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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周晚桥没有保护好傅为义,这么晚才去接他。

    想到这里,周晚桥几乎难以呼吸。

    就在这时,一直紧闭着双眼的傅为义,眼角毫无征兆地滑下一滴水珠。

    那滴水珠温热,透明,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悄无声息地淌下,最终没入深色的枕套里,留下一点深色的湿痕。

    让周晚桥轻而易举地溺毙,窒息。

    “为义。”他低声呢喃,声音沙哑地不成样子,“你在梦里,为什么哭?”

    周晚桥无法再克制自己,他脱掉了外套,在傅为义身侧躺下,几乎不敢用力地把他揽入怀中。

    傅为义确实是又瘦了,比周晚桥上次拥抱他时更加瘦削,隔着薄薄的衣服,周晚桥甚至能感受到嶙峋的蝴蝶骨。

    最初,对方轻微地颤抖了片刻,而后无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好像很需要一个拥抱,眼珠的转动终于慢了一些。

    周晚桥收紧手臂,将傅为义更紧地拥在怀里,下巴抵着他柔软的黑发,闭上了眼睛。

    当然,他未能入眠。

    虞清慈必须,必须,得到惩罚,比孟匀,比任何人得到的惩罚更加残忍,那一枪远远不够。

    在傅为义恢复行为能力,做出决定之前,周晚桥无法再坐以待毙。

    他相信,在知道这一切之后,会有人和他一样愤怒,迫不及待地替傅为义惩罚虞清慈

    周晚桥不介意分享自己的愤怒。

    当傅为义的呼吸终于在他怀中变得平稳深长之后,周晚桥尽可能无声地起身,为傅为义掖好被角,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才走出了卧室的门。

    门外,傅为义的副手已经静候一夜,神色沉静,不见疲态。

    “周先生。”

    周晚桥的目光扫过他,说:“确保没有不安全的人能靠近傅为义,不管是谁。”

    而后他上楼,进了三楼的书房。

    他拨通了两个电话。

    *

    深夜,启明资本顶层的休息室,孟匀靠坐在沙发上,手上还拿着几份许多天前的八卦小报。

    他看着小报上两人的照片,单手撑着额角,微微蹙眉。

    这份礼物,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

    傅为义很少关注八卦小报,没有看到倒也算是正常。可孟匀专门赠送了虞清慈一份,对方怎么会毫无反应呢?

    真是无趣。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孟匀想不到的名字。

    ——周晚桥。

    孟匀的眉梢微不可查地挑了一下,他将手中的报纸随意地扔在一旁,然后接通了电话,“周先生,好久不见。这么晚了打给我,是有什么指教?”

    电话那头,周晚桥的声音一如既往听不出什么情绪:“孟匀,我想和你说一件发生在为义身上的事。”

    孟匀精准地捕捉到了一丝压抑的怒意,他坐直了,兴致勃勃地问:“什么事?”

    “虞清慈说要和为义去度假,你知道吗?”周晚桥问。

    “我知道。”孟匀的声音冷了一些,问,“怎么了?”

    “今天,我从聆溪把为义接回来了。”周晚桥慢慢地说,“医生说他有严重的创伤后应激反应。”

    “创伤性应激反应”。

    消化信息的能力似乎变得缓慢。

    孟匀意识到,虞清慈事实上回应了他的礼物。

    “他对为义做了什么?”孟匀冷声问。

    “我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周晚桥克制地说,“为义的精神状态很差,现在还在休息,等他稳定一点,或许会和我说。”

    “精神状态很差?”孟匀问,“周晚桥,傅为义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我现在过来。”

    “现在不见客。”周晚桥的声音里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为义需要绝对的安静和专业的治疗。”

    “那你告诉我干什么?”孟匀冷笑一声,“见都不让见一面?”

    “孟匀,我知道虞清慈在针对你。”周晚桥说,“我想,我愿意为你提供一些帮助。”

    “我打这个电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有权知道这件事。”

    “关于细节,我会和你详谈。”

    说完,周晚桥就挂断了电话。

    而后,他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这次对方接通地很快,没等周晚桥说话,季琅就说:“我在路上。”

    “你知道了?”周晚桥说。

    季琅有自己的办法知道傅为义的情况,他对周晚桥说:“让门岗开门。”

    周晚桥拨了内线电话,大概十五分钟之后,书房的门被推开了。

    季琅站在门口,略长的黑发在夜风中被吹得有些凌乱,几缕贴在汗湿的额角,他显然是亲自一路飙车而来,胸膛还在微微起伏,那双总是带着几分讨好的眼里,此时只剩下骇人的焦灼与戾气。

    “我已经让人从季家旗下的海外安保公司调了人回来。”季琅大步走进书房,双手撑在桌前,对周晚桥说,“我会帮为义惩罚虞清慈。”

    周晚桥摇摇头,说:“为义今天亲自开枪都没有杀他,季琅,你还是让为义自己来吧。”

    “周晚桥,我以为你会先拨电话给我。”季琅不悦地说。

    周晚桥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说:“你在我和为义这里安了多少监控?看来我应该再对整幢房子做一次彻查。”

    季琅把嘴里的薄荷糖顶到一边,说:“我要见他。”

    周晚桥再次重复了那句话:“为义现在需要安静的环境。”

    季琅做出一些妥协:“我在门口看一眼。”

    周晚桥叹了一口气,同意了。

    走廊很长,脚步声被地毯悉数吸走,让寂静越发沉重,如同深海的水压,从四面八方挤压着季琅的胸腔,让他无法呼吸,几乎要在喉咙里尝到血腥味。

    语言描述中,下午傅为义经历的一切就已经让季琅几乎难以承受,季琅无法想象自己看见傅为义之后,会产生怎样的痛感。

    周晚桥轻轻压下门把,房门无声地打开。

    房间里很暗,只有床头柜上亮着一盏柔和的夜灯,那点昏黄的灯光,如同一层薄薄的、脆弱的琥珀,勉强包裹住床上那个蜷缩着的人影。

    那不是他的阿为。

    季琅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在瞬间停滞。

    傅为义应当是永远骄傲的、挺拔的、应当永远高高在上,用那双好看的琥珀色眼睛漫不经心地俯视众生,唇角的弧度永远恶劣而迷人。

    而不是像此时此刻,脆弱不堪地陷在柔软的被褥里,连呼吸都带着痛苦的、细微的颤音。

    那张季琅痴迷了十数年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一毫往日的傲慢与神采。汗水濡湿的黑发凌乱地贴在额角与脸颊,嘴唇毫无血色,因为高烧而有些干裂,眉头紧锁。

    来的路上,季琅一直在设想会见到怎样的傅为义。

    那个毫不犹豫对虞清慈开枪的傅为义,怎么会变得如此狼狈?

    是虞清慈。

    是虞清慈摔碎了季琅一直小心翼翼捧在高台上的傅为义。

    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猛地从喉间涌上,季琅死死地咬住后槽牙,才没让自己在这份极致的心痛与愤怒中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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