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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60-70(第10/16页)
鹿文笙抬双手,同时拉开了两个大麻布袋上的布条。
动作太快,宋枝蕴完全来不及阻止,面色巨变:“哎——!”
路富贵狂叫了起来。
萤娘慌忙将狗嘴捂上。
即使数载不见,风霜侵脸,但鹿昀致的脸,哪怕烧成灰她都认得。
鹿昀致徒劳的挣扎着:“呜呜呜——呜呜呜——”
仰头望向夜空上残缺的新月,鹿文笙忽然闭眼笑了,没有声音,只有肩背在微微抖动。
鹿昀致在,她走不了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为什么!
狠狠咬了几下后牙槽,鹿文笙一把扯开了鹿昀致口中的堵物,压抑着情绪轻声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她侧身对萤娘交代:“那两个小的,解开吧。”
看着鹿文笙毫无意外的神色,宋枝蕴忧心开口:“笙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上月月中,娘呢?”
“比你早几日。”
鹿昀致费力地活动了一下滞涩酸胀的颌骨,吐出的第一句话就是劈头盖脸的谩骂与质问——
作者有话说:解释一下,小元是另一本男主家的神兽后代,陪鹿文笙穿书的一缕意识,年纪很小,长的也慢,还是个娃,跟着小鹿吃吃喝喝睡睡太舒服了,就不想回家了。[托腮]
第67章 做梦呢 他来了
“逆女, 你真是疯了,族长说你顶着你哥的身份改名换户,扮男装考了科举我原本还不信, 这是欺君罔上的大罪啊!你是要整个鹿家为你陪葬吗?赶紧去把官辞了!”
鹿文笙露出一抹嘲意, 眼底极冷:“好啊,我辞,不过劳烦父亲亲自去与太子殿下说。还有父亲的声音可以再大些, 最好喊到邻里皆知,我是太子近臣,手上不仅握着礼部大小事宜, 还管着科举,一鲸落,万物生, 应该很多人希望我死。”
必须先稳住鹿昀致, 万一这大迂腐去沈鹤归面前戳穿她就完了。
她略微停顿, 侧身看向鹿昀致的新妻与一双儿女:“血缘上你是我的亲父,在外人眼里, 我们也是一家人,我倒了, 身为我生身父亲的你,在燕京安能有好日子?父亲年迈能豁得出去,可别忘了无辜稚子, 还有,你猜那些叔伯为什么不敢戳破我?”
“你……”鹿昀致喉头一哽, 嘴角与脸上的皮肤全在抽搐抖动,所有话都噎在了胸腔里。
鹿文笙好心劝道:“别太气,冷静一下。”
布绳被松开, 两个小孩如炮弹般冲向鹿文笙。
“你这个大坏蛋,打死你!”
“对!打死你!欺负我爹爹。”
鹿文笙低头看向不到十岁的异母弟妹,没躲,嗤笑道:“一妻多妾制,真是一点都不让人意外,我也有这么一天。”
萤娘见状,刚忙上前将两个孩子拉开,并捂上了他们的嘴巴,宋枝蕴也抬手将鹿文笙拉到身旁避开。
宋枝蕴冷声开口:“在我心里,我的丈夫早就已经死了,这里是我与笙笙的家,不欢迎陌生人。我将你们绑起关入柴房,是怕你们影响笙笙。”
她上前解开缠绕在鹿昀致身上的布条,继续道:“既然她已经知晓了,带着你的人赶紧走。”
鹿昀致重重将布条甩开,瞪着双眼难以置信:“宋枝蕴,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
宋枝蕴丝毫不惧:“《户律·婚姻》规定:有妻复又娶妻者,杖九十,离异!我没记错的话,白日里钱月迟可是以正妻自居!你既然如此说,一会儿我们可以去公堂和离!”
鹿昀致指间颤抖,来回看向宋枝蕴与鹿文笙,怒喊道:“荒谬!你变了!你们两个全变了!”
姓钱?这么巧。鹿文笙眼眸微动,暗自看向还被绑着的钱月迟。
“不是我俩变了!”宋枝蕴面上无波无澜,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是我俩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我对你百依百顺,是因为家是你养的,凭我一人之力,无法为我的一双儿女提供更好的生活,当初嫁给你,只是因为我到了出嫁的年纪,而你是其中最好的选择。”
骤然得知真相,鹿昀致被气到面色贴青,浑身发抖:“女子无才便是德,古人成不欺我,原以为你出身书香世家,定是端庄柔顺……”
鹿文笙听不顺耳,冷声打断道:“照你这么说,所有不读书的女人岂不都成了圣人!自己读书少就别引经据典,徒增笑话!”
宋枝蕴接上:“你摸着良心仔细想想,侍奉你那些年难道我不端庄柔顺?方圆百十里,谁没夸过你娶了一个贤妻!”
鹿昀致被气到极致:“反了天了!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你们一个忤逆不孝,一个泼悍,我要请家法!”
鹿文笙凉凉补刀:“家法?户籍上鹿昀致早已是个死人,请问此时的你用的是什么身份?”
鹿昀致怒喝:“你这个逆……”
话至一半,院外陡然传来纷杂密集的脚步声。
鹿文笙瞳孔微缩,浑身血液都冲到了头顶,抢声道:“慎言!”
定是锦衣卫寻到家里来了。
“开门!”院门被敲的嗙嗙响。
鹿文笙突然归家要走,宋枝蕴虽不知原因,但明白定是发生了大事,她满含忧心道:“先进去躲躲?摊子娘来收。”
鹿文笙强笑道:“没事,我能解决,就是麻烦了些,本来想偷懒的。”她看向面色铁青的鹿昀致,“现在偷不成了。”
得先稳住沈鹤归,将鹿昀致这个麻烦处理了。
鹿文笙上前靠近鹿昀致,轻声要挟:“同宗同族即同乘一船,若浪起船翻,举族皆倾,父亲可要好好想想该如何面对列祖列宗。还有,诛九族的大罪我犯的可不止一条,若全交代了,太子盛怒之下,你的爱妻与稚儿怕是要为我陪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好好掂量。”
鹿文笙定了定神,对宋枝蕴道:“我去开门,麻烦娘将两个孩子带进屋去,萤娘也别留外面,别看别听,更别出来。”
如果锦衣卫是来抓萤娘的,她得想办法拦住,如果是来抓她的,便不能让娘知道,她能暂时解决的事情,就没必要让家人徒增烦扰。
宋枝蕴:“好。”
这几年,笙笙次次都能化险为夷,这次也一定行的。
敲门声不知何时停了。
放走鹿富贵,鹿文笙立在原地深吸了数口气,而后抬眸看向气到狰狞的鹿昀致,动了动唇,最终却什么都没说。
不知栖息在哪棵树上的鸟儿啼鸣了一声。
黎明将至,天快亮了。
做好心理准备,鹿文笙正要去开门。
“轰!”
门板倒地的巨响炸开,带起一阵烟尘。
余音未消,两列锦衣卫快速涌入,将鹿文笙团团围起。
为了照明,门边的架子上放着几支烛火,明明灭灭的光影间,高大挺拔的身影缓缓朝鹿文笙走来。
夜风带着幽香拂过鼻尖,她突然觉得嘴唇有些发干,忍不住舔了舔,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沈鹤归会来?
“孤很意外,你会在家中,原本追你的马匹都备好了。”沈鹤归止步在鹿昀致身前,抬眸环视四周。
锋利的浓眉几不可查的上扬,沈鹤归把玩着鹿文笙落在船上的洒金折扇,慢悠悠地绕着面色铁青的鹿昀致踱了半圈,复又开口:“客人还是亲戚?独轮车上那人绑的挺别致,仇人?需要帮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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