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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60-65(第3/9页)
他怎么敢?他怎么舍得?
季琅自认是这个世界上最疯狂的信徒,可即便是在他最大胆的、充满了占有和亵渎的实践里,他也舍不得让傅为义受一分一毫的苦楚。
愤怒,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季琅喀拉喀拉地咬碎了嘴里的糖果,想象虞清慈也这样粉身碎骨。
周晚桥站在他身后,在他看清之后,就重新将那扇门关上。
“看到了?”他轻声说。
季琅缓缓地转过身,脸上的所有情绪已然收敛。他问:“你说,为义今天对虞清慈开枪的时候,没有下杀手?”
“我不确定虞清慈现在是死是活。”周晚桥陈述,“但,没下杀手这件事,是为义自己说的。”
“我们都知道他的枪法有多稳。”
季琅简直难以置信。
他是傅为义身边最忠诚的朋友,最贴心的玩伴,在以下犯上之后,傅为义都曾带着笑意,威胁着要拔下他这两颗尖利的虎牙。
而虞清慈,把他变成了这副模样,傅为义竟然手下留情了?
“为什么?”季琅干涩地问,“难道”
他没有说下去,但是周晚桥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
“谁知道呢?”——
作者有话说:一天收到了上百条辱骂评论,为了个人的精神状态关闭了评论区。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我用生命在爱我写的每一个主角,每一个字都是我手里打出来的,我要怎么才能向那些想要我把我的心挖出来的人证明这一点呢?
我花了上千块钱约稿,远比我写书能赚到的钱多,只是因为我爱他而已。
我写了快50万字,写他从不懂爱到懂爱,写他的成长,他的变化,只是因为我爱他而已。
任何看过这本书的人都会明白我有多爱傅为义,我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我希望他永远幸福。
我也真的已经说了很多遍,我不是受控,不是嬷嬷,我做不到满足他们的要求,我也没有想他们看我的文,我只是在写我爱的人的故事而已。
我在存稿这本文的时候每天都很幸福,觉得自己和傅为义越来越熟悉,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变化,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我不明白为什么发出来之后会变成这样,会有这么多人利用他来伤害我,甚至质疑我对他的爱。
我没有办法把心剖出来证明,发完这本以后我不会再写文了,谢谢喜欢我的每一个人,谢谢喜欢傅为义的每一个人,我真的真的曾经因为你们感到很幸福,我很感激你们和我一起爱他。
虽然关闭了评论区,但是我还是能看到大家在后台的投雷和营养液的,感觉大家还在我的身边,看傅为义的成长和变化。
如果大家想讨论情节什么的,也欢迎到我上一本文的第一章评论区发送,我会认真看认真回复的,不过我不会剧透的!
最后还是真的真的感谢和真的真的很爱大家[竖耳兔头]
第62章 苏醒 你的眼睛怎么变绿了……
梦魇。
傅为义挣扎着在混沌中上浮, 寻找着熟悉的气息和体温,病态地需求着,却始终没有找到。
“我爱你”“我爱你”“我也爱你”
黑暗之中, 感受到一股力量一直正在托着他向上, 在冰冷的黑暗中带给他一些温度。
他用尽全身力气,终于将沉重的眼皮掀开一条窄缝。
模糊的光线刺入眼帘, 让他的瞳孔不适地收缩, 傅为义眨了眨眼, 视野中的一切才渐渐从一片混沌的光斑重新凝聚成具体的轮廓。
而后, 他看见了周晚桥。
对方就坐在他的床边,背靠着床头,将他半揽在怀里。
他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揉得满是褶皱, 显然一夜未眠,下巴上十分罕见地、冒出了一层极淡的青色, 眼眶下有着淡淡的青黑, 那双总是深不可测的眼睛里这时显现出毫不掩饰的疲惫与血丝。
周晚桥似乎察觉了他的动静, 低下了头。
四目相对。
傅为义看着对方熟悉的深棕色瞳仁,以及深深心疼的神色,张了张嘴。
喉咙干涩得发痛,每一次吞咽都带着灼痛, 他发出几个沙哑的音节:“周晚桥。”
对方迅速恢复了滴水不漏的可靠,用手背贴了贴他的额头, 松了一口气, 说:“你终于退烧了。”
而后,他将一旁的枕头点在傅为义身后,温柔地将他扶起来,让他靠得更舒服一些, 才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问:“要喝点水吗?”
傅为义的嘴唇因为昨夜的高烧而干裂得起皮,他本能地点了点头。
周晚桥舀了一些温水,喂到傅为义唇边。
就在银质的勺子即将触碰他的嘴唇的瞬间,傅为义产生了一种错觉。
仿佛又有一只手轻柔地托着他的下颌,玻璃珠一样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令人作呕的温柔与亲密。
他猛地偏开头,哑声说:“我自己来。”
周晚桥的手在半空中停顿了片刻,看着傅为义脸上抗拒的神色,瞬间便明白了什么,没有坚持,把水杯递到傅为义手中,说:“好,你自己来。”
傅为义伸出双手,接过了那只不算沉重的玻璃杯,然而他却连这样一个简单地动作都无法完成,手臂剧烈地颤抖,杯中的水随之晃荡,大半泼洒出来,浸湿了昂贵的被套,也沾湿了他的手。
傅为义看着那片湿痕,眼底翻涌起怒意。
周晚桥没有说话,抽走了傅为义手中几乎被他捏碎的杯子,放在床头,拿过毛巾,擦干了傅为义的手,而后说:“没事的,你还在恢复,我让人给你拿吸管。”
他离开了片刻,再回来时,端着的纸杯里插着一根吸管。
他把杯子递给傅为义,说:“这样,可以吗?”
傅为义接过了水杯,周晚桥半护着,看着他低下头,含住了吸管。
喝了些水之后,傅为义觉得喉咙间的灼痛减轻了很多,一夜的睡眠虽说质量不高,也让他的体力恢复了些许,足以支撑他重新开始思考。
他看着周晚桥,一度涣散的眼里重新凝聚起清明,尽管还带着浓重的疲惫,却已然有了几分往日的锐利。
“我看到档案了。”傅为义说。
周晚桥接过傅为义手里的杯子,身体微微前倾,问:“档案里写了什么?”
“写了安布若西亚计划。”傅为义慢慢地叙述,“实验体兰倚,一号样本成功获取,母体按预期消耗。”
“周晚桥,你好像猜对了。”
周晚桥的眼睛睁大了一些,他没有想到自己随口的玩笑竟然成了真,顿了一会儿消化信息:“你的意思是你是一号样本?”
“嗯。”
周晚桥急急地问:“你的基因没有问题吧?不对我亲自审核过你每一份体检报告,基因筛查部分没有任何异常。”
傅为义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
周晚桥抬起手,捏了捏眉心,强迫自己恢复惯有的理性,说:“所以,你父亲是为了用G因子血清优化你的基因,才把你的母亲送进聆溪?”
“是。”傅为义点头。
周晚桥说:“也真够疯狂的。把人命当成消耗品。”
傅为义抬起手,摊开,看着自己的掌心,接着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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