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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意连连;江越,真是好得很,倒是敢想。

    很好,从掌握权柄以来,除了洞房花烛夜因中药受制于狼崽子,九千岁再未被人如此挑衅过。

    找不到借口把江越困在京都,难道还找不出事么,如此一来,就不信这人还能在皇觉寺待得住。

    不知不觉便加快了速度,九千岁恨不能此时就到京都,处置了那些事立马返回。

    心里还有些傲然,不愧是他喜欢上的狼崽子,就是惹人瞩目;江越这般人物,才见了那人一面,便心生恋慕。

    九千岁虽然心中还有自卑自轻之意,却半点不怪谢令月;若不是为自己筹谋以后,狼崽子也不会在宫宴前伤了江亭,借机卖长公主与江越人情;这般令人艳羡的真心与维护,江越不心生羡慕与向往才怪。

    有时候身居高位之人其实越发渴望这样的真心维护,这一点九千岁最有感触;就如江越所说,狼崽子那般的皎皎明月,谁不想做揽月入怀的那个人。

    幸而自己在北镇抚司那忽然一见,狼崽子一眼钟情之人是自己,他们还成了亲,更有了肌肤之亲,江越如何与自己比?

    九千岁暂时心安,他信狼崽子对自己的爱不是假的。

    再说谢令月这边,等人走了,吩咐玉衡去与住持说解除拒客令;已经安排好侍画代替自己在佛堂,还有另外的客院转移视线,又有了九千岁近身护卫的身份,谢令月根本不担心被人发现。

    恢复原本的身形之后,与他女装时的身量差距甚大,气势与气度亦不同,谁能想到他才是瑾安郡主呢。

    第 60 章

    皇觉寺的千年银杏树每年都有慕名前来的人, 观赏时日也有限,谢令月可不愿因为享受特权而坏了别人的兴致;有些人可是不远百里千里的舟车劳顿而来,怎忍心让人无功而返。

    更何况, 他来这里是为了引蛇出洞报仇的;谢七与谢十一清早就到了, 总要给那位制造些机会,才能抓到人不是。

    陆寒尘返回皇城, 白清涟的婚事也该定下人选;再有皇城如今的慌乱,那人不出手才怪。

    不急不缓又躺下补觉时,谢令月还想着陆恒送上的雪莲与血参确是好东西,伤口附近的麻痒减轻不少, 可以睡个好觉。

    直到后半晌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方才醒转, 谢峰看的倒是准,果真变天了;幸而屋子里炭盆未撤, 倒是暖意融融。

    这种天气,打开轩窗, 拥着狐裘坐在窗前观雨倒是一种难得享受, 惬意又慵懒;叫守在外面的玉衡准备了些点心果子,谢令月正准备叫谢峰进屋烹茶,就听到院墙处传来响动。

    抬眸看去, 就见前一日才互道过保重的人翻墙而入,手里还提着一个包裹;见轩窗内的人面容讶异看向自己, 江越也没有不好意思,扬唇而笑。

    “我想着阿月你也午歇醒了,这种雨天最惬意的莫过于与知己好友临窗畅谈;恰好我还带了些上好的金创药与补药, 便来叨扰阿月。”

    这人竟是这般自来熟的么?

    谢令月好笑, 人都来了,还给自己带了伤药, 也不好真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且自己如今是男子身份,不用顾及那些男女大防,便颔首而笑。

    得见他的笑容,江越愣怔一瞬,很快便回神,不管门口玉衡的满面不快,迈步进屋。

    “阿月你身上还有伤,只管坐着,不必与我客气。”

    话音落,人就到了里屋,随手将包裹放下,脱了长靴,在谢令月对面屈膝而坐。

    那是半点都不客气。

    “世子怎的忽然又来了皇觉寺?”

    谢令月很好奇,想来江亭这会儿正闹腾着,皇城里昨夜还有刺杀大案,这位竟是半点都不管。

    “阿月不必与我这般生分,唤我的名就是,或者你也可唤我的字,陛下在我弱冠时赐字湛霆。”江越姿态随意道:“咱们两府乃是世交,你我幼时与少时都曾相识,何必如此见外。”

    “好,湛霆也随意便是。”谢令月顺着他的话颔首,都是将门子弟,确也是世交,何必注重那么多小节;来到大宣后难得遇到算得与自己相投之人,谢令月倒是乐意结交。

    谢峰端着茶具进屋准备烹茶,被江越接过托盘,言他亦擅茶道;看了眼主子,谢峰转头退下,只余两人在禅床上对坐。

    “湛霆久在西疆,不想竟也精通此道。”看这人的动作熟练优雅,谢令月忍不住赞叹。

    晒然一笑,江越的眉眼都没了锋锐,只有满面的柔和。

    “咱们这样人家的子弟,谁还不会这些。”

    尤其是跟着太·祖皇帝开国的这些武勋之家,一朝从吃不饱饭的泥腿子跃为勋贵世家,更是在意与讲究那些真正世家的风雅,逼着子侄们跟着附庸风雅,好似这般身份便能更高贵些。

    江越打小又在宫里见识得多,自己也享受,便也未曾丢了。

    “阿月一直在京都,想来更是精于这些风雅之事,我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其实江越是想这人一直被当作女子教养,想来更精通这些,终是怕触动谢令月的芥蒂,才换了更委婉的说法。

    谢令月微微摇头:“湛霆见外了,这些所谓的风雅不过是陶冶情操与享受光阴的一种方式,更多的时候讲究的是情与意,我们实在不必在意那些细枝末节的形式,反倒失了本真。”

    对面之人拍手,又单手握拳在禅床上轻击一下,兴奋之情溢于言表:“正是阿月所言,返璞即归真!”

    笑容更是灿烈:“我没记错的话,阿月今年十八,可有长辈赐字?”

    桃花眸变得悠远,清醇语调也多了幽然:“曾有长辈赐字清尘,取月下无浊尘之意。”

    这是前世成年时,祖父请一位得道高僧所赠。

    “清尘···”江越呢喃:“果然与阿月的名和人都是绝配!”

    也好听,呢喃间都有畅越之感,真正适合面前之人。

    眉眼又锋锐:“那我日后便唤你清尘,更添亲近;我虚长你六岁,你若愿意,也可唤我一声湛霆兄。”

    谢令月颔首,倒不是因为这人说的亲近,而是古代男子取字原本也是方便同辈相交时称呼不失礼。

    自觉两人更为亲近,江越虽然还心痒与这人切磋武艺,却也知此时不可,转而谈起用兵之道。

    面前之人可是谢达昌的嫡孙,便是未曾在老元帅膝下承训,想来谢家的传承在;都是将门之后,还有初初窥到这人的心计,江越就是相信能受益匪浅,正是讨教的好时机,说不得还能得一知己。

    话题是由江越开始,可谢令月却不动声色掌控主动权,引导这人意气风发讲起在征西军中的经历;是个男人都曾有过热血沸腾的将军梦,谢令月也不例外,听着这人的征战历程,更能清楚了解大宣如今的军事水平。

    当然,也不仅仅是听江越讲,谢令月也会偶尔说几句;前世他也算是博览群书,尤为喜爱史书,跳出当下,他将曾经的历史教训与后来的先进思想融合,根据江越讲的事件提点几句。

    好么,江越如同久旱逢甘霖,更是投入,说话时人都忍不住前倾几分。

    “我的感觉没错,清尘你才是真正的领兵天才,怕是能胜过老魏国公当年!”激叹中饱含深深惋惜。

    夸张了啊,谢令月自认若不是有前世的阅历在,领兵之才他根本比不过江越,更遑论这具身体的祖父。

    从北镇抚司出去后,谢令月曾仔细研究过谢达昌生平,油然而生的尊敬与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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