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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35-40(第9/17页)
几万的,以前连医美保养都是全身做的,花的心思不比电视里想吃唐僧肉的妖孽少。
但是躺到钟铭臣身边,这人居然没有一点非分之想,这简直是对花瓷的巨大打击。
睡不睡是一回事,想不想又是另一回事了,可以不睡,但不想是什么意思?
女人呐,想不通就生怨怼,心情不见好。
“那你是老几?”钟铭臣在问她方才说的话。
“老二。”
“怎么算的,上过学嘛?”
花瓷有理有据地说:“按理来说应该是老三,但是我比你高一点,所以我先排第二,你小三。”
“整天就你想法多。”钟铭臣说。
“你上次上床是什么时候了?”
花瓷跟过来原本是为了出远门透透气,刚到的时候又瞧见花家作死的行为,就想着抓住这个出差的机会,跟钟铭臣把关系更近一步,可这人不是熬夜加班就是借口早睡,每次好不容易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就又泡汤了。
“怎么?”
“推算一下,你是不是出轨了。”
钟铭臣伸手一楼,将她从床上单手抱起来,另只手将被子一下子掀开,把人丢了进去,“想试试?”
花瓷撑起身子靠近,脸上全是期待,仿佛难题找到了解答,“试试呗,你看啊,我这长相身材都不错吧,我看你也不错,咱俩将就将就,总不能一直就当饭搭子吧。”
钟铭臣眼神像是带了透视,将她通身打量了一遍,笑着说:“有多将就?”
他一只手放在花瓷腰侧,试探着碰她腰窝,慢慢俯身靠近,距离越压越近,原本在下面的手开始抹她细腻的脖子。
略微粗糙的虎口贴着她的纤细的侧颈,弧度正好能掐住她。
“你干嘛?”花瓷紧张地问,明明他没有用力,但是她却感觉呼吸困难,连口水都咽不下。
钟铭臣眼神没有玩笑,不单是欲望,还有压制,“你在害怕?”
话刚问完,他手上就开始收紧,一只手掐她,另一只手却诡异地安抚她,在她脸颊上反复摩挲。
“你喜欢这种?”
“有点。”脸颊上的手,轻轻抚到额头,顺着下来想要遮住她的眼睛。
花瓷这次骂他了,骂了一句变态,不过没出声。
反应过来才发现,钟铭臣在笑,声音都笑颤了,“还将就吗?”
“行啊,急了我就咬死你。”花瓷扯开他想要遮住她视线的手甩开,像是下了某准决心,眼睛睁大,直视他说。
然而钟铭臣手上却突然一下子没了力道,像是单纯在抚摸她的脖颈。
“钟铭臣,你很喜欢我的眼睛。”她发现了,每次只要她盯着他看,就能有变化,只不过这是她第一次问出口。
钟铭臣莞尔一笑说:“觉得漂亮而已。”
“骗人,你见过的漂亮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吧。”
钟铭臣对她这个评价并不反驳,以前接触到的确实多,只不过没有过目不忘的,也不会去算,顶多就算是过眼云烟,“你觉得呢?”
花瓷说:“我怀疑你暗恋我。”
“你高兴就这么想。”
觉得熟悉,但又实在没有清晰印象了,准确来说,母亲去世,父亲定居国外以前的记忆他都模糊了,后面渐渐学着选择记忆,有些事不想记,也都是一些无能为力的事,记住只是徒增烦恼。
“要是让我知道你把我当替身,我做猫都不会放过你的。”花瓷握着拳,拳头毫无威慑力,警告他说。
“你能怎么样?乱撒猫粮还是不铲猫砂。”钟铭臣一看就是瞧不起她,伸手将她拳头包住,轻而易举。
花瓷说:“结婚了睡你跟你老婆中间,让你断子绝孙。”
“那有点吓人了,不如现在如你所愿将就将就。”
“滚啊,再掐我跟你没完。”花瓷从他身下滚了出去,捂着自己的脖子说。
钟铭臣看着她把自己裹成蚕蛹似的,往被子里钻,密不透风,心情像是拨云见日般愉悦。
第39章 “不想回家了。”……
回程推迟了一小时落地北江, 守株待兔的记者在常规停机坪附近没有看到钟铭臣的人,转脸又到了嘉亿附近蹲守,但接下来这几天还是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钟铭臣不想露, 就连私家侦探都找不到他。狗仔靠爆料吃饭,记者靠新闻吃饭, 一个星期下来打白工,饭都吃不饱,自然就退了。
花振凡装受害,捅了钟铭臣的花边, 无伤大雅,倒显得花家像个跳梁小丑。
因为区域合作会议开展顺利,不少新的项目落地, 钟铭臣这次谈合作的地方在一个马术场。
昨夜下过雪,地面上积雪初化, 没成冰, 可以跑马,就是站着都冻人得很。
花瓷闲着无事当起了跟屁虫,对方工作的时候隐身,结束了等钟铭臣过来带她骑马,她还得学。
没想到的是, 马场上来了个不速之客——花齐天。
不过看样子应该只是碰巧,花齐天从隔壁过来,不知道同钟铭臣说了什么, 一脸得意洋洋地离开,回了自己的马场。
花瓷不好过去,思来想去,只担心是不是钟铭臣有什么把柄被他抓到了, 坐到这个位置上的人,没几个是干净的,想要找点蛛丝马迹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花振凡跟钟铭臣家里人有合作,另辟蹊径,花齐天这边若是再绊一脚,钟铭臣难保不会焦头烂额。
花瓷咬着唇,眉头微蹙,不管说了什么,想办法让花齐天没法出来蹦跶总是好事。
一个好赌成性、贪财好色的人,弱点太多,处理起来总是要容易些。
不过也奇怪了,花齐天今天过来居然没有带女人,以前都是情人不离身的。
花瓷不解地左右环视了一下,果然,在不远处的观看区发现了一个打扮精致的女人,看衣着应当只是过来陪人的。
花瓷一眼就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红心项链,百年不变的梵克雅宝,花齐天每睡一个女人都会送一条一样的,跟村里施粥似的。
花瓷转头看她视线所及之处,就是花齐天的那片马场,离这边较远,这里正对的是钟铭臣所在的地方,但视野比较开阔,边上的位置多少都有遮挡,看不全。
“方便我坐吗?”花瓷过去特意压了压声音,温声询问道。
“你是钟总的情儿吧?”女人往边上挪了挪,双手捋过裙子,勾勒出完美身材,是偏欧美的那种,符合花齐天一贯的喜好。
对方注意到她疑惑的神色,也不掩饰,坦白说:“刚刚更衣室出来,我看见你们牵手了。”
“这样啊,姐姐是花大少的对象吧?”花齐天的臭名声远播,她既然被认为是钟铭臣的人,知道也不奇怪。
毕竟打算钓凯子的女人,一般都不是以一个为目标,而是以一群人为目标,钓上哪个都不会太亏。
女人明显被花瓷说的对象两个字哄得喜笑颜开,“我可没那么厉害,叫我阿沁就好。”
花瓷见这招管用便继续道:“不好意思,刚刚一看你气质不凡,还以为”
“妹妹也不错,能跟着钟总,就是混得差也比我们大多数人好吧。”两个人商业互吹起来。
花瓷说:“那倒是,不过钟总阴晴不定,上了赌桌,赢了就几十万几十万地给,输了就得哄一晚上,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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