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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35-40(第10/17页)
阿沁一听到钱,脸色变了,想到自己说:“这还不好?哄哄而已,顺手就是几十万啊,而且钟总这条件,啧啧。”
“哪里,我听说花大少才是真大方的,我姐妹之前同他好过,说赢牌了,一晚上给一百万也是有的。”
花齐天的赌徒名声在外,最近因着花振凡看着,加之高利贷在身,才不敢私自出北江。
“现在不行了。”阿沁只觉得自己就没等到好时候,认识花齐天的时候,已经是他被强行戒赌之后了。
花瓷看阿沁面露愁云,便说,“怎么不行,金主赢了我们就赚了。”
“你没看新闻啊,最近花大少都戒赌了。”阿沁拿起手机要找新闻给她。
花瓷按下她说:“诶呦,这就是玩儿个乐,有什么戒不戒的,牌桌一摆上,哪里还忍得住不上桌。”
阿沁心里不免琢磨,笑容也因为不能一心二用而变得僵持。
花瓷点到为止,看钟铭臣那边差不多要结束了,防止花齐天过来找人,她打了招呼就先走了。
钟铭臣结束后往外围扫了一眼,花瓷还在老位置,一下就对视上了。
“过来。”钟铭臣冲她招手,喊了一声。
花瓷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裙子,但也不比马术服好。
钟铭臣一边摘手套一边走近说:“我带你骑,不用换。”
“不是说教我骑马吗?”花瓷问。
“想学我可以找最好的教练教你,但现在我比较想一起骑。”
钟铭臣单手将她抱起来,越过了护栏进到了跑马场。
“合作谈得不错?”都有闲心找她调情了。
钟铭臣边走边说:“预期之内。”
有“专业人士”的指导,花瓷的第一次上马还算顺利,其实这马身很高,不大适合新手尤其是女生尝试。
钟铭臣上来的时候马背晃了一下,花瓷恐高严重,吓得差点叫出来,过后觉得有些丢脸,但是手又不敢松开缰绳和马鞍上的抓手,直到钟铭臣从身后圈住她,接过她手里的缰绳。
“放松。”
花瓷刚想回答,钟铭臣就带着马跑了起来,速度不慢,她唯一能抓的就是钟铭臣的手。
“刚刚跑去哪儿了?”钟铭臣居然在这个时候开始跟她玩儿问答。
“你刚刚不是在谈项目吗?”
钟铭臣说:“中间看了一眼,发现人跑了。”
“我就出去买了瓶水。”花瓷撒谎,花齐天的事不提才好。
钟铭臣带着马跑过低栏,颠簸了一下,胸前贴着花瓷的后背。因为重心不稳,花瓷只能紧贴着他,把他当做了唯一的支撑。
“回去给我写幅字吧?”
“为什么?”
“想看了。”
花瓷现在才感知到钟铭臣平静之下的情绪,合作谈成确实在预期之内,但花齐天的出现一定不是,钟铭臣在生气。
花瓷手松开抓手,搭在钟铭臣拉着缰绳的手上,因为偶尔的调整方向,手上用力,青筋凸起,骨节分明,很好看。
她带着安抚的意味说:“跑开心了就写。”
“行,抓紧。”
两个人绕着整片跑马场跑了三圈才停下,能玩儿的花样都用上了,算是很用心再带她。钟铭臣简单冲洗了一下才回去。
说要写字到最后也没写成,老爷子一个电话把钟铭臣叫回了老宅,今天下山应该得到过完年再上去了,所以今天就先简单吃个家宴。
跑马累,花瓷没想到坐着跟人跑马也累,钟铭臣走了,花瓷因为要短暂的冬眠就没跟着去了。
接下来几天钟铭臣应酬很多,花瓷没再缺席,跟到地方就去吃钟铭臣给她订好的单人餐,边吃边等。
原以为到过年前都不会再有什么动静,然而就在这时候,嘉亿正式宣布花氏从白水河滩项目退出了,花氏紧随其后发了公告,这是一封联合声明。
早早准备动手的向生辉,没想到自己还在候场就直接被提上去了,花家居然就这么退了?
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果然第二天的应酬,钟铭臣被人带着往包厢走,迎面就撞上了守株待兔的花振凡。
“钟总,这么巧,聊聊?”
“不巧,有应酬。”
花振凡似乎很意外钟铭臣的婉拒。不过当然,在他心里钟铭臣已经想他抛出了橄榄枝,所以只能猜是是因为太多人在场的缘故,钟铭臣不好接受。
身边的人自然也知道这是花振凡,寒暄道,“花总这次没有受邀,不如有时间再约呢?”
“我等你结束。”
“随意。”
钟铭臣带着人离开进了包厢,对刚刚花振凡的出现一点不在意,也没有别人敢提,毕竟两家现在势如水火,而谁站上风也过于明显。
花振凡一直等到钟铭臣出来,迎上前去,“钟总不至于这个面子都不给吧?”
“我知道花总最近不缺钱,但也不必浪费。”钟铭臣暗指他退出项目的事,现在手里有现成的资金。
“花瓷的事,可聊吗?”
刚走出去两步的钟铭臣,脚下像是被灌了千斤重的水泥,迈不出下一步,挥手让其他人先走。
然后转身说:“我私以为这事已经结束了,怎么,花总不觉得吗?”
“花三家跟我们家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即便有合作我也只负责投钱、拿钱,钟总手眼通天应该知道吧。”
白水河滩是钟铭臣看重的重点项目,但又何尝不是他的救命稻草,看得比命根子还重要的东西?
他退出河滩项目,以为是向钟铭臣递去了橄榄枝,结果却迟迟没有收到对方除了那份声明以外的任何消息,现在他即便是冒着踩坑的风险也得试一试,毕竟自己这边真的等不起了。
花齐天因为借高利贷,闹出事被抓了,对方敢放贷,身后的靠山也不小,当初能卖钟铭臣的面子,却不一定能卖他们的面子,白柳依还在家三天两头地闹,所以花振凡现在急需还钱捞人。
若不是如此,他不会轻易退资,既然退了,正好当做个橄榄枝也无妨。
只是这张生意上不苟言笑的脸,现在笑着却又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花振凡将人引到定好的位置上,细细说:“一个无父无母的野丫头,若不是钟老爷子有意,我们怎么可能把她跟您绑上关系。”
花振凡特意搬出钟老爷子,想着不看僧面看佛面,他没有面子,钟老爷子总有。
“若是可以,我可以给花三家另起坟地,迁出去就是了,亦或是钟总想要对外声明?”
前者对于花振凡来说不痛不痒,顶多招人一时诟病,拿个风水之类的理由搪塞过去就好,后者声明才是要了他看重的东西,那就是面子,所以他自认为是有诚意了。
“看来花总跟花瓷当真是一点情分也没有。”
虽然这么承认很残忍,但是也是事实,此刻为了笼络钟铭臣他更是一口承认,“是啊,不过她的事确实使我们考虑不周,之后请钟总放心,一定不会再有这个名字。”
“挺好的,花总回去等消息吧。”钟铭臣放下茶杯,起身扣了西装大衣的扣子要走。
花振凡有了钟铭臣的话,心里把握有了十之八九,跟着答应说:“好好,那我就放下心了,钟总。”
这几天都是连夜阴雨,钟铭臣回到车上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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