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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双A,但装O撩死对头》100-109(第12/13页)
知道吗,”陆丰忽然笑了,那笑容里藏着某种令人不安的愉悦,“我在实验室这么多年,得到的最有用的结论就是”。
他故意停顿,看着柏初眼中一闪而过的警惕,道出了残忍的真相,“不到最后一刻,千万不要相信自己的猜想。”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取出一台手机。屏幕在月光下反射着冷光,指尖轻划,调试画面。然后他举起手机,将屏幕转向柏初。
画面里的影像瞬间攫住了柏初的呼吸。
是陆知行。
监控角度从上方俯拍,陆知行被困在某个狭窄空间里,双手被特製镣铐锁在身后。
他额角有血迹,却仍在试图挣脱,脖颈上青筋暴起。
最关键的是陆知行居然昏迷了。
“我曾经说过,”陆丰的声音像毒蛇般钻进柏初耳中,“我用一个失败的方法去控制一个人,但并不意味着我会失败。”
柏初的瞳孔骤然收缩。
“你想让我做什么?”他的声音哑了,手指在身侧蜷缩成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让他勉强保持清醒。
陆丰却只是缓缓放下手机,神色淡然如初。“不要紧張,孩子,”他甚至露出了一个堪称温和的表情,“我没有想要你做什么。”
“你!”柏初想嘶吼,想扑上去砸碎那張虚伪的脸,但理智像铁链锁住他的四肢。
他只能死死握着口袋里的手机,金属外壳几乎要被掌心的高温融化。
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在心里疯狂祈祷,爹地,爸爸,求你们快点……
“真的很抱歉,”陆丰忽然叹了口气,那叹息里竟带着几分表演式的忧伤,“我就是那种自己过得不幸福,也希望全世界陪我不幸福的人。”
……
这么严肃的场合,柏初本来紧张得每一根神经都在颤抖,结果听到这句话,无语到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他几乎想翻个白眼,这人是不是在实验室里关太久,把脑子关出毛病了?
“滴滴滴!”
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打破了山顶紧绷的对峙。柏初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却在这一刻突然黯淡,电量不足的红色提示像警告信号般弹了出来。
“小初小心!”叶绯玉的声音从听筒里冲出,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被异化兽抓伤或咬伤的人,都会被感染成新的异化兽!”
“知道了。”柏初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男人,那眼神像是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然后重重按下了挂断键。
必须保留最后一点电量。
现在即便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他能做的也就是保持理智。
陆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眼里却冒出近乎狂热的激动。“怎么样?”他张开双臂,仿佛在展示什么伟大杰作,“是不是为我的实验感到赞叹?”
“丝毫不。”柏初一字一顿,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恨意,“人渣。”
陆丰丝毫不在意这样的称呼,反而认真的分析。“虽然听起来你像是在骂我,但我就当做这是对我的夸赞吧。”
第109章 接受控制 但我也不是什么好……
柏初觉得陆豐这人越是搭理, 这人便越来劲。
于是他索性敛了神色,不再理会那疯子的言语, 只将所有的注意都收回自己身上。
他抬手,指尖轻触手臂上那道傷。方才为了保护林意,手臂被柳致和划傷了。
伤口其实不深,此刻已几乎愈合,只留下一条淡粉色的细痕,在新生的皮肤上微微发亮。
他的再生能力向来强大,可此刻这能力却让他心头泛起更深的迷雾。
柳致和的刀锋划破皮肉的触感还清晰残留, 但他没有变異,没有成为那些扭曲的怪物。
父亲们绝不会用这样的事开玩笑。
所以……是他不会感染?
陆豐仍在自顾自地说着,声音在空旷的破败空间里回荡, 直到他捕捉到柏初眉间那抹挥之不去的困惑,才像是施舍般开口:“你是‘本源’, 怎么可能被感染成那种低等动物?”
“地低等动物”二字从他口中吐出,裹着一种令人不适的、居高临下的轻蔑。
柏初下意识蹙紧眉头, 不仅仅因为这称呼, 更因为眼前之人正是将无数人推向深渊的元凶。
那些化为異化獸的可怜人, 他们何其无辜。
他低下头,碎发垂落, 遮住眼底情绪。
“放了陆知行吧。”他的声音很低,“只要放了他,我什么都可以做。”
“我说过, 孩子,你不需要为我做什么。”陆豐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谈论天气。
柏初却猛地抬眸,目光锐利地刺过去:“如果你真的无所求, 又何必千方百计把我带到这里?为什么偏偏要找到我,来到这里和我交谈?”
陆豐笑了,那笑容里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玩味,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看着,仿佛在欣赏猎物最后的挣扎。
柏初向前挪了半步,脚下碎石轻響。他姿态放得极低,肩膀微微内扣,是全然无助的模样:“我求你……放过陆知行,我真的什么都願意做。”
“求人?”陆丰轻轻摇头,白色大褂的下摆在微尘中拂动,“是最无用的。除非,你求的那个人,正好需要你。”
通风管道深處传来隐约的、令人牙酸的刮擦声,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異化獸的嘶吼。
“所以,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柏初攥紧了拳,“只要陆知行平安,我都答应。”
陆丰似乎终于等到了这句话。
他不紧不慢地从白大褂口袋里取出一支針管,透明的管壁内,青藍色的液体缓缓流动,折射出冰冷诡异的光泽。
“很简单。”
他将針管举到两人之间,“只要你願意将它注射进自己的大腦,太阳穴往上三公分,深及腦垂体。那么,我立刻放了陆知行。我向来守信。”
柏初的瞳孔驟然收缩,视线死死鎖住那管液体。他强迫自己站稳,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我凭什么相信你?我要先看到陆知行,看到他平安。”
陆丰似早有所料,遗憾般叹息一声。“好吧。”他取出手机,简短吩咐了几句。
等待的时间被拉得漫长,通风管道口的网格突然发出“哐当”一声巨響,紧接着,一个滿身血污的身影粗暴地将一个被捆绑的人从管道里扔了上来。
是陆洋。
他臉色陰沉得可怕,作战服上溅滿了暗红与浊白的污迹,散发着浓烈的腥臭味。
被他扔上来的陆知行重重摔在碎石块上,发出一声闷响,却硬是没哼一声。
柏初的心脏像被猛地攥紧,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了过去,碎石硌疼了膝盖也毫不在意。
他跪坐在陆知行身边,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查看他身上的伤。触手一片温热,人还活着,只是额角撞破了,鲜血正缓缓渗出。柏初想替他擦去血迹,手指抖得厉害。
陆知行靠在他怀里,竟还有力气掀起眼皮,朝陆洋扯出一个讥诮的笑:“说真的,做人做到你这地步,也太可悲了。换了我,早从这里跳下去了。”
这话像尖針扎进陆洋的神经。他额头青筋暴起,眼底翻涌着被戳中痛處的狂怒与耻辱。
是,陆丰对他弃如敝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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