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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40-50(第20/28页)
。”
她想挣脱他的手,像毛毛虫一样扭啊扭,“嗯你别动我。”
他不收手,就此贴着她的腿后。
“我看你今天穿的什么。”他假意严肃,摆出审查的架势,说她,“阔腿裤,里面白衬衫套一件薄大衣,还没扣子,就这么敞着怀。”
“冷风一吹,全吹进去了。”
“这是北京不是香港,这些天最低几度。知道么。”
她脸埋着,闷声闷调,“傅程铭你又凶我。”
被指摘的男人破了功,抚着她,“在问你,几度的天。”
她只一味地怨他,似哭似闹,“傅程铭你还在凶我。”
他知道她这是玩笑,撑住床起身,她猝不及防地跌落。
拨开挡住眼睛的碎发,她怔怔地看着半躺半坐的傅程铭。
他在上方,占据了她多半的视野。
唐小姐伸手四处摸索着,没被子就算了,也没任何能盖的东西。他深邃的眉目,搭上笑意渐浓的眼,仿佛早已把躺着的她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地看了个遍。
她愈发局促,双脚仍是冷的,脸颊和耳朵却热。
总觉着身前太空,她不敢大口呼吸,不动声色地往上揪领口。
傅程铭把不住想笑,笑她欲盖弥彰的样子,“你去玩儿了几天。”
“你忘了?”她疑惑,“五天呀,你当时还说要接我来着。”
“我怎么觉得是五十天,菲菲,”他目光一沉,“是五十天。”
他说完,径直压身吻下去,把她的唇吃在嘴里,细致地吮和磨。她双手扶着他的肩膀,承受他探进的舌尖在口腔里不知疲惫地搅弄着。
她四肢软掉,鼻腔发出些窸窣的音,嘴巴张开再合上,幅度不受控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急促的呼吸中,傅程铭自嘲,他之前可不认为分开五天有什么,别说五天,五十天、五百天都无所谓。因为分别了太多次,他学会了自处,看轻了人与人的关系。那天,他甚至还轻描淡写地对女孩子说,你去香港,只是分开两三个月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是他高估了自己。
他自诩淡漠,到头来是不如她的,才五天,他就成这副狼狈样了。
她用余力捣他,示意他,自己有点缺氧。
傅程铭想不到她真正离开北京的那天,他会是什么心情。他现在不愿去思考,掰手边的膝盖,往起提她的小腿。
她脚踝卡在他的胯骨上,断断续续地抽气、吸气。
眼前是那双白色皮鞋,边缘逐渐变得模糊了,忽大忽小的。
刚进门时还很冷,此刻,两个人都热。傅程铭看她修长脖颈上起伏的侧筋,汗涔涔地反了一小片光,一滴汗顺着流下去,到了那对漂亮的锁骨上。
唐小姐想,他今天没有度,五下有四下都进得太深,特别满。
另剩的那一下,进了但不出,待了五分钟,她没力再去配合他。
她好像出了很多水,听傅程铭失笑地问,“这五天过得快不快。”
她点头。
他无奈地吻了吻她的头发,“完全没想我是不是。”
她想说不是,但早已脱了力,一时半会儿讲不出了。
傅程铭忍着再次进犯的冲动眩晕,等那阵感觉过去,瞥了眼挂钟。
宽敞的房间暗沉沉,窗帘罅隙里也没了日光。
唐小姐清醒一些,摸过睡衣将将盖上,虚弱地问他,“几点了。”
“快到五点半。”
他指腹一揉她的发尾,去浴室,关了门。
她一个人浑浑噩噩睡到晚上九点,傅程铭早洗了澡,但没舍得叫她。
他吃了晚饭,复又往返回卧室,女孩子还睡着,呼吸沉重。
极具耐心地等到十一点,他在圈椅上回消息,顺手开了大灯。
约莫十来分钟后,她半睁着眼,第一句话就是,“我好饿。”
“起来洗个澡,让成姨给你热。”
她迷迷糊糊地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盖的脏睡衣换成了厚棉被。
“我好饿,”她嚷嚷,指派他,“你去把晚饭端过来。”
傅程铭扣放手机,笑看她,“你现在吃的是夜宵。”
“给我件衣服,”她朝他伸手,“我要穿你的衬衣。”
他去衣柜前拨开衣架,拿下一件给她,调侃着,“反正我这些衣服穿脏了也不怕。是不是,每次洗澡前穿一次,比浴袍都方便。”
唐小姐顾不上听正反话,诚挚地点着头,无比赞同。
在被窝里穿好,她手脚并用地站起来,与傅程铭一般高。
她双脚踩在床沿,一倾身,放心地朝他怀中倒,被他稳稳地抱住。
抱了一会儿,她带着困倦的声音,“说实话我好想你呀。”
“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想,五天呢,怎么可能不想。”
听这么多特别,傅程铭笑了一息,“不用再强调了,我信。”
她额头蹭蹭他的肩,“我和朋友出去玩,肯定不能和你打太多电话。”
“嗯,”他眉梢敛起,温柔地摸摸她后脑,“有什么说法。”
“如果我和朋友出去旅游,总和你聊天发消息,在我们香港,叫有异性没人性。”
难得地,傅程铭笑出了声,“那你今天可以多说会儿,补回来。”
“我不想说话了,我累,而且,”她控诉他,“再说你又要嫌我作息混乱。”
“傅程铭,其实你比我爸都管得多,比我爷爷还麻烦。”
他俯首低吻她的额角,“为什么和我类比的人,年纪都这么大。”
“你不满意吗,”她使劲仰头,看他,“他们懒得管我,是因为我不听他们的话啊。”
言外之意是,他的话于她而言还是受用的。傅程铭的一颗心软趴趴。
他听过多少人说的多少话,她却总能不经意迸出哪句,让他也难招架。
“你这个作息不错,今天凌晨睡,明天下午起,正好参加你自己的订婚宴。”
光下,他眼眸像一面哈哈镜,照着她变圆变凸的脸。
唐柏菲和毛晚栗玩儿疯了,差点忘了,明天是大日子。
是她来北京、二十一年来的大日子。
结婚前,她完全没想过他能这么有仪式感,她以为他是刻板至极的人,什么订婚,什么补办,都免谈。
她眼睫眨几次,急促羞怯地吻他的嘴唇,蜻蜓点水地快速吻。
之后立马下了床,小跑着躲进浴室,砰一声,关紧门。
第48章 北京北京
傅程铭嘴角挂着笑,望了会儿紧关的浴室门,听里面响起隐约的水声。
直到唇边那阵温润的触感和暖香消散了,他才回头,转身去了阳台。
夜风清寒,院里的四季桂被吹得来回摆动,不时遮掩住天边的一弯月。
他单手扶着栏杆,手机贴面,罕见地给唐太太打电话。
那边接听时也比较意外,客套地笑,“小傅,是有什么事儿吗?”
“应该没有打扰您休息吧。”
“啊,没有,你尽管说。”
“是这样,”傅程铭垂眼,在思考,“拜托您明天给菲菲打个电话,劝她月底就回香港。”
唐太太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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