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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20-30(第8/16页)
车子停在院外,花瓷叮嘱了别开远光灯,下了车后就让师傅先走了,自己留在院外,看着自己房间的窗,隔壁就是爸妈以前的屋子,现在这一栋都黑了灯,没人再点。
门前的菜园子在高悬的灯笼烛火照射下,才勉强看清,已经荒了。
门里热闹非凡,大家似乎在欢聚什么,看时间多半是临近年底的聚会。
花振凡做了生意后热衷于聚会扩充人脉,年底往往是最频繁的。
看来自己今天来得不是时候,这会儿人多,不好偷溜爬上去,花瓷心想
这一晚上家里都不见三花,钟铭臣在家找了半天,最后才确定,猫丢了。
拿起电话,拨了个电话。
那头的总助办公室里的人,轮班24小时都有人在线,接电话的速度很快。
“喂,老板,是有”
然而他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老板的语气像是天大的项目被搞砸了,十分不好,但问的却是:“猫在公司吗?”
钟铭臣第一时间以为是自己把猫带去公司,忘了带回来,虽然说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是还是先把这个排除一下。
果然,助理说:“没有,怎么了老板?”
“派人去找猫,马上。”
一个业内龙头集团的工作效率,就是花瓷回来,已经能在楼下看见了自己的寻猫启事了,都贴到这儿来了。
于是赶紧变了回去,一路狂奔到27楼。
门是半开的,独门独户,刚到楼梯口就听见钟铭臣打电话的声音,气氛压抑,语气严肃,听着怪渗人的。
花瓷心惊胆战地进了门,因为步子没有声音,所以到了钟铭臣脚后跟,他也没发觉。
直到电话挂了,花瓷才猫叫了一声,“喵~”
钟铭臣带着暗火的眸光扫到她身上,眼神中的不悦没有因为“物归原主”而减少半分,反而更加危险。
“喜欢流浪,就不用回来了。”
钟铭臣嘴上这么说,但是人已经过来揪起了她的后脖领,眼神仿佛不经意地瞥向了门锁。
三花被他提溜起来,四肢张开,无处遁逃。
转头,三花被粗鲁丢进洗脸池里,下水口的吸力一直吸着她屁股,搞得她怪不好意思的,想要站起来又实在打滑,最后只能怪到钟铭臣身上。
眼神定定,看着钟铭臣往她身上挤泡沫,就是一点都不配合,手脚都不动,是不是还要甩他一身。
这人洗她洗得这么勤快,其实就是有洁癖,觉得她出去一趟脏了,怕她把家里其他地方也给搞脏。
一想到自己被人折腾来折腾去,又当了免费劳动力,回来还要被嫌弃,这大小姐脾气绷不住了,抓着水龙头就咬,想要把这水给停了。
钟铭臣一只手摸满了泡沫,只有从后面绕过来捂住她整颗头,抹了她一脸的泡沫,不怕她吃嘴里,手法极其粗鲁。
三花猛地一叫,最近长牙了,一张血盆大口,漏出尖锐的牙齿。
钟铭臣给她屁股一巴掌,身上的猫毛因为被打湿得透透的,所以这巴掌力道跟往常一样,但是听着却是震天响,即便痛感还没有传过来没多少,但是委屈的感觉直接席卷而来,牙齿收了,瘪起了嘴。
三花趁着钟铭臣没抓住她,直接跑回了猫窝,湿漉漉的身子就趴在猫窝里不动。
“闹什么?出门鬼混,还指望谁送你去店里?”钟铭臣说了几句,也不见猫窝里有动作,火气本就没消下去,这下更是窜起来了,一合门,想到自己跟一只猫说教起来,真是气糊涂了。
一晚上就这么各睡各的,自从上次去医院看医生后,三花就没自己睡在猫窝过,由奢入俭难,一晚上都睡得不好,北江早就开始降温了,原本的小猫毯子被她带去了钟铭臣卧室,现在身边没东西盖了,她只能用尾巴裹着身体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钟铭臣已经不见踪影,她想着溜到房间里补觉,但是脑子昏昏沉沉的,身上也没有力气,根本跳不上去,最后只能用最后的精力变回人躺上去,也免得晚点阿姨来了看不见人。
实则保姆阿姨过来收拾的时候,三花正在昏睡根本没注意到。
最后要收拾主卧的时候,阿姨才看见三花睡在床上,叫了好几声都没反应,这才发现异样,上去一探额头,活像个火炉。
阿姨担心出什么意外,少有的直接给钟铭臣打了电话。
“喂,钟先生,您夫人在家里发烧了,情况不太好,你要不要回来看看?”
“夫人?”
饶是钟铭臣也反应过来,他家里除了一只猫,什么时候还能多冒出来一个人,当下觉得有事。
阿姨也被他的反问搞得不大确定了,解释说:“就是之前一直让我给她做饭的小姐。”
钟铭臣一下就想到了之前阿姨问他要不要买菜备饭的事。
“我过会儿回去。”
实则没等一会儿,钟铭臣就下楼自己去开了车,回了明楼。
到门口,阿姨给开了门,随后指了指房间里的人,说:“叫不醒,烧得厉害。”
钟铭臣眉头微蹙,“你先回去吧。”
“是。”
钟铭臣过去推开卧室虚掩着的门,床上的人自然眼熟,昨天还在跟自己约会吃饭的人,现在就躺在他床上,脸色难看,应该是烧得厉害了。
钟铭臣一摸她额头,没给量体温,就直接先递了一颗退烧药,就着水好不容易给人送下肚。
他坐在床边,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家里异常安静,他走到客厅,看了眼昨晚闹脾气睡在猫窝里的三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还是先联系了医生,免得一会儿赶过来浪费时间。
倒也不是钟铭臣不给人送医院去,是他自己生病多半也是硬抗,再不行就吃两颗药。
在外头静坐了一会儿,屋里传来的动静,准确来说是呻吟。
花瓷在梦里清醒,但是除了梦其他都烧糊涂了,这会儿吃了药,把热度褪下去一点,整个人就开始变得乏力、酸痛,是发烧的正常现象。
不正常的是她,平时即便是多走动、多劳累一会儿,精力都不够用,这会儿还生着病,仅剩的那些精力早就消耗殆尽了。
钟铭臣进去的时候,花瓷正在床上左右翻身打滚,头发间冒出的两只猫耳,起先只是夹杂在发间,看得并不真切,随着身体能量越来越低,猫的形态越来越明显,耳朵顺着头顶完全出来了。
“钟铭臣,我难受。”花瓷下意识喊了他名字,脸色实在难看。
钟铭臣步伐沉重,但是并不慢,过去摸了摸花瓷的额头,感受到温度是有下降,但状态就始终不见好。
抬眼观察的瞬间,钟铭臣看到了那一对猫耳,眼前不自觉浮现了昨天那只撒气的猫,耳朵的样子逐渐重合,一只黄棕一只黑棕。
今天回来的时候似乎还是不见三花,这次钟铭臣确定自己早上是关了门的。
第25章 掉“猫”甲了
钟铭臣没碰她, 双手悬在她脸颊两边,一边验证自己的猜想,一边准备收回来, 谁知,花瓷就像是有感应一样, 一把将他的手拉了回来,
嘴里嘟囔着:“哪儿都回不去,冷,倒霉”
“倒霉什么?”钟铭臣把平时自己那一侧的被子折了过来, 盖在她身上。
钟铭臣伸手试探她头顶的耳朵,像有热感应一样,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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