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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绽星》40-50(第20/22页)
服务,机型内部做了改装,专为长途飞行使用,同私人飞机相差无几。
现场气氛陷入一片凝滞,最后还是前辈张老师牵着许念星过去,示意她安心。
许念星不得已在时绽身侧落座,朝他轻轻颔首,移开了视线。她脸上的表演妆容还没卸,鸦羽般的长睫下沾着几颗碎钻,天鹅颈纤白,显出几分高傲。
时绽听着周围的奉承之话,心思却全落在了许念星身上,不动声色地注视着她。
“听说许老师最擅长西方古典舞,不知道下次演出的时候,能不能收到您的邀请函?”
许念星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原本没想着参与话题,却被时绽强行拽到了中心。她如坐针毡,侧目看向气定神闲的人,“时总感兴趣的话,可以去官网买票。”
时绽:“我还需要买票?”
“阿念,你怎么一个人就回来了,还换了套衣服?”
庄晗景转着圈圈左看右看,认出这是套eliesaab的秀场高定,裙摆镶的都是真钻,流光溢彩的漂亮,很衬许念星那种精娇细养、明艳张扬的气质。
早上同许念星见面的时候,她只随手从衣柜里拿了件裙子,首饰也就随意戴了串粉珍珠手链。
像这种大型社交场,许念星参加得并不多,来这一趟纯粹是带着庄晗景拓宽人脉,给她介绍了几位珠宝策展人以及品牌设计师。
跟许念星做朋友,总能在这些细枝末节的地方体会到她的温柔。
庄晗景顿时为自己“出卖”挚友而感到愧疚,不过愧疚仅限于0.01秒,“没见着我哥?”
许念星何等聪明,锐利的一双眼洞悉一切,“我说你怎么故意甩开我,原来是为了给庄缚青制造机会。”
庄晗景打着哈哈,“我这不是看你们俩上次吵架以后,冷战了好久,我妈前段时间还提起你,念叨说你都不来家里串门了。”
“明天就去拜访,我馋周姨的糖醋排骨很久了。”许念星挑了后半句回。
“你说的啊,我待会就给她打电话。”
正说着,庄缚青闲庭信步地朝她们的方向走来,许念星也看见了他。
英伦风西服,系着深蓝色领带,偏向西方人的一张深邃冷峻面孔,步履间仿佛带风,可惜嘴太毒,颜值上撑起来的分都得扣掉一半。
“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
开口就是一句分外不讨喜的话。
很明显,庄晗景把两人忽悠过去,谁知没碰上对方,反而让许念星意外跟时绽又多一层交集。估计她故意泼时绽红酒那会,庄缚青在附近围观了全程,不然怎么会冷不丁地追上来嘲讽。
许念星也没恼,顺势说:“女人变心都很快的,老古板没谈过恋爱,当然不会懂。”
她的攻击力一向很强,是不肯服输的性子,哪怕只是嘴皮上的功夫,也要找回主控权。
庄缚青神色松动,不可否认,看到她跟着时绽进了包厢,他内心涌生出的嫉妒险些让他失态冲进去。但许念星决不允许别人强行干涉她的事,如果他贸然打破这层关系,还没入场就会满盘皆输。
他只能装作平静地凝神望着那一处,直到她再出现在视野时,明媚到容光焕发。
而他作为旁观者,跟一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庄缚青不想再将她越拖越远,语气难得不带刺:“上次用傅斯年来激你,是我不对,没能考虑你的情绪,我向你道歉。”
不只是许念星惊讶,庄晗景更是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
她们听到了什么?庄缚青竟然向许念星示弱了。
许念星本以为他会持续输出,毕竟庄缚青的mbti是紫老头,高攻低防,不跟她吵个两败俱伤是绝不会罢休的。
她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接招,环着手臂收紧了些,“没事。我不是小气的人。”
“嗯,这件事就此翻盘。”庄缚青眸色沉沉。
庄晗景看着两人的世纪大和好,恨不得当场拉横幅庆祝。
谁说这主意烂的?这主意太棒了。
庄缚青朝身后的人颔首,手里接过一条纯白色兔绒披肩,递给她,“海上温度低,容易着凉。”
这就算是他给的台阶,许念星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晚礼服本就足够隆重华贵,加上披肩后,非但没有喧宾夺主,反而处于色彩对比的下位,衬得雾霾蓝的颜色愈发清冷,像缓缓流逝的月光。
被庄缚青盯着,让许念星觉得有些不自在,恰逢不远处有几位年轻面孔意欲邀请,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拉着庄晗景离开。
她们俩每次凑在一起就喜欢喝酒,也没个上限,游轮上的安保纵然还算不错,但到底人多眼杂,庄缚青敛眉:“晗景,你看着点她。”
庄晗景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许念星听出这是在敲打她的意思,沉吟几秒,问他:“你知道跟时绽玩得很好的那位,叫什么名字吗?”
这种事情,随便跟谁打听都行。庄缚青没想到她会问自己,有些意外,薄如晨雾的眸子恢复平静,“我不清楚你具体指的谁,他跟池家、钱家、还有冉家都走得挺近的,生意上时有往来,私交的话,估计冉颂舟、池蔚楼、高延还算不错。”
几个名字做下简单的排除法,就知道是谁了。许念星心里有了数,扯了扯唇角,同庄缚青道了声时。
回休息室的路上,她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
两人旋即愣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已经分别了整整五年。
五年了,还是会不自觉地重复相爱时的细节。
时绽低眸看她半晌,耐心逐渐被磨尽,蓦然问她,“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庄斯程分手?”
他不止一次误会她与庄斯程的关系,许念星从未解释过。倒不如借此机会,让他放弃。
许念星眼瞳一转,用蒙太奇式谎言半真半假地说:“分不了。”
她跟庄斯程并没有在一起,何谈分手。
“所以你不要在我身上费心思了。”许念星说,“我不可能跟他分手。”
时绽:“真分不了?”
许念星是个很能适应环境的人,面对他不言的冷淡,她也不恼,滴溜溜的视线得寸进尺地移至他几分钟前才扯松的领带上。
原先系的是什么领结她没注意,只觉得时绽真是耐看,锋利的喉结旁泛着不明显的酡红,大概是解领带时太过粗暴,磨红皮肤也不在意。
禁欲的气质一旦被打破,必然会衍生出更加轻纵的反差。
他看上去似乎也不像想象中循规蹈矩。
“时先生的……”
“许小姐,安静一点。”
时绽冷着一张脸,屈指疲惫地揉着眉心,制止了她对于他身体的赞美。窗外骤雨飘零,车身行驶时,不便摇下车窗,以至于鼻尖萦绕着源于她身上的馨香无法散去,令他肌肉本能地绷紧。
不能继续逗弄他,许念星有些遗憾,她坐直脊背,定了个闹钟,自顾自地接起来,语气为难:“师傅,我都快到上车点了,你才让我取消订单,根本没地方躲雨。要不你绕个路过来?我可以加小费。”
挂断电话后,许念星在手机上胡乱滑动,屏幕冷蓝的光芒映在她的脸上,像是懊恼至微微出神。
“地址。”
听见这道低磁的声线,许念星抬眸,眼中闪过不解。
时绽很少重复同样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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