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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双A,但装O撩死对头》100-109(第11/13页)
柏初快速在柳致和身上摸索,找到那只特制手机。虽然经过了一系列的磨难,但这个手机不愧是出自林家之手,打开屏幕居然还是亮的,功能完好无损。
柏初抛给陆知行:“宝贝,你留在这里,我们随时电话联系。”
“喂!你疯了吗?”陆知行伸手想抓住什么,但已经来不及了,柏初的异化能力瞬间发动,通风口被一层白褐色屏障封得严严实实。
拳头重重砸在屏障上,却连一个裂缝都产生不了。
管道深处,手机里传来叶绯玉几乎破音的叫喊:“小初!小初!”
“爹地,你先冷静一下。”柏研修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一贯的沉稳,“小初,你那边怎么样?”
柏初将柳致和妥善安置在管道转角相对宽敞的位置,这才压低声音回答:“你们现在还没有进攻香山,是不是因为遇到了一些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柏研修的声音再度响起时,多了几分凝重:“你怎么知道?你是发现了什么吗?”
管道远处传来爪牙刮擦金属的声响,由远及近。林意捂住嘴,连呼吸都放轻了。昏暗中,他看见柏初的侧脸轮廓绷得很紧,喉结轻轻滚动。
“是不是有人变成了异化兽?”柏初一字一顿地问。
回答是更长的沉默。
然后,电话那头传来一声沉重的叹息:
“是。”
“爹地,爸爸,你们去查这些变成异化兽的人,是不是都去黑市上买过时烬?”
柏研修道:“我会立刻找人去查,10分钟之内我会给你结果。”
叶绯玉回忆道:“说起来,我在放到他们的时候感受到了不属于他们的异化因子,好像只有时烬能做到。”
柏初越来越严肃,“爸爸没有时间查了,你和爹地现在不用管香山,先通知异化处,小心服用过时烬的人,他们马上就会变成异化兽。”
第108章 感染 丝毫不,人渣
电话那头的葉绯玉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小初, 你確定吗?”
柏初闭上眼睛,脑海中清晰地回放着柳致和獠牙被拔下的那一幕, 牙齿与血肉分离,人类轮廓在痛苦扭曲后逐渐恢复。
那一刻,真相如同闪电劈开迷雾。
“我確定。”
他记得柳致和齿缝间那点不自然的反光。
时燼。
这个名词像一枚冰冷的钥匙,打开了所有谜题的门锁。
时燼就是拥有能改变異化能力的作用,所以才会被人追捧。
二十年前那场席卷世界的天灾,不就是因为異化因子过度聚集,才导致了人类动物甚至是植物发生了不可逆轉的異变。
而两年前的香山意外, 虽然耗尽了此地积蓄的特殊能量,但时烬的存在,意味着……
意味着每个服用过它的人, 都可能成为行走的“微型香山”。
当个体承载的异化因子超越极限,再被特定条件催化, 异化兽的诞生就成为了必然。
他从来不愿相信,仅仅是与陆知行在一起就会引发灾难。可柳致和在他面前兽化的画面, 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刺穿了他最后那点侥幸。
父亲们说过的话又在耳边响起:“你很特殊, 小初。”“你的再生能力……我们无法完全解释。”
那些话语里藏着担忧,也藏着未言明的恐惧。
他此时像在黑暗迷宫中摸索的孩子, 只能一次次试错,用自己作为实驗品去探查真相。
作为S级Alpha,他的感官敏锐得近乎残酷。此刻, 他清晰地听见门外那些疯狂撞击的异化兽,在他移动的瞬间突然靜止了。
仿佛失去了目标的猎犬,它们开始混乱地原地打轉,发出困惑的呜咽。
紧接着, 是陆知行破门而出的巨响,是愤怒的拳头砸碎骨骼的闷响,是野兽濒死的哀嚎。
他突然停下动作。
透过通風管道的金属网格,下方房间的景象隐约可见。那是个空旷的实驗室,惨白的无影灯照亮了手术台和陈列着各色药剂瓶的壁架。
“我会继续走,”柏初压低声音,“你们留在这儿。”
不等林意回应,他已经掀开前方的通風盖板。
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那道熟悉的白褐色屏障再次升起,将林意和昏迷的柳致和封在了管道深處。
“等等!柏初!柏初!!!”
林意的呼喊在金属管道里撞出回音,他徒劳地拍打着屏障,最终只剩下自己、昏迷的同伴,以及这令人窒息的寂靜——
柏初在管道中匍匐前行。
铁锈的气味越来越淡,取而代之的是泥土和植物的清新气息。管道逐渐向上倾斜,尽头處,一絲微光从缝隙渗入。
他推开最后一道格栅。
圆盘大的月亮就这样独自掛在空中。
夜風如同挣脱牢笼的野兽,瞬间扑面而来。柏初站在香山頂峰,衣摆在狂风中猎猎作响,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卷起。
脚下是漆黑如墨的山林,远处城市灯火连成一片碎金流淌的河,而头頂,星河横贯天际,冰冷而辉煌。
手机再次震动。
“小初,异化处已经控製局面了。”这次是柏研修的声音,背景里传来急促的指令声和通讯杂音,“虽然还不能立刻确定所有时烬服用者,但从爆发分布来看……确实是从香山开始,呈辐射状递减。”
猜测被证实了。
柏初握紧手机,指节泛白。夜风灌进他的衣领,带来刺骨的寒意。“我知道了。”
他说完这句话时,视线尽头出现了人影。
那人从阴影中走来,步伐不疾不徐,踏过碎石和荒草,如同漫步自家庭院。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形,也照亮了他臉上似笑非笑的神情。
“爹地,爸爸,你们先去忙。”柏初轻声说完,掛断电话,将手机塞进衣袋。
陆豐在他面前五步处停下。山风呼啸着掠过两人之间,卷起枯葉和尘埃。
“你看起来,”陆豐微微偏头,目光像手术刀一样刮过柏初的臉,“好像很自信?”
柏初没有回答。他只是迎着风站立,任由发絲凌乱地拂过眼睛。
在他身后,是万丈深渊;在他面前,是妄想毁掉世界的敌人。
而在他心中,那个试错的方程式,终于快要推导出最终答案。
“你的方法并没有成功。”陆豐的柏初穿透风声,平静得可怕,“不是所有人都服用了时烬。这股力量太弱了。引发的效应甚至没能扩散到第二个国家。”
面对这样的结论,陆豐非但没有恼怒,眼中反而闪过一丝欣赏的光。“我早就说过,”他向前踏了一步,鞋底碾碎了一片枯叶,“你应该出生在我的实验室。”
柏初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月光将他侧脸的轮廓镀上一层冷银,睫毛在颧骨上投下细密的阴影。“我觉得你这人很有意思,表面看上去是个正常人,却总能精准找到别人最讨厌的话,然后不分场合地说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陆丰正色道,双手缓缓插进大衣口袋。从容得像是站在自家客厅,而非这狂风呼啸的绝顶。
“我说的也是实话。”柏初迎上他的目光,“而且先生,你的计划看来是失败了。”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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