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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50-60(第6/16页)
惹急眼了,小狗崽气得一仰头嗷嗷叫,正逗得高兴呢,不知是不是狗崽刺耳的叫声吵到旁边那头老驴了,老驴哼哧哼哧叫着。
这会儿它倒有劲儿了,嗓门洪亮,吵的狗贩子也恼火了,站起来一鞭子抽到驴屁股上。
“叫什么叫,你这没用的老东西,白吃我家粮,又不能拉货又不能卖肉,再叫我就把你丢河里淹死!”
他骂了两句,一扭头又对何云闲和和气气的,“客人真对不起啊,这犟驴没踩着您吧?它得了怪病,您还是离它远点吧。”
何云闲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不过也许是因为刚刚那出意外,卖狗时多便宜了点,最后以二百六十文成交。
狗贩子把绳子递给何云闲时,红狗温顺地蹭了蹭他的裤脚。
还没走远,何云闲就看到狗贩子正把那头老驴牵到河边,推了两下没推动,就干脆撒手不管了。
狗贩说那只老驴有怪病,但何云闲看了好半天也没发现它有什么病状,就是肚子奇大,像怀孕似的。
但这驴看着都快四十了,没几年活头,不太可能怀孕。
这个岁数的驴,心善的人家会养到自然老死,差点的就送去屠户那儿卖肉,偏偏它又似乎病了,病恹恹的连吃草都费劲,病驴可没人敢吃。
这样被人抛弃在河边,下场要么是活活饿死,要么就是被黑心的人抓去宰杀卖肉。
何云闲不忍心看它这样孤零零死在河边,犹豫了一会儿,拉住了谢冬鹤的袖子。
“相公,能不能把那只驴也带上?我们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放养就行,不耽误你打猎。”
他有点忐忑,怕谢冬鹤觉得这事麻烦,或者觉得他乱发善心。
但谢冬鹤看着夫郎水汪汪的一双明眸,满眼恳求,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一口就答应了。
反正山上那么大,草又多,随便找个地方养着就是了。
两人就折返回去,牵上那头驴。
难得来一趟镇上,何云闲自然要去看望莫彦玉,只是去了医馆却没见着人。
当值的是个眼生的中年汉子,脸大如盆,黑得跟锅底一样,离远了何云闲还以为是口锅长腿儿立在那了。
一听何云闲找莫彦玉就拉下脸,不耐烦道:“不知道,谁知道他跑哪去了,一个没爹没娘的贱……”
话还没说完,谢冬鹤往旁边一杵,那么大的体格又冷着脸,谁看了都得发怵,汉子被他盯得冷汗都下来了,再不敢胡说。
“我爹叫他出去给人看诊,一时半会回不来。”
既然莫彦玉不在,何云闲只好遗憾地回去了。
和林莲花她们汇合后,回程路上,谢温温和红狗追着玩,问道:“云哥哥,这狗该叫什么名字呀?”
夕阳把狗毛染成漂亮的金褐色,红狗正追着谢温温的衣角咬着玩。
何云闲看着它矫健的身影,忽然道:“就叫追风吧。”
追风闻声回头,竖起的耳朵在晚风里轻轻抖动,似乎已经认下了这个名字,汪汪叫了两声。
林莲花看到那头驴时还有些诧异,听完何云闲的解释,就没什么意见了,反正在山上吃草也不用自己喂粮,就当养着玩吧。
再说老驴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到老了还被人抛弃,实在可怜,全当做了积德的善事,说不准哪天就有好报了。
林莲花看见温温一边吃着糖一边乱跑,差点被追风撵得绊倒,连忙喊了一声。
“你慢点!别摔着了。”
转头又笑呵呵地说起晚上的饭菜,“咱们家今天挣了这么多,晚上可得好好犒劳。等会儿我就去张婶家借两把枸杞,再弄块豆腐炖鲫鱼汤,给闲云你补补身子。”
这样争取早日养的白白胖胖,好让她快点抱上孙子孙女。知道何云闲脸皮薄,这话她没当面儿说出口。
*
灶房里,林莲花正把特意留下的老母鸡剁成块,金黄的鸡油在锅里滋滋作响。
何云闲在旁边收拾鱼虾,那条留着的草鱼被片成薄片,整齐码在盘子里。
“娘,虾要炒还是白灼?”
“白灼,”林莲花往鸡汤里撒了把香菇,“留个清甜味儿。”
谢温温趴在灶台边,眼巴巴看着何云闲处理青螺。只见他利落地剪去螺尾,用姜片腌着,螺肉在碗里微微颤动。
她也拿了个小碗过来,装了点青螺剪尾,想着等会要嗦炒螺,剪着剪着口水就先下来了。
谢冬鹤提着个水桶进来,默默坐在灶前添柴。火光映着他专注的侧脸,何云闲偷眼望去,正对上他含笑的眸子,忙低头继续切姜丝。
鸡汤在锅里咕嘟作响,奶白的鱼片在滚汤里一烫即熟,青螺下锅时爆出噼啪轻响。
最后炒个青菜,摆满一桌时,夕阳正好染红窗纸,红彤彤的喜庆。
“今天这顿比过年还丰盛,咱这日子可算好起来了。”
林莲花给每人盛了碗鸡汤,金黄的汤面上浮着油星,闻着就香。
何云闲尝了口鱼片,鲜得眯起眼睛,这是他们亲手捕的鱼,在自家鱼池养过两日,比普通的鱼吃的更嫩滑。
追风闻到肉香,急得在桌子下不停打转,何云闲丢给它一根鸡骨头,它就咬着骨头跑到院里了。
“这鲫鱼汤我多搁了一些枸杞,你俩明天上山前带一点,炖汤时放些,最是补气。”
谢冬鹤闻言,又往何云闲碗里添了几勺鲫鱼汤。
何云闲在桌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膝盖,嘴角抿着笑。
“娘,不用带,山上好多山枸杞呢,我想吃自己摘就成,家里这些你留着和温温吃吧。”
窗外,追风在院里啃着骨头。屋里灯火温暖,一家人围着满桌佳肴,连最寻常的炒青菜都能吃得热闹有滋味。
何云闲听着大家的说笑,忽然觉得,所谓好日子,不过就是这般光景。
他们这次在家只待了一天,也没什么可带的,但林莲花还是惯常地爱操心。
吃完饭就开始收拾,拿了些吃喝的东西,忽然想起什么,一拍脑门。
“云闲,你今早是不是把你和冬鹤棉衣也穿下来了?拿来我瞧瞧,看看有没有要缝补的。”
棉衣就穿了这一天,何云闲还怕弄脏,格外小心,下山时都不敢往地上坐,更别说弄破了。
不过看林莲花伸手要,他也不好拒绝,回屋里把棉衣拿来了。山下不是很冷,因此吃完早饭他把棉衣脱了才去赶集。
林莲花仔细一摸,才发现何云闲那身棉衣不对劲,怎么摸着这么薄?
拿起剪刀拆了个袖口,就看到里头掺的根本不是正经棉花,都是黑心棉混着芦花。
“这东西怎么能穿?”
林莲花气得声音发颤,这棉衣是何云闲带过来的嫁妆,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想就知道肯定是娘家人克扣他了。
林莲花平时脾气都很好,从没发过火,是以看她这样生气,何云闲不由得心里忐忑。
“娘,我…习惯了。”他局促地抓住那件烂棉衣,下意识想藏到身后。
林莲花听了更是心疼,可怜见的孩子。
说来这身棉衣当时还是她亲自装箱的,看着挺新挺厚实,也没细看,连着别的衣服一块囫囵装进去了,现在才发现。
谢冬鹤听到动静也进屋了,看清那破棉絮后,拳头不自觉地握紧,牙关紧咬。
“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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