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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三花猫小姐》20-30(第7/16页)
不记得合同里有这项?”
“那合同也没签不是吗?”
合同没签,有什么没什么自然是金主说了算,没了白纸黑字,这可延伸的东西可就多了。
花瓷还是推拒说:“我字烂,挂你这儿不合适吧?”
“我不介意。”钟铭臣指了指桌案上的笔墨纸砚,现在一看,这是早早就摆好了的,不知道是为了那匾额,还是故意为了她。
花瓷没理由再拒绝,只好跟着到了桌案前。
钟铭臣从一边的柜子里拿出了毛毡铺好,“准备好就写。”
这些东西都是钟老爷子早年用的,保管得极好,放置在了他这里。
花瓷确实好久没练了,看着有些手痒,摆放好砚台,纸张再铺,用正尺一压。手里的毛笔很有分量,只要是内行点的人,都能看出这笔墨纸砚虽然有些使用磨损的痕迹,但是都是上上品。
毛笔从从笔搁上被拿起,浸水清压后准备沾墨,却发现用的是老旧派的墨条,还得先研磨化开。
“你研墨。”花瓷差使钟铭臣说。
钟铭臣冷淡地掀着眼皮看她一眼,没给回应。
“不会吗?沾点水打圈。”花瓷以为他不懂,一本正经地给人解释,转头又研究毛笔去了,表框的大小决定了字的大小、排布以及毛笔的粗细。
钟铭臣还是上前用手指弹拨了一下搁置在砚台边上的墨条,就算是钟老爷子,他都没给人正儿八经研过磨。
“话说我写了,你看得明白吗?”花瓷问他。
对于花瓷而言,钟铭臣也就是在经商这方面有点天赋,可能不止一点,但是在其他方面,这个人到底如何,她确实一点都不清楚。
钟铭臣被人这样接二连三地“挑衅”,憋不住惜字如金地来了一句,“写你的字。”
花瓷这才老实,低头沾了沾已经出墨的砚台,提笔。
事先挽起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了一个有几分凌乱的盘发,随着写字的动作、走动的位置,鬓角处修剪的碎发随之掉落,与额前的刘海一起划出了姣好的侧脸轮廓。
平日里咋呼不安分的人,现在却有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内敛秀气,单一张脸却又漂亮得张扬。
钟铭臣手里的动作不停,但是打圈的速度慢了几分,眼神落在沾墨的人身上,再到脸上、手上、纸上。
这样的字体风格,只要落笔写出来就一定不缺辨识度。
“你跟花家什么关系?”钟铭臣问。
花瓷习惯用硬毫笔,手里这只应该是狼毫,下墨、回弹都快,手中一顿,手下这副字就毁了七八分了。
“什么花”
“你练的花家的字。”钟铭臣直接打断她说。
花家在教育领域的名气都是靠着祖祖辈辈从文从艺积攒起来的,到了现在,延续的只有花永良开的书院。花家人的一手好字可以说是声名远扬,底下的人开玩笑把他们独立成派的字体,戏称为“花字”。
不比草书的狂放,又不拘泥于楷书的方正,两者结合,靠近行书,又自带花式,很美观,特点鲜明,在展会上向来是高价出手。
花瓷:“我就是之前参加过良思办的活动,照着他们的字帖练过一段时间。”
良思有才艺营,每年都会向外宣传书法艺术,来的学生除了本校的以外,还有不少是外来的,一般都是对书法有兴趣或是才能的人。
“嗯。”
花瓷手劲松了松,以为钟铭臣是信了,结果下一秒就听见钟铭臣说:
“既然如此,你去花家墓园做什么?”
花瓷心中警铃大作,这才知道钟铭臣事先发现了自己去过墓园的事。
那天她就是好奇去看了看自己的碑,顺便在那儿找了点吃的,虽说是上供的,但是她本人拿了吃,也算合理吧。
她不知道钟铭臣是怎么发现的,但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个,而是她要被钟铭臣看作花家一党了。
“我比较尊敬花老师,所以就想去祭拜一下,怎么你不信啊?”花瓷解释,又不想表现得过于急切。
钟铭臣这会儿不置可否,指了指她久没提起的笔,纸张已经开始渗墨了。
“继续,我等着要。”
花瓷胆战心惊,终于写完一幅勉强满意的字,许久不练,想要落笔有神很难,现在这个程度只能算勉强入得了眼,如果花永良还在,看见了指定要给她教训一顿,再罚她闭关练一个月的字。
花瓷搁下笔,“看看,能不能挂到你这书房重地。”
然后拉着钟铭臣到自己的位置,眼前端端正正四个大字:不近女色。
“解释解释。”钟铭臣哼笑了两声。
“当然是对你的忠告啦,行商做事,最怕的就是情场得意,商场失意,这几个字表面是忠告,其实是对你工作顺利的祝福,诚、意、满、满。”
“那我第一个就该把你赶出去”
钟铭臣话音刚落,花瓷就抬手,手上还有不少刚刚写字沾上的墨点,“别过来啊,小心我全蹭你身上。”
第24章 形态显露
钟铭臣今天穿的一身白, 上身长袖挽起了一截袖子,白色长裤刚好过脚踝,不管碰哪里都得留下一个黑手印。
“你试试。”钟铭臣一把抓住花瓷的手, 想反手将她扣住,结果他还没使力, 对方就碰瓷嚷嚷起来了。
“疼疼疼,拽坏了你赔我啊?我这手可金贵。”
那一纸四个字,要说是名家落笔估计也有人信,而且价格肯定不低。钟铭臣对这些虽然没下功夫, 但是皮毛多少能看出来,那几个字,没有从小的童子功, 写不出来。
钟铭臣:“这手金贵,你缺钱正好剁了卖。”
“靠, 钟铭臣你是人吗?”
钟铭臣松开她纤细的手腕, 刚刚推拉的过程中,难免自己手上也沾上了墨水,现在已经干了,光靠纸擦肯定是擦不掉了。
“洗手。”
花瓷到洗手台,把手放在水下冲, 看见平台上放着一个印着猫爪广告的肥皂,是钟铭臣平时给她洗爪子用的香皂。
不过钟铭臣没那么好心,他一般都是把她丢到台子上, 让她自己冲,如果换一只笨猫,根本不可能像她这么独立、好伺候。
花瓷拿着香皂搓手,给白色香皂都染成了灰的。抬头的瞬间看见身后站着的人, 通过偌大的镜子盯她。
她可以确定,不是看,而是盯。
“你看我干嘛?”
“以我们现在的关系,哪怕做些别的也正常,不是吗?”钟铭臣过去单手撑在她身体一边,将她半裹在自己的怀里。
这个人说话不需要语气威逼施压,即便是平平淡淡一句话,也总能让人不寒而栗。
花瓷赶紧抽了纸将自己手上的水擦干,将人推开说:“做就做,你老这么看我,会让我觉得你爱我爱得无法自拔了。”
“说过了,看你眼熟。”钟铭臣听完她的笑话说。
花瓷心想,又开始想白月光了,她现在恨不得扇他两耳光。
跟着钟铭臣混了一顿下午茶,估摸着他还要回公司,花瓷就想趁着还有精力回趟家。当初死得太意外,没来得及拿点傍身的东西,正好今天回去把之前的首饰、包包带出来一些。
因为家里离这儿很远,打车过去实在太贵了,所以还是决定坐地铁到附近以后,再打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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