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45-50(第3/17页)
的冰凉温度贴到了花瓷温热的脖颈,冻得她哆嗦了一下。
“嗯。”钟铭臣在用力,但是这个力度始终在一声声“别怕”中反复加强又减弱,徘徊在失控的边缘,却始终没有越线
良思的三十周年校庆就在这周五,花振凡过年也没闲着,却在这之前赶回了北江,作为现任最大股东出席庆典。
在彻底弄死蚂蚁前,逗一逗也不是不行,更何况这个良思,钟铭臣觉得自己是得去一趟,正愁没有合适的时机,这邀请函就送上门了。
除了钟铭臣之外还有许奇观和付霈。
付霈一直是圈内有名的才女,对字画一直颇有研究,所以来这里不光是为了世家走动,更是为了良思本身而来。
此外,还有不少教育学界的专家和现在已经在各行各业有了不小成就的荣誉校友。
虽说良思是靠着书法源起的,但是经过改革,现在早已经是一所综合性大学了,只不过其中名声最响、影响最大的依旧是书法艺术专业,现代书法家不少都出自这里。
钟铭臣出国留学以前跟着老爷子来这里参观过,现在还算有印象。
这会儿花振凡正带着参加庆典的人走逛,介绍着学校这两年的成绩,满满一面墙的荣誉和获奖学生照。
“这都是哪一年的?”钟铭臣看着墙上的照片问。
花振凡笑着说:“这一批都是近五年毕业的优秀毕业生,上面两排是获得过书法国奖的学生,都在这儿了,不少还是跟钟老爷子取过经的。”
家里老爷子算是闲散人里书法造诣极高的,跟花家那种祖上出过先生的正紧门生不同,但是在现如今,其手中的笔也是相当有分量的。
见钟铭臣感兴趣,校长带着众人,将他们领到了边上那一面墙说,“哦,对了,这是这些学生当年获奖的书法作品。”
软笔、硬笔工工整整地挂在墙上,钟铭臣耳濡目染,算懂点皮毛的,看到这些字,不禁想起自己书房头顶上挂的那一幅,还有之前看着她写的那几幅,相差甚远。
虽然都是有天分的,但这个水平连他这个不完全懂行的人都能看得出来高低,可这荣誉墙上却不见那个人的照片。
“看来花老手底下的良思,真是年年胜往年啊。”
“钟总谬赞了,不敢当啊。”花振凡自谦说。
钟铭臣用手机给他看了张照片说:“但是我这儿倒是有位极有天赋的学生,我看不懂,就拿来找花老一起评鉴评鉴了。”
大家都知道这花家最离经叛道的一支就是他花大家,钟铭臣说自己不懂,找花振凡来评鉴,就像是一个吃过几口饭的人,找了一个丢了碗筷的人来一起品尝,对方还没说,周围的人都知道他只能闭门造车。
但是这种场合最忌讳的就是掉了脸面、撕破脸,花振凡笑着看了眼钟铭臣手里的几个毛笔字。
付霈走在侧面,许奇观跟着她过去,也看了两眼。
“这字笔下有乾坤,看着不像是一般学生的字。”付霈说。
付霈是毕业后一直自己在研究字画真迹,很开窍。
花振凡听她都这么说,眉毛压了压,额头上皱出了几道深深的纹路,拿过来又看了两眼,这字眼熟。
虽然花振凡对这方面就是白痴一个,但是看多了一个人的字,就算你不懂那也能记住风格,他曾经一度在家宅之外看见临摹这风格的字,都会心惊肉跳。
花瓷从小就在家习字,成年以后虽然闭关练字的时间少了,但是相对于普通学生来说那时间也是成倍成倍的,这也是圈内人鲜少见到花瓷的原因之一。
花瓷的字从小就被家里老人长辈拿去当牌匾、门联贴起来,不是逢年过节,在家里也是处处能看到的,所以花振凡才一时恍惚,这个眼熟的感觉。
“怎么了,花老。”
花振凡回神,原被背在身后的手伸了出来,摇了摇说:“无事,只是钟总这位朋友的字确实好,不知名叫什么?”
钟铭臣讥笑说:“我这位朋友风格跟良思一贯的字体很像,花老认不得?”
“哦,我今天没戴眼镜,看得有些不清楚了,也可能是年纪大了,这学生一多啊,就忘了。”
花振凡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在仔细回想,近几年送出去的学生里,貌似没有那个是跟钟氏沾边的,钟铭臣拿的这个字如此熟悉,难不成是巧合?
转念一想又觉得是自己多思了,钟铭臣无非就是想要拆他的台也不是没可能。
钟铭臣说:“原来如此,那看来这评鉴是评鉴不成了,等下次有机会我亲自带人过来,请花老引荐引荐。”
“那是自然,不劳烦钟总就好。”
一群人参观完,就到了大礼堂坐着,按照流程就是颁奖、汇报演出了。钟铭臣坐了一会儿,手下的人上台代表钟氏颁完奖,他就起身离开了。
原本抽出的时间就只有半天,这会儿已经超时了。
许奇观陪着付霈硬是坐到了最后,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付霈说:“你就不能稳重点。”
许奇观往下缩了缩,靠在她耳边说:“我可没钟铭臣那么能装,你自从看了钟铭臣手机里那字,兴致就格外高,有那么好吗?”
“好,也不好。”
“什么意思?”
付霈没打算说,敲打他说:“台上开始发言了,认真听。”
许奇观装装样子,实则心思早飞了。
不过这良思的风气倒是和之前大相径庭了,少了许多书香气,倒像是什么高端的表演场所,学生们都画着淡妆,制服也从之前的朴素蓝白,变成了红黑裙,在这室内倒是不冷
花瓷十二点多起来,钟铭臣没有回公司,直接回的家。
昨天晚上原本要为今天赶进度,却被某人一通催促反而提前下班了,剩下的工作都是在床上做完的,所以有些文件资料还在家里。
花瓷昨天看电视,刚好切到了一部新出的刑侦片,她不怕鬼片,看完鬼片倒头就能睡着,但是刑侦片是害怕又爱看,昨天那个案件引人入胜一口气刷完了,躺在床上才发现眼睛都不敢闭,脑子里一直在进行被害妄想。
躺着躺着听到门外的开门声,她拉紧被子,试探性地叫了一声:“钟铭臣?”
没有人应答,她都开始冒汗了,房间门被打开,进来一个跟门框一边高的人,她一下子松了气,从床上坐起来说:“老公!”
“做什么了,一脑门的汗。”钟铭臣一只手提着电脑包,一只手搭在她额头上量温,还以为她发烧了,结果一摸脑门冰凉。
花瓷躲进他的外套,贴着他单薄的黑色高领衫,胡说八道,“梦到你出轨,吓死我了。”
“就为了这个把我叫回来?”
“这还不算大事吗?”花瓷严肃地抬头问他,像是在谴责他不知轻重。
之后秘书电话打来,问他这会儿整理好的资料要不要派人再给他送过去,钟铭臣想了想,说:“都送过来吧。”
花瓷不敢睡觉硬生生熬到两点多钟铭臣回屋办公陪她,她才睡过去。
所以这会儿钟铭臣从良思退回来,她才刚醒,还没从床上起来。
钟铭臣手里头拿着良思给的纪念品,一套珍贵的毛笔,粗细皆有,笔头质感难得。
“你怎么大中午回来了?”
“嗯,去了良思的校庆。”钟铭臣去的时候没有跟她提过,这会儿才说。
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