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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限制文女配每天都在捅娄子》40-50(第7/16页)
锦衣卫当先开道赶人,冯苟骑马在中,蓝衣宦官在后。
对上鹿文笙的视线,冯苟利落扶鞍下马,顶着两个浓浓的大黑眼圈,喜道:“恭喜鹿大人右迁,特殊时期,就不搞那套繁复的降旨流程了。”
冯苟示意随行的小太监将绯色官服、牙牌、敕牒交到鹿文笙手上,才继续道:“殿下让我给鹿大人带句话:明日直接去礼部就行,四月的恩科殿试你为主考官。三月会试的主考官,你也占一个位置,好好干,出成绩了重重有赏!”
捧着崭新的官服,鹿文笙愣在原地,难以置信:“会试与殿试近在眼前,我又是新官上任,这也太赶鸭子上架了!”
沈鹤归吃错药了?让她一个抢手去做主考官。
而且这审批流程走的未免太快了些,十二个时辰都没到,还有这官服,怕不是连夜赶工制成的。
困极的冯苟撑着笑,小声道:“没关系,恩科也是上个月才定的,鹿大人有什么疑问与心里话,不妨去与殿下说,咱家一宿没睡,实在是熬不住了,只想快些回去。”
收回思绪,鹿文笙瞧了他眼下的乌青,由衷道:“大伴辛苦了!”
冯苟:“不苦,就是困。”殿下不把自己当人使也就算了,连带着他也不能把自己当人使。
他扭头朝身后那浩荡的队伍一挥手,扬声催促:“你们还不快把箱子台进去,是想等鹿大人自己动手?”
鹿文笙贴心让开位置,立在冯苟身侧数了数,发现居然有几十台箱子,赶忙问道:“这些又是什么?”
冯苟:“人参鹿茸,燕窝虫草之类的补品,加上针工局制的被褥,进贡的绸缎,还有一些金银与殿下特意挑选的胰子。”
鹿文笙:“?”
前面都可以理解,最后一项是什么鬼?
疑惑未消,巨大的困惑又瞬间涌起。
鹿文笙抬手顺着队尾一指:“那又是什么?”
冯苟眯眼随着她的指尖瞧去,理所当然地答道:“石担、刀、枪、剑、棍、弓。”
鹿文笙:“……我记得,我进的是礼部不是兵部。”
冯苟恍然:“是礼部,殿下说你身子太弱,怕以后经不起几下折腾,让你在家好好锻炼,以后他每月抽查一次。”
鹿文笙不理解。
不就是去礼部上个班,有何经不起折腾的?
还抽查!她不信沈鹤归有那功夫和时间!说不定过几天就忘了。
……
送走冯苟,鹿文笙美滋滋的关上了院门。
沈鹤归简直就是她的及时雨,方才任大娘那脸色简直绝了!
我得罪的邻居,居然成了我儿子的主考官。
哈哈哈哈!爽文剧本都不敢这么写,太梦幻了。
鹿文笙正在细品回味,她白皙的耳垂骤然被拎起。
鹿文笙:“疼疼疼疼!”这熟悉的感觉,要完!
“你还知道疼!”宋枝蕴抽空对一旁的萤娘道:“灶上的火你去看一下,等我打完儿子一起吃饭。”
“好。”萤娘见怪不怪,只留给鹿文笙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绕过满院的箱子,宋枝蕴拎着鹿文笙回到了她房内。
宋枝蕴板着脸,拿起早早备在一边的鸡毛掸子,板脸问道:“昨夜抱你回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你让他近身了?”——
作者有话说:小鹿:上班折腾
太子:榻上折腾
ps:昨天半夜被zjk锁了,上一章那些莫名其妙的烛火描写是为了隔断,担心有宝宝没看懂,我解释一下:就是男主mua~了小鹿后,他发现他对着小鹿居然能ying(第三声)起来。
第45章 好感度-50 商量
“那应该是送我回来的太监, 宫里哪会有男人!”一定是天黑,她娘没看清楚,“至于抱, 应该是担心扶不稳我。 ”
对上信誓旦旦的鹿文笙, 宋枝蕴不禁陷入自我怀疑。
有道理,可皇宫里会要那么高的太监?都快顶到她家门顶了,昨晚开门时应该掀开来人的帷帽, 看看容貌的,大意了。
不对,方才她远远瞧了一眼, 送东西的太监,衣裳是深蓝色的,昨夜那人却是淡紫色。
她重新揪起鹿文笙的另一只耳朵, 反驳:“不对, 那人穿的是淡紫的衣裳, 还很高,肯定不是太监!”
“宫里除了太监、侍卫就只有太子了。”鹿文笙拽着宋枝蕴的手腕, 不让她用力,“太子肯定不会纡尊降贵的送我回家, 那就只有便衣侍卫了。”
见宋枝蕴皱眉纠结,鹿文笙又小心劝道:“娘,我虽不小心在外醉酒了, 不也没闯祸嘛!”
而且还一点醉酒的后遗症都没有,头不疼, 身不乏,精神满满。昨天喝的酒那么甜,想来是加了不少好东西, 得找机会向沈鹤归讨点,让她娘也喝点补补。
“这次是没闯祸,下次呢?”宋枝蕴没好气的丢开鸡毛掸子。“万一失去意识的时候,被人发现了呢?或者运气差些,当场被太子知道了呢?娘不怕陪你死,但娘怕你先死!”连救的机会都没有。
“意外,这是意外!我也没想到那甜酒那么烈,竟然让我练了那么久的酒量功亏一篑。”鹿文笙抬起手掌,“我发誓,以后绝不在外饮酒!”
突然见她不省人事的回家,她娘应该吓的够呛。
“记住你说的话。”宋枝蕴松开鹿文笙的耳垂,没好气道:“还有,昨夜与谁喝的酒?”
居然喝成那个鬼样子,半夜强拉着她,说要对着月亮拜堂成亲,兄娶妹她见过,女儿拉着娘要拜堂的还是第一次见。
就离谱!
鹿文笙揉了揉自己的耳垂:“太子。”
“什么?!”宋枝蕴的声音都被吓到变形了。
鹿文笙赶忙抬起食指:“嘘嘘!前几日锦衣卫扩招了,娘你声音小点,万一招来锦衣卫偷听咱家,日子就难过了。”
宋枝蕴压声:“你还记得自己在南边是做什么的吧?对着太子你都敢喝醉酒,这万一要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身份暴露,你怕是死的连渣都不会剩!”
宋枝蕴来回踱了两步,忽然抬手攥住鹿文笙的胳膊,劝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要不咱把官辞了,做老本行去。”
“突然辞官,不合情理,说不定还会弄巧成拙。”鹿文笙抓住宋枝蕴的手拍了拍,作为安抚,“何况那边不也需要我监视朝廷的政策动向,我保证不会再犯,娘安心便是。”
“说不过你,下不为例!”宋枝蕴轻戳了下鹿文笙的额头,“洗漱一下去吃饭,做了你最爱的肉圆子。”
“好!”
见房门阖上,鹿文笙吁出憋在胸口的一口浊气,还好没挨打!
她是被任嫂那尖锐的质问声吵醒的,醒来一瞬,心底涌上的也是无尽的后怕,但做为家里的顶梁柱,她不能先慌,不能先怕,更不能先陷入无尽的慌乱。
所以她装作云淡风轻的摸样,阻止了她娘无底线的忍让。
万幸冯苟送来了官服与赏赐,证明她没暴露。
但昨夜发生了什么必须搞清楚。
鹿文笙上前掀开榻上的被子,抓起小元,质问:“我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元:【不知道,宿主失去清醒意识,我会陷入沉睡。】
她记得每次她大脑空白或者断片的时候,剧情控制的原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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