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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我哥转生成我的班主任》34-40(第8/11页)
字一句道:
“我和你很像。”
“……”
啪地一声,中性笔落在地上。
空气静默片刻。
我正要弯腰去捡,哥哥先我一步捡起,摊开我的手心,将笔递给我后,轻声道:
“拿稳一点。”-
我不知道我是以何种神情回到教室坐下的。
哥哥面上波澜不惊,言语干脆利落。
我实在有被猝不及防到。
……这就是天然黑吗?
我和他都有要强执着的一面,在这一点上,我们是很像。
但被某人意味不明地指出来又着实耐人寻味。
前世,他总爱拿我跟各种生物比较,看到一只不爱理人的小奶猫就说像我,看到一支被太阳晒得恹恹的莲花也说像我,甚至喝到掺了水的假酒,也能拿我同它作比……
但他几乎很少说我和单个人相像。
我正想着,手机铃声响起。
是陌生的号码,但号码背后的人我并不陌生。
“奶昔扔掉了吗?”
童磨勾起唇角,慢条斯理地道:“好浪费。”
原来是被他看到了。
我轻描淡写地回道:“尝一口不喝完的是你吧。”
哪来的底气说别人浪费?
“是你担心里面有奇怪的东西,我才帮你试了试。”
他笑了笑,气定神闲地反问:“怎么连哥哥都嫌弃上了?”
童磨轻巧着把玩着金属打火机,推开教室门,抬起眼,似有若无地低笑了下。
“我前世可没有嫌弃纱代。”
我对上他的视线,挂断电话,风轻云淡道:
“不用反复提醒我,你前世将我吃掉。”
_
算上今生,我和他有十余年未见。
但关于他的记忆却从未褪色。
在我的记忆里,他给我的初始印象其实不差。
我们的关系也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冷淡。
因为他是第一次给人当哥哥。
所以对于我半夜不睡觉跑到他房间拔他头发的行为,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我同样是第一次给人当妹妹。
所以对于他内心毫无波澜,却硬要装出十分关爱我的行为,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不过后来,我见的人多了,逐渐认识到我哥和外面正常兄长比起来就是买家秀和卖家秀的区别。
遗憾的是,我甚至不能以商品欺诈为由进行退货,这令我郁闷了好一会儿。
但考虑到我也不是完美无瑕的妹妹,因此接受得很快。
而事情的转折就在于此。
我可以很坦然地接受,他自己却不行。
就好像有些事,心知肚明可以,但不能被点破。
之前说过,我哥做人不行,但眼光一流。
他的恋爱对象大多善解人意,跟我关系都不错。
她们也觉得有这层关系,一些话比较好说出口。
因此,我哥每换一个对象,就有一个人来建议我多关心空巢老哥。
一次两次还行,次数多了是真崩不住。
于是,有一次我直接摇了摇头,点明:“他不会因此感到悲伤。”
因为他根本什么都感受不到。
我自认这句话没任何问题,完全是阐明事实。
但被偶然路过的我哥听到后,事态急转而下。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褪下了半永久微笑面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_
帝光。
童磨看着坐在教室角落垂眼不言的妹妹,慢悠悠地走过去。
屈指敲了下我额头,唇角弯了起来:
“在想什么?”
室内无人,光线很好。
我平静地说:“我在想要不要说一件事?”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声音里含着笑:“说吧,我会听的。”
我看着他补充了一句:“可能会有点过分。”
他眉眼一挑,又笑了笑:“有多过分?”
我想了想后,认真道:“大概会过分到你想把我的头给拧下来。”
“……”
几秒后,他将左手放在我脑袋上:“这么过分?”
语气听不出情绪,有些散漫道:“那纱代为什么要说这么过分的话?”
我没有回答,而是指了下他的手,问:“你是已经忍不住了吗?”
我神色没有半点不自然,坦荡道:“那我还是不说了。”
“……”
童磨松松散散地开口:“我还挺好奇你能说出什么?”
我嗯了一声,认真看着他道:“你为什么来帝光?”
只是这个?
童磨兴致缺缺地收回手。
然后,下一秒。
面前的妹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开口道:
“转世后的你不是也一样什么都感受不到?”
“所以,我怎么样对你而言不是无所谓吗?”
童磨脸上的笑容淡了。
他要是没记错,她前世也说过类似的话。
那次勉强算得上是意外,这次是故意吗?
“的确有些过分。”
童磨掀起眼皮,慢慢地开口。
他的妹妹,转世后变得坏心眼了。
上次这么坏心眼的,还是鬼杀队那个女孩子,说了一堆讽刺他的话,其中一句便是这个。
这是和那群剑士待久后,被同化了?
“看来纱代需要教导和纠正。”
童磨缓缓拿出一支扇子,却在即将展开时,被轻轻贴了一下手。
像是小时候拔他头发后,因为不确定他可能会有的反应,所以第一反应是去测他的脉率。
童磨停顿了几秒,悠悠道:“还是这么会撒娇呢,纱代。”
妹妹干净的瞳孔里映着他的脸,缓缓道:
“不,我只是想知道你会不会破防?”
“……”
第 39 章
破防?
哪怕是发现母亲捅死父亲随后服毒自杀时,他也只觉得血迹味道难闻,很难清理,外加处理后事相当麻烦。
「破防」这两个字就不会与他扯上关系。
童磨慢条斯理地收了扇子,抬起眼眸时,那份与平时截然不同的冷意和审视被他不动声色地用微笑掩盖。
如同他一直以来释放出的“温柔”讯号。
我观察完他的神色,淡定地松开手。
从一开始,这人只是些微变换了表情,脸上的血色却没有改变。
加上,脉率正常。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没什么变化。
话音刚落,我就被不容分说地扣住手,温度一点一点通过手心传递过来。
窗外的风吹开白色的窗帘,吹进教室,卷起课桌上的书卷。
我稍稍挣了下,没抽出来。
童磨轻笑了声,慢悠悠道:“但你似乎变化很大。”
不仅会用言语不轻不重地嘲讽他,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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