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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5-50(第4/17页)
花瓷早已经过得混沌了,根本没记得这个日子,花振凡现在公司的事忙得焦头烂额,居然还有时间操心校庆的事,不像是他利己的作风啊。
花瓷问:“感觉怎么样?”
“不错,可能会考虑入股的事。”
“入股?”花瓷不懂他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的。
钟铭臣说:“嗯,这方面嘉亿过往工作上涉及得少,所以现在需要正式考虑一下了。”
但花瓷觉得,就花振凡的作风,加之前阵子她在学校内网查到的良思现在的情况,他们怕是不会愿意别人入股。
即便钟铭臣入股是给了花家又一个捆绑的机会,甚至可能会被花家当做一个巨大的垫背。
“被你们校董带着看了一圈学生照,就是没看见你的。”钟铭臣说。
“那不是很正常,我都毕业两三年了,更何况我这水平还没到能上墙的高度。”
花瓷有些心虚,花永良对她的保护很好,那些墙上不会有她的照片,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没什么人知道她,就这么毕业了。
至于这之后,花振凡更不可能让她出去抛头露面。
其实她在家练字的时间远远比在学校多,去那儿也就是混个文凭。
“也许有,但是我不知道你落款是什么,所以看见了也没认出来。”钟铭臣说。
花瓷听他意思,是要提自己名字,当下有些局促。
“还不能说吗?”
“我不喜欢那个名字,所以不想提。”
钟铭臣眼神犀利,像是在强迫花瓷与他对视,她不得闪躲,只能表现得人畜无害,掩盖心虚。
良久,钟铭臣才淡淡说了一句:“知道了。”
“对了,花家最近怎么样?”花瓷还是放心不下良思的事,如果花家现在真的蒸蒸日上,那未来嘉亿会不会压不住,或者说会不会不能完全压住花家,到达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程度。
若是良思出了事,那也必然会波及到嘉亿,她不打算让花家好过,但现在的形式,这样肯定会威胁到钟铭臣的利益。
钟铭臣之前之所以跟花家表面较好,是因为许诺过自己,要留住了父母的墓地,但日后若是花家再借此绑架他,难道还要因为自己再退?
“你还是很关心花家的事。”钟铭臣语气不大好,但不是之前怀疑、敌对的那种。
花瓷怕他起疑说:“那是老师的心血。”
“嗯。”
钟铭臣往她床头柜上放了带回来的纪念品,花瓷看了一眼校徽,扭头说:“送我了?”
“我不需要,给你留个纪念。”
“我都不动笔了,给我也是积灰。”
钟铭臣说:“找时间可以练练,花总看你字眼熟,说是等我找机会再给他评鉴评鉴。”
花瓷翻弄砚台笔墨的手一滞,原来不是来给她送的,是来借此试探她的。
“你想说什么,钟铭臣?”
“我只是想知道,花振凡这个草包不懂书法人尽皆知,良思几十年来有这么多学生,他怎么就唯独对你的字眼熟呢?”
钟铭臣轻轻抬起花瓷停滞的手,将她摆乱的砚台收回去,工工整整搁置在盒子里,放在床头柜上。
“自己跟我说很难吗?”钟铭臣表情有些失落,不过刚好被他低头整理的动作挡住了,伪装成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问话。
花瓷说:“我只是觉得不重要。”
“什么不重要?”
花家不重要,还是我不重要。
花瓷嘴唇翕动,像是想说什么挽回什么,但是到最后还是想不到措辞,弄不清目的。
不想说,因为之前是谁不重要,因为花家也不重要,重要的事良思,是墓园,是但是在钟铭臣的角度,怎么能做到把这些和花振凡分开来看。
一开始花振凡拿着自己企图牵制他,从那时候起,她就该被归为一党。
要是以前,没办法了她大可以直说,跟花家同归于尽,但现在她却害怕说,因为她现在活着,不止是为了看花振凡的报应。
如果钟铭臣知道,他会怎么办,为难?还是当机立断。
花瓷收回手,手指悄无声息地摩挲了两下,脑子里略过了无数可能,最后在这件事上,还是当了缩头乌龟,“我觉得过去比现在重要。”
钟铭臣低着头,“我觉得你的过去和现在,一样重要。”
“怎么去了趟良思,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花瓷努力让气氛好起来,也是不想再沉溺于这个话题之中。
大概是觉得那墙上没有你的字,就像那年只被展出了半天的字画一样可惜,可惜到讨厌。
钟铭臣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叹了出来,伸手抱住花瓷,懒洋洋地说:“因为某人不会说话,所以只能我说。”
“阴阳怪气,以后就算起得很早也叫醒我一下。”
“为什么?”
“因为这样我睡完回笼觉醒来,起码知道你去哪儿了。”
钟铭臣这下把人抱得更紧了,确认她在,“知道了老婆。”
“你叫我什么?”花瓷想将人推开,看他表情,结果被人死死扣在怀里不让动。
花瓷说:“钟铭臣你越不让,说明你越害羞,快放开。”
“嗯,不放,陪我再睡会儿,起太早了,困”,钟铭臣脱了鞋子外套,躺在床边就抱着人靠着准备小憩,“三点叫我,要开会。”
花瓷边听他说边点头,嘴里“嗯嗯啊啊”地附和,思绪还飘在他那两个字上。
第47章 新账旧账一起算
钟铭臣年里也一直是照常上班, 只是作息要规律得多,只要每天定量完成一些工作就好。
三花因为昨天白天睡太久了,晚上熬到快天亮才袭来困意, 所以今天复工第一天,公司人多事多, 钟铭臣就没带她去公司。
花瓷摸着手机想看一下现在几点,拔了充电线,躺着举手机看,屏幕显示在她的备忘录, 是个新建的。
上面写着:上班,中午有会,晚六点回来。
简洁明了, 但已经把一天的作息都给列出来了,很像是钟铭臣的风格。
花瓷侧过身子, 想在最顶上打个标题, 看了眼备忘录上记录的时间,想想算了,不动了。
家里阿姨,来得比之前勤多了,现在只要钟铭臣不在, 她就过来备饭,即便不是阿姨也会是那位给三花做新鲜猫饭的宠物营养师。
花瓷洗漱完,出了卧室, 看到阿姨正在更衣室整理衣柜,想起便问:“阿姨,之前我有一件棕色短夹克沾了泥的,送去洗了吗?”
阿姨回忆了一下, 说泥点就有印象了,“有,年前的时候了,不过那洗衣店过年闭店早,说是年后才能拿,先生当时说不急,就送过去了。”
“那现在拿回来了嘛?”
“哦哦,拿回来了,是先生路过去拿的”,阿姨看了看身后,说,“是这件吧,小姐?”
衣服藏在后排,被还未整理的前排挡住了,挂衣机器调换了个顺序,才将这件夹克送出来。
花瓷伸手拿下,说:“麻烦了。”
阿姨继续整理衣柜,花瓷拿着衣服回去了,到卧室的时候,伸手探了探她习惯放东西的左兜,摸到一叠厚纸,拿出来,就是上次放进口袋的照片。
还好没丢。
花瓷把东西拿出来整理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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