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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60-70(第11/16页)
?”
“都不是。”鹿文笙用力掐着手心,用痛意维持着面上的镇定,“倒是他可能需要殿下帮忙。”
人心不可控,倒不如光明正大的激鹿昀致开口,若他一开始没说,以后再说就是欺君包庇之罪,说了,大不了她花钱买命,只要利益足够大,沈鹤归一定会答应放过她。
毕竟屁股谁都有,不一定非得是她的!
“哦?”沈鹤归有些意外,毫无温度的凉薄凤眸带着沉沉威压转向鹿昀致,十分傲慢:“面色这么难看,看来是刚与你吵过,既然不受你待见,孤为什么要帮他?”
用身体挡住鹿昀致的视线,沈鹤归抬手拨开了鹿文笙的衣领,微凉的指间掠过破损皮肤,激得鹿文笙浑身一僵,不敢动弹。
他垂眸扫过那处伤口,复又拉上,语气平常:“预防风寒的。半天不见有人开门,心急了些,你家的门有些旧,刚好趁此机会给你换个新的。”
一粒圆润的药丸被沈鹤归递入视线。
鹿文笙抬头极快地掠过沈鹤归辨不出情绪的脸,选择接药咽下:“谢殿下赏赐。”
察觉到她的小心翼翼,沈鹤归的眼底涌上些许转瞬即逝的笑意。
离了船,胆子倒是变小了,罢了,既然有不相干的人在,得给鹿文笙留点脸面,原本打算直接将人掳去昭武殿的。
“咳——噗!”
君臣相得的画面深深刺激到了鹿昀致,他气急攻心,直接一口血呕了出来。
他知道鹿文笙与太子的关系很好,但万没想到,居然好到如此地步,三更半夜送伤寒药,万一暴露身份,这还得了!今夜他一定要带走鹿文笙,还好有两手准备。
嗅到陌生的血腥味,沈鹤归嫌恶避开,同时将鹿文笙拉到身旁护住。
“草民鹿昀致参见太子殿下!”他回神大拜,额头重重触地,并用双手递上一叠整齐的书信。
鹿昀致:“殿下明鉴!草民冒死上京,只为大义灭亲,揭发逆子科场舞弊,欺君罔上之罪!她的举人功名、进士身份,皆非寒窗所得,实是疏通关节、贿赂官员得来!此等辱没门楣,玷污朝堂之举,草民痛心疾首,断不敢包庇!”
沈鹤归瞥了眼面色不变的鹿文笙,抬手接过,细细看了起来。
鹿昀致再次叩首,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高举,扬声道:“草民愿献上白银万两,只求殿下开恩,准我将这逆子带回乡里,以家法严惩!给鹿家一条活路,也给这孽障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沈鹤归点了点头,却没接银票,他垂眸看向鹿文笙,低语道:“你们父子长的一点都不像,他若是没递上你与应天巡抚往来的礼单书信,孤可能会误以为,他是你雇来演戏的。”
鹿文笙低声道:“这么短的时间,殿下真是太抬举我了!”
沈鹤归低笑了声,侧眸吩咐道:“将这两人轰出燕京,不准入城碍眼。”
鹿昀致心头一惊,当即问道:“为何?”
为什么与他算计的不一样?是白银万两少了?
沈鹤归冷声开口:“没有为何,孤也没必要与你解释,区区白银万两就想换走鹿文笙,做梦呢!”
鹿文笙用力攥了攥袍角,阻拦道:“别,劳烦殿下将人绑了,交由我母亲处置,我有话想单独和殿下说。”
轰出去不准入城,万一狗急跳墙怎么办,而且两个拖油瓶还在她家。
沈鹤归微讶:“好。”
不跑也就算了,居然还想与他单独相处。
锦衣卫闻声而动,他们没有多余的动作,一人按肩,一人反剪双臂,动作非常利落。
“太子殿下……”鹿昀致不死心,还想开口,鹿文笙拾起地上的堵物塞进了他嘴里。
“少说两句,万一我狗急跳墙做损事,可别怪我!”鹿文笙要挟道。
担心出意外,鹿文笙隔衣袖拉着沈鹤归的朝外走去。
鸡鸣声渐起,一声压着一声,将夜色推得越来越薄。
沈鹤归是驾马而来,并没有乘坐马车,高壮的马匹偶尔打个响鼻,喷出团团白气。
昏黄的光晕将一高一矮两道身影投在黑夜将退时的平坦地面。
沈鹤归的耐心极好,鹿文笙不语,他便也缄默,只是在选择道路时一直将鹿文笙往皇宫的方向带。
第68章 你的新娘只能是我 想把人作直
一小块不规则的碎石落在路中, 鹿文笙顺脚将它踢到了一边。碎石撞墙,发出一声脆响打破了寂静。
沈鹤归目光随碎石而动,先开了口:“孤可以帮你杀了鹿昀致, 只要你开口。”
鹿文笙停下脚步, 极淡的勾了勾唇,眼底有些空茫:“我自己有手,想杀我自己就能杀, 可杀了鹿昀致又能如何?我的眼睛好不了,那些担惊受怕的记忆依旧存在。”时光也不可能倒流。
她深吸了一口气,稳定语调:“我不是什么好人, 在殿下不知道的地方我杀过不止一人,触犯过国法,我没有殿下看见的那么美好。世间愚昧者众, 殿下本就身负流言, 不能再增污点了。”
两人的脚步停了, 远远尾随的锦衣卫也随之凝立。
沈鹤归轻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嵌入鹿文笙的衣领, 指节一曲,勾出一条殷红细线, 细线下端垂着枚幽蓝的鳞片。
摩挲着带着体温的鳞片,淡粉的薄唇轻启;“孤不在意流言与污点,只在意你。不怕你知道, 孤确实生过利用你的想法,可方才在火海见到你的那一刹, 突然就不想了。从今日开始,孤想与你真心相待,想得到完整的你, 想死后你我葬在一起,彼此交溶长伴。”
他抬手缓缓描摹过鹿文笙的眉眼,“孤不在意你以前杀过多少人,也不在意你犯过多少大罪,我掌权柄,一为自己存活,二为守护身后之人,庇护所爱。”
鹿文笙用力抬眼望向漆黑的天空,长叹了一口气。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情话,真诚又动听,说得她都有些心动了。
鹿文笙:“可我不喜欢殿下,也没法喜欢殿下,我是个胆小鬼,三月十六我一定会成亲,到时候我就是有妇之夫,婚贴已发,此生我注定与殿下无缘。”
沈鹤归幽暗的目光落在鹿文笙潋滟的双眼上。
他抬手,粗糙的指腹轻轻拂过她眼角,将那滴将落未落的滚烫泪珠引入指尖,随即含入口中。
咸涩在舌尖化开。
沈鹤归淡声开口:“没关系,你想成亲,孤让你成,我们打个赌如何?”
有泪,便代表鹿文笙不是不心动,是遇到了为难之处,而他也需要时间等情蛊之毒彻底融入鹿文笙的血脉,拖一拖并没有坏处。
按照鹿文笙的性子,往来书信礼单不可能留底,所以鹿昀致手上那份,一定是从应天巡抚那里得来的,而应天巡抚恰好是沈照的人,所以鹿昀致手上一定还有鹿文笙的把柄。
他得找机会见一见鹿昀致。
沈鹤归抬手捂上鹿文笙的双眼,任由湿润染透他的掌心,“一年为期,孤赌你会爱上孤,你若输了,余生就乖乖待在孤身边,反之,孤若输了,登基后予你一张空白圣旨,赦免你过往所有罪责,还你自由,如何?”
骤然失去视觉,反倒让鹿文笙的心绪沉淀下来,胆子也大了些:“殿下能接受有妇之夫与你同睡一榻?”
“自然不能。”沈鹤归眼底晦暗,抬手用力抹了数下鹿文笙的下唇,将其擦的嫣红充血,“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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