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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春不住》20-30(第4/18页)
种极其温柔,却也极其恐怖的声音在她耳边说着:
“苏暮盈,既然你这么想怀孕,那便乖乖受着。”
“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直到你怀孕为止……”
“好不好啊,我的嫂嫂……”
话落,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摸了摸少女的头,掌控着她的脸。
他的指尖自少女下巴处掠过,在少女半阖着眼,不自知地用下巴蹭着男人手指,唇齿间还在哼着声念着临安临安时,那指骨清晰的手忽然青筋凸起,猛地扳过少女那巴掌大的,浸润了一层薄汗的脸。
昏沉中的少女意识不清,还在被药折磨着,不得要领之时,猛然间,她被迫高高地仰起了脖子,下一瞬,口腔里的空气便被人粗暴地攫取了过去——
作者有话说:明天上夹子,尊重一下夹子好了,明天不更,后天更[狗头叼玫瑰]
第22章 第 22 章 借他的种,给他哥生孩子……
苏暮盈吃了春/药之后, 本就昏沉的意识更是混沌。
药效的发作让她的意识在混沌之外,更多了一种迷乱的渴求。
身体开始有了异样,很热, 热的她的肌肤都泛起了粉色,她觉得难受,唇齿间漫出无意识的哼唧声, 含着一种她平日里绝不会有的娇意和媚意。
像是在哭, 又像是猫儿在撒着娇一样, 哼哼唧唧的,让人听着心尖都在发颤。
粉面含春,娇艳欲滴,苏暮盈本就过分美艳的容貌在药效之下,在昏暗的春夜里,摇晃的灯光下, 便更是秾艳至极, 动人心魄。
桃花开得极盛之时, 也比不上她的好颜色。
她是极美的, 这种极盛的,极艳的美,便是不施粉黛,便是在昏暗的光影里也让人心神恍惚。
更何况在这潮湿春夜里。
在药的作用下, 那些被人伦规矩束缚的渴求,被刻意禁锢的念想便一点点地冒了出来,且被越放越大。
她眨了眨眼, 便觉得,在缭绕的雾气里,她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不再是血肉模糊的样子, 不再是倒在血泊之中的样子,她看到的不再是沾了血的脸。
苏暮盈落下泪来。
他们说的对,她欠他的,如何还的清呢。
那可是活生生的一条人命。
他死了,而她活了下来。
他受了那么多刀伤,肯定很疼……
苏暮盈在一片模糊的水雾中伸出了手去,她的手颤抖着抚上了他的脸。
她以为,她看到了谢临安。
她想,那她便为他生个孩子,为他留一点血脉,就当是……报答。
苏暮盈如此想,于是,在药性之下,在她身上从来不会有的引诱和勾缠,渴求和欲望,便是齐齐氤氲在了这个春夜里。
“临安……”
“临安……”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和你的孩子……”
“临安……”
她以为她面前的人是谢临安,她以为她的手触到的是谢临安。
但是,当她被人强势地掰过脸,牢牢禁锢在怀,当腰间这里传来快要折断的痛感,当那带着风雪寒意的指尖掠过她下巴,激起她的阵阵颤意时,尽管在药性的折磨之下,但那根植在她内心深处的,对他的恐惧还是让她猛然惊觉……
这……这根本不是谢临安……
临安从来不会,不会如此粗暴的对她。
这,这是……
然后下一刻,在她挣扎而出的一点清明之下,她果然听到了他的……声音。
那声音带着笑意,甚至还透着一种诡异的温柔。
她听到了他对她说……
“苏暮盈,既然你这么想怀孕,那便乖乖受着。”
“受不了也得给我受,直到你怀孕为止……”
“好不好啊,我的嫂嫂……”
他……想做什么?
就在苏暮盈迟缓地想着这个问题时,她忽然被人掌控着后脑,被迫仰起了脖子。
一瞬间,唇上渡来了一阵极其温柔的触感。
像是花瓣拂过。
然而这温柔转瞬即逝,在她还未体会到的时候,便是消失无踪,只剩下暴戾的占有,甚至是要将她撕毁的恨。
她的身子软绵绵的,本来便没有一点力气,药性发作,更是软成了一滩水一般,只能窝在他怀里,一阵阵地哆嗦着。
而他,好似是知道她为何如此,极其恶劣地,让这些药性又进一步被催化
苏暮盈甚至是哆嗦着哭了出来。
眼泪自眼尾流出,又很快被吃下。
然后,她因为过分恐惧而紧紧咬着的牙齿极其轻易便被撬开。
她的脖子仰成了要被弯折的弧度,在昏暗的灯光下,肌肤近乎成了一种透明的玉色,还氤氲着一层淡淡的粉。
看去是如此的美好,也是如此的脆弱。
男人修长而宽大的手掌着她脑袋,他吻着她,无法控制地,近乎贪婪地吻着她,他吻得很重,如狂风似暴雨,少女微微哆嗦着,脖子上仰,那津水凌乱地自她唇角流出。
唇也被他咬得靡艳充血,她受不住想喘口气时,却见他忽然停了下来,俊美到几乎艳丽的脸窝在她颈窝,抬手,轻轻摩挲了下她的耳垂,然后单手掐着她下巴,便是又吻了下去。
齿关被他极其轻易地撬开,然后便是唇舌交缠。
口腔里,唇齿间的所有,所有呼吸都被攫取,他却仿佛还觉得不够,简直就是要把她舌头也吞了下去。
苏暮盈根本承受不住。
她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水,根本没有力气支撑,几次要自他怀里滑下时,又被他按着腰,握着后脑勺继续亲着。
他似乎丝毫都不厌烦这亲吻,总也没有餍足的时候,看起来吃了春/药的反倒像是他。
苏暮盈被他亲得喘不过气,像是要窒息一般,她呜呜地哼着声,那纤弱泛粉的手搭在他肩膀想推开他,最后却只能软绵绵地垂下。
偶尔他慈悲心来了,亲的时间过长了后,他会用手指捏着她的耳垂轻轻磨着,像是一种隐秘的安抚,然后放开了她。
在暗色里,他盯着红着脸张着嘴大口喘气的少女,沉黑的目光却如灼烧的火
这火不仅要将她烧化成灰,亦是要将他自己也烧灼殆尽。
他在不断地下沉,不断地跌入那个深渊,但谢临渊浑然不觉,或者说,甘之如饴。
每每他放开她,大发慈悲地让她喘口气,或者在她耳边用嘶哑的笑声诱着她换气之后,他摸了摸少女被亲得红肿不堪,甚至堪堪流血的唇后,又是抬手她下巴,接着亲了下去。
亲得少女不停地流出生理性泪水,就连哼着说不要亲了的力气都没有了。
唇舌交缠在一起,呼吸融在一起,他的皮肤碰着她的,甚至能感受到那薄薄肌肤下的血液流动。
这种亲密,是他和她从来没有过的。
这种诡异的亲密感让他头皮发麻,那双桃花眼都要兴奋得流下泪来。
她是他的了,对不对?
不管她嘴里喊的是谁,不管她心里念的是谁,她以后,都会是他的了。
谢临安?
谢临安死了啊。
死了。
那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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