。”
女孩子极轻细地喃喃,他听不清,蹙眉看她小嘴动着,神神叨叨。
“过来,”他一拍床单,“趴我身上。”
“我不要。”
“就一会儿,一分钟。”
他白皙修长的手上下动着,无名指的婚戒反着光,但不见腕表。
她心觉奇怪,看了眼床头柜,空空的,“你的手表呢?”
“不走字了,”他稀松平常地,“我让人送去修了。”
“我给你摔坏了?”
傅程铭笑。
“是不是啊。”她着急。
他依旧不答,她明白了,就是她弄坏的。
气头一过,怪不好意思的,她穿好睡裙,慢慢爬上床。
手被傅程铭握着,她全须全尾地趴到他身上,一股暖意将她围绕。
唐柏菲把他当暖炉,脚钻进他双腿之间,侧脸枕在他胸前。
他垂眼,掌心压着她后背,“不是不想上来?”
“看你手表坏了啊。”
“今天这么乖。”
她抱怨道,“不是你让我摔的吗。坏了就坏了,我只内疚一下。”
傅程铭的手顺着她腰臀滑下去,够到裙边,碰到她冰凉的大腿。
“外面冷,多穿点儿,看你冻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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