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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白月光死后被迫身陷修罗场》35-40(第3/13页)
。”
任劳任怨的体贴。
虞清慈微微皱眉:“你的外套呢?”
“哦。”傅为义说,“柴火堆上趴了一只猫,在躲雪,我看它很冷,就把外套给他了。”
虞清慈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傅为义的语气奇异地放缓了,带着一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试探性的柔和,接着说:“刚想问问你,我能不能把猫抱进来?外面很冷,我怕它会冻死。”
抿了抿唇,似乎做了短暂的心里挣扎,然后虞清慈点了头,说:“可以。”
傅为义笑了,非常难得地,不是那种戏谑的嘲笑,而是近乎欢快的,孩子气的笑,说:“好,那我现在就出去。”
虞清慈叫住了他:“你先拿件衣服。”
“你关心我啊?”傅为义夸张地表达惊讶,然后摆摆手,说,“没事,先把猫抱进来再说。”
然后他用手按下门把,忽然发出一声“嘶”。
虞清慈站起来,问:“怎么回事?”
傅为义解释道:“刚才搬木柴的时候不小心被木刺扎到了,虞医生,等一下你能帮我处理吗?”
这个受伤的理由,虞清慈不能拒绝照料,只能接着说:“好。”
然后傅为义很快地把猫咪抱了进来,将它放在壁炉边最温暖的地毯上。
猫咪显然已经被冻僵了,被傅为义的外套包裹着,身上还带着寒气,但是一接触到地毯柔软的羊毛和壁炉传来的暖意,身体便一点一点舒展开。
它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抬起头,警惕地大量着这个全新的,与门外那个冰雪地狱截然不同的世界,以及房间里的两个巨大、陌生的存在。
趴在地毯上缓了许久,它身上细微的颤抖才终于渐渐平息。
傅为义从柜子里拿了一点羊奶,倒在碗里,摆在它面前。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对虞清慈说:“让它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虞清慈,现在能不能帮我处理伤口?”
虞清慈站起身,走到傅为义身边,低下头,看见了他伸出的右手上,那根显眼的木刺和周围的红肿。
没有说什么,走到大厅一侧的储物柜,取出了应季医疗箱。
将医疗箱放在茶几上,打开,里面消毒水、棉签、镊子、绷带一应俱全。虞清慈挑选了镊子和一小瓶碘伏棉球,看向傅为义,说:“过来。”
傅为义故意表现出夸张的感恩,说:“虞清慈,你真的帮我处理啊?”
而后踱步到虞清慈面前,在沙发边坐下,将受伤的右手伸了过去,手心向上。
“虞清慈,”傅为义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托着下巴,凑在虞清慈身边,轻轻笑了,说,“说休战,你还真的愿意帮我处理伤口了。”
“我还以为你还会很嫌弃我,让我自生自灭呢。”
虞清慈不喜欢傅为义,这是无可争辩的事实。
虞清慈不算善良,这也是他会向自己承认的。
但是此时此刻,傅为义是为了生火才受伤,虞清慈对此必须负一定的责任。
虞清慈从棉球瓶里夹出一颗,然后轻轻握住了傅为义的手腕。
手套的触感微凉,柔滑,贴在傅为义的皮肤上,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缩了缩。
“别动。”虞清慈的声音有些紧绷。
他专业地用棉球给伤口周围消毒,动作称得上轻柔,然后拿起了镊子。
为了看清那根深嵌在皮肉里的木刺,虞清慈不得不俯下身,两个人的距离被迫拉到极近。
傅为义身上的气息变得异常清晰,混杂着门外冰雪的凛冽和壁炉火焰的干燥暖意,最深处,还有傅为义本身的,薄荷气味的干净,被体温温热,蛮横地占据了虞清慈的呼吸,却并不令人作呕。
目光聚焦在那只被他握住的手腕上,腕骨突出分明,皮肤在火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冷白色。
他能清晰地看到腕骨处淡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下沉静地搏动,充满生命的力量。
隔着薄薄的丝质手套,仍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皮肤下血液流动的、灼人的热度,如同一簇火苗,顺着虞清慈的指尖,试图点燃他关于童年那场血色噩梦的记忆。
然而,虞清慈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要甩开傅为义的手。
脑海中,不久前那个发生在盥洗室的吻仍然非常清晰。
傅为义那天的呼吸比今天更甜一些。
或许是因为香槟——
作者有话说:很坏的一个傅为义
第37章 浪漫 你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镊子稳稳地夹住了木刺的根部。
傅为义夸张地倒吸一口凉气, 说:“虞清慈,你小心一点,我很怕痛的。”
虞清慈抬起眼, 看向这个撒谎成性的人。
傅为义微微垂着眼睫, 看着他的伤口,长而直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他的嘴唇很薄, 唇峰却分明, 唇角天生带着一点轻慢的弧度, 此时在火光的映照下, 呈现出一种干燥而柔软的质感。
亲吻起来也是一样。
出乎意料地柔软,带着香槟的微甜。
只要堵上去,就能让这个喋喋不休的麻烦立刻闭嘴, 会乖顺地靠着,任由自己掐着他的下巴, 随意亲吻, 变得听话, 安静。
虞清慈向外一拔。
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傅为义轻哼一声,像是被虞清慈吻到疼痛时发出的声音。
那根木刺被拔了出来,伤口处立刻涌出血珠。
虞清慈迅速地用干净的棉球按住伤口,直到血液消失, 然后用碘酒为傅为义消毒了伤处,最后为他贴上了创可贴。
“好了。”虞清慈说。
傅为义看着自己被妥善处理的手, 笑了, 说:“谢谢你,虞医生。”
他抬起头,看向壁炉边的猫咪。
那只猫咪似乎终于缓过劲来,尝试着站起身, 试探性地踩了踩地毯,而后迈着几乎没有声音的优雅步伐,走到了傅为义的身边,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然后用身体蹭了蹭他。
蹭完之后就很快地离开,跳到了沙发上,然后又爬上了沙发背,在那个能俯瞰整个客厅的位置上蜷缩下来,将自己团成一个球,开始认真地梳理自己被风雪打湿的毛发。
“你知道这是什么猫吗?”傅为义问虞清慈。
虞清慈正在整理医疗箱,略略抬眸看了一眼,摇摇头。
“我也不认识,”傅为义说,语气里带着几分可惜,“大概是什么蓝猫吧,看起来还挺名贵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流浪。”
“你对猫很了解。”虞清慈合上医疗箱的卡扣,发出“咔哒”一声轻响,终于正面回应了傅为义一句话。
“是啊,”傅为义坦然承认,“周晚桥不是养了一只猫吗?叫茯苓,一只白色的狮子猫。”
“天天在家里看见,总要有点了解。”
他伸了个懒腰,靠在沙发上,用一种近乎炫耀的、懒洋洋的语气说:“我好像挺受猫喜欢的。在家里,茯苓就天天粘着我,要我陪它玩,要我摸它,刚才这只,也先来蹭我。”
傅为义对猫咪的喜爱,或许远胜过对这世界上任何一个具体的人。
或者说,人在他眼里也和猫咪没有分别,只是猫咪大多更漂亮、更听话,也从不构成威胁,傅为义也就更愿意对它们施舍一点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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