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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370-377(第9/12页)
乐无涯落下一子。
嗒。
棋子与棋盘的叩击声格外清越。
“……‘丹书铁契,永传后嗣’。”乐无涯盯着棋盘,“庆王爷希望我有后嗣么?”
“嗯。”项知节点头,指尖反复摩挲着棋子,“当然。子孙之福,谁人不想呢?”
乐无涯抬起头来,静静望着他思考的侧脸。
半晌,他露出一个笑容来:“哦,这样。”
乐无涯重又看向棋盘,忽然展颜:“你输了!”
项知节这才将精力放回到棋盘上,细观片刻,露出了惋惜之色:“哎呀。”
……仿佛那个从五岁就开始研习棋谱的人不是他一样。
乐无涯伸手去收棋子,却有另一只手轻轻覆了过来。
项知节久练太极剑,指腹掌心老茧颇多。
带着薄茧的拇指,顺着乐无涯的指节缓缓向上,抚过手腕,又稳稳托住了他的手肘,把他缓慢而坚定地牵向自己的方向。
棋盘被碰到了一旁。
几枚棋子叮叮当当地滚落在地毯上,无人理会。
项知节诚恳道:“所以,老师,给小六生个孩子吧。”
乐无涯:“……?”
且慢。
且慢且慢且慢。
项知节理直气壮:“老师能活,说不定也能生呢?”
……乐无涯觉得这应该不是一回事。
他问:“这是哪儿来的‘说不定’?”
项知节高挺漂亮的鼻尖擦过乐无涯的嘴唇,认真道:“老师,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乐无涯眉尖微微挑起。
一阵阵过电似的酥麻,顺着他的脊梁骨向上蹿去。
小腹也跟着微微酸胀起来。
项知节放软了嗓音:“老师这些天,心里应该一直在想着我吧?”
“当然。”乐无涯痛快承认,“谁知道你是不是先动了留后嗣的心思?”
“怎么能不动呢?”项知节的声音带着希冀,“您的后嗣,就是我的后嗣,是大虞的后嗣,是景族的后嗣……”
柔软滚烫的唇贴着他的侧颈,克制地亲吻、吮吸。一下,又一下。
干燥修长的手掌拂过乐无涯鬈曲的长发。
乐无涯乌黑的头发被汗湿了一点点,有几缕粘附在额角与颈侧,别有一番动人的情致。
乐无涯忽然很想看他是此刻的神情。
于是他扭过了脸去。
项知节就这样直白到近乎单纯地看着他,带着无限的崇敬、憧憬与祈求。
而且,由于太过诚恳,竟然还额外有一点点的无耻:“老师,求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
鸦鸦:错觉吧。大概。
第376章 了局(四)
窗外的蝉鸣声不知何时停住了。
有风扑入窗来。
那风不再挟裹着白日里燥热的火气,而是充盈着一股新鲜的、沉甸甸的水腥和土壤气息。
窗外种着的柳树,柳条拂在半阖半开的玻璃窗上,刷拉拉地响。
乐无涯被打横抱到床上时,不忘扬声吩咐:“关窗!”
很快,窗外探进来一根树枝,把窗户轻轻带上了。
满屋飘舞的窗纱就此徐徐垂落。
项知节貌似温和地与他探讨,声音却发着紧:“……是谁?”
乐无涯与他十指紧扣。
他的手骨节分明,手背是文官的手,翻过来却满是武将的痕迹。
在与项知节指腹的缓缓摩擦中,体温与旖情一并攀升。
他懒洋洋地答道:“小阿四啊。看手就知道。”
项知节盯着他那鲜红湿润的、微微张开的嘴唇:“……老师又知道了。”
“我很会认人嘛。”乐无涯笑眯眯地推他的肩膀,“小阿四都回我身边来了,你再选一个副指挥使吧。”
项知节耐心地纠正他:“长门卫是您的。”
“真的?”乐无涯问,“不怕我监视你?”
项知节想了想那个画面,竟然有点羞涩:“嗯,好。”
乐无涯:“……”
他又没想监视他。
他还先美上了。
但他还是不免被项知节话语里的纵容与笃定烫了一下,随即快乐地弯起眼角:“那说好了。往后我替你看着这天下,你……”
他指尖轻轻划过项知节的喉结:“只看着我一个人就行。”
项知节把脸埋在乐无涯颈窝里,像是害羞的模样,耳根都红了:“老师……别动我脖子。”
乐无涯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大模大样道:“会不会?”
“还是要我教你?”
项知节缓了好一阵儿,才绯红着面颊抬起脸来:“老师请讲。”
毫无经验但同样毫无脸皮的乐无涯捋下他的发带,无比自信地信口开河:“把我的眼睛蒙上。”
项知节乖乖照做。
乐无涯有点得意:“手伸进来,从上面伸……唔!”
乐无涯脸色有点变了。
项知节停住了动作,诚恳无比:“老师?”
乐无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的胸口是如此地不受激。
不过被旁人碰了一下……
他挪了挪腰。
隐秘的渴望在他心底里张牙舞爪,扣着项知节手臂的指尖也跟着隐隐泛白。
他努力咬着牙,维持着镇定:“继续……往、往下……”
那指导断断续续起来,不成了个调子。
为了保住自己教师的面子,乐无涯索性主动捧住了项知节的下巴,吻住了他,好将声音咽下去。
然而他再次失算了、
项知节实在擅长吹奏,因此一口气深而绵长。
在近似窒息的封锁中,乐无涯慢慢失了气力。
他的寝衣宽松得很,很快,前襟的扣子崩落,和地上的棋子汇作一处。
在逐步的失控中,乐无涯和项知节的嘴唇分开,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
乐无涯上气不接下气地轻笑了起来。
旋即,他撑起上半身来,将前襟大开、但还在他肩上挂着的寝衣,顺着肩膀脱了下来。
“火候挺足,老师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逢君。”
项知节的脑中嗡的响了一声。
窗外的风势愈大,吹动着窗扉微微作响。
少顷,粗大的雨点落了下来。
不是飘,是拍。
饱满、沉重、凉津津的雨点,带着不可阻挡的力道,噼啪地砸在干燥滚烫的瓦片上,溅起薄薄的一片尘雾。
紧接着,雨势愈急愈促。
嗒、嗒、嗒。
像是无数慌乱又急切的吻。
院中的叶片承不住这重量,颤抖着向下弯坠。
积蓄的雨水便顺着叶脉的沟壑,汇成一股股晶亮的细流,涓涓地、黏湿地滑入下方的草丛。
空气中那股子原本浮动着的、若有似无的草木清气,被这急雨一激,猛地蒸腾起来,化成一种浓郁的、湿漉漉的、带着根茎汁液气息的闷香。
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下这无穷无尽的、潮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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