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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春不住》20-30(第3/18页)
恐惧里。
自她爹娘死后,苏暮盈便有这癔症。
平日里不会发作,但只要她一个人待在黑暗里,长久地待在黑暗里,她爹娘死前的惨状,那场大火便会不断地在她眼前上演。
苏暮盈看到了那一点光,昏沉的意识回复了一些后,整个脑海都被想要逃离这里的渴望占据。
她不想再待在这里,不想一次次地看到她爹娘被火烧死的惨状,她要离开,她想离开。
为了离开,她什么都愿意,她什么都愿意。
对,对!
苏暮盈已经神智不清了,对父母死去的恐惧折磨着她,在这种混乱的意识下,她脑海里一直充斥着大火的声音,火焰灼烧皮肉的声音,她父母的声音……
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在又一次看到火里的父母时,苏暮盈疯狂地想要离开这里。
她不想待在黑暗里,不想待在这牢笼里了。
她要回安州,她想回安州……
于是,在近乎绝望之时,苏暮盈想起了谢母曾经承诺她的话,只要怀了谢家子嗣,就能离开了……
对……
她摸了摸腰间,曾经买的春/药。
此时此刻,在恐慌之下,意识昏沉之中,苏暮盈便是把这个春/药当成了唯一的救命解药,就这么吃了下去。
在谢临渊转身,想要将地上的食盒捡起之时,苏暮盈便是将那药吃了下去。
药效很快发作。
当谢临渊点上房间里的灯,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饭菜走到苏暮盈面前,坐到床榻边上,娇弱可怜的少女忽然挽住了他脖子,水蛇一般地缠了上来。
少女柔软的身体似一片飘落的花瓣,带着幽微的香气和无骨般的轻盈,就这么落在了他怀里。
男人一怔,浑身肌肉绷紧,烧灼的呼吸在昏暗里似野兽的喘/息,那双桃花眼微微垂着,长睫颤着,迷离的眸色代替了平日里的冷厉之色,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便沉了下去。
不管谢临渊如何掩盖,如何拿精怪引诱,她蓄意勾引为借口,在面对她时,他那些肮脏的,卑劣的,可耻的,污秽的欲望便会山呼海啸般地涌出。
他第一次见她时,便是如此。
那个抱着花枝的少女入眼,便是如此。
以前,他兄长还在,她是他的嫂嫂。
他压抑着,夜夜用刀划出血来。
而如今,他兄长死了,死了哈哈哈……
他不会……再也不会放过她了。
不可能了。
她最好是喜欢他,如现在这般乖巧地取悦他,缠着他,楚楚可怜地勾着他脖子哼着声,乖乖地让他……完全地掌控她。
如果不是,他也会让她是。
他可以教她。
耐心地教她。
但要他再次放开她,不可能了。
要把猎物放出他的领地,不可能了。
当少女白玉般温软的手缓缓拂过谢临渊脖子这里时,那过白的,发着冷意的皮肤便是一点点地泛了红。
青色的脉络凸起,下面血液翻涌。
山峦般的喉结重重地滚动着。
有什么吞咽的声音响起。
屋外此时已是深夜。
那扇被打开的门还没来得及关上,半掩着,春夜里带着些湿意的冷风吹进,却吹不散那些潮热。
苏暮盈意识昏沉,身体却被药效驱使,抛却了所有的羞耻感和顾忌,自发地去做着那些可以缓解痛苦,让自己更舒服的事。
当苏暮盈攀着男人的肩膀坐起身,药蒸腾出的热意让她的脸颊泛着层粉,看去当真像极了春日里娇艳的桃花。
男人的手死死握着她那截腰,仰起头看她,俊美昳丽的脸上如蒙云雾,迷离之色越重,越是显得他这张脸漂亮得如同艳鬼一般。
在这昏沉的暗色里,摇曳的灯光里,也的确如此。
他这张皮囊,的确摄人心神。
但这张皮囊此刻在苏暮盈眼里,却成了另外的样子
苏暮盈双手捧着他的的脸,杏眸盈润含水,她的目光里的贪恋和欣喜让她变得生动了起来。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嗫嚅着,像是有万千要说的话都堵在了喉咙里。
谢临渊眨了下眼,桃花眼里的雾气都要凝结成了水汽,里面的渴望却灼灼而滚烫。
那双手按在少女不盈一握的细腰上,暴起了极其可怕的青筋,像是要把她彻底折断,再一点点的碾碎。
然后,吃下去。
这样,便是彻底地属于他了……
属于他了……
这个念头盘旋不落,让他兴奋,也让他惶恐。
苏暮盈忽然觉得按在腰上的手好烫,烫到要烧掉她一层皮,那按在她腰上的力气也极重,她像是要被折断了。
她觉得疼,但同时她看着眼前的人,也觉得欢喜。
她终于又看到他了……
少女的手缓缓触碰着男人那薄唇,然后,她低下了头,随着那药效的牵引,离那薄唇越来越近。
她昏昏沉沉的,呢喃着,带着媚而不自知的娇声:
“临安……”
“我们要个孩子吧。”
“我和你的孩子……”
“临安……”
刹那之间,那双桃花眼里的水雾消失得干干净净。
这两个字便如刀刃,猛地插入了谢临渊心口。
在他情动的时候。
于是乎,极其轻易的,情动便成了怒,成了怨,成了恨,成了要将她彻底囚禁的监牢。
尤其是在谢临渊看到了那掉落在床榻边缘的,被纸包裹着的细小粉末后。
在少女口中呢喃着他兄长名字,捧着他的脸要亲上来的时候,谢临渊偏了头,却意外看到了那些被纸包裹着的粉末。
纸是被打开的样子,还有零星粉末洒落边沿。
谢临渊侧过头,一手掐着少女的腰,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大手包裹着她的臀,被药性煎熬着的苏暮盈扭了扭身子,却挣脱不了分毫。
她哼着声,一直在喊临安。
谢临渊听得烦躁,剑眉拧着,脸上的红褪去,又成了透着寒气的冷白。
他伸过手去,沾了点粉末放至鼻尖,闻到了一股极其异样的香气。
谢临渊闻着,长睫覆下,思量之后眸色一沉。
他想起了那日,她自一间药铺走出,他派青山去探查,她去药铺买了何物。
青山后来回禀,她去药铺买的是春/药。
他以为,这春/药是她是想要下在他身上,为了勾引他而准备。
原来……如此。
谢临渊垂眼,看向趴在他腿上的少女。
眼波含春,媚态横生,双颊泛粉,她似乎是热极了,唇瓣微微张着,那鲜艳的小舌若隐若现。
他何曾见过她这副模样?
原来,这春/药,是给她自己用的。
要吃春药,把他当成另一个人,把他当成他兄长,才能做如此放/荡之事,是么?
谢临渊缓缓揉着她的臀瓣,看她媚眼如丝身如游蛇,听她呜呜咽咽地哼着声喊临安,他一双桃花眼垂着,勾了勾薄唇,怒极反笑。
然后,他俯下身,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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