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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傻猎户娇宠俏夫郎》50-60(第5/16页)
一碗面就两片牛肉,谢温温乖巧,也不提要吃牛肉的事,闷头吃起面。
林莲花瞧着她被晒得脸颊发红,精神头也不太好,忍不住心疼,拿出一枚鸡蛋剥好,放到她碗里。
“温温今天干得好,奖励你也吃个鸡蛋。”
这鸡蛋本来就是要给她的,林莲花早上一时生气,和她斗了两句嘴,鸡蛋在身上带了一上午,这会儿终于忍不住心软了。
谢温温惊讶地瞪大了眼,转而就笑了,拿起鸡蛋大口大口吃起来。
小孩子很好哄,也不贪心,只一枚鸡蛋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吃完饭谢冬鹤掂了掂沉甸甸的钱袋,看向何云闲:“既然有空,咱们去狗市看看。”
林莲花眯着眼笑,“你俩去吧,我带温温去布庄扯几块布。”
何云闲还以为她是要给谢温温和谢冬鹤做衣裳,没有多想,跟上谢冬鹤去狗市了。
半路上经过之前摆摊的地方,有不少人聚在那里,不知在张望什么。
何云闲听见人群中心有人在争吵,本不想凑热闹,却看到里头吵架的人是老汉和一个妇人。
那妇人一身粗布衣裳,看着是穷苦人家,眼角沧桑的皱纹也掩不住的美貌,料想年轻时定然是个美人,应该就是老汉的媳妇了。
“你是死的不成?知道我难过,还特意买两条鲫鱼戳我的心!”
妇人声泪俱下,先是哭又是笑,“是了,我害你儿子胎死腹中,你是该恨我。”
第54章 1000营养液加更 以后年年做新棉衣……
何云闲正要跟着谢冬鹤离开, 却被那对夫妻的争执绊住了脚步。
老汉和别人说起话来倒挺流利,在自己媳妇跟前嘴就张不开了,看她一哭, 就僵在原地手足无措。
听到妇人说他恨她才急眼了, “梦溪你这是什么话,我咋会恨你。”
沈梦溪却不信他的话, 这么些年来他俩一直很恩爱,但是自从没了孩子, 他家男人就消沉了好一段日子,后来再也没提过孩子的事。
哪个男人不想要个孩子,更别提老汉老来得子,就这么白白没了,怎么可能不恨她?
她小产那天老汉刚提了鲫鱼回来, 这几年都没说吃鱼, 现在忽然买俩鲫鱼不就是故意的。
“当年你特意为孩子煮的那碗鲫鱼汤还没喝进嘴, 孩子就……如今你又买这两条鱼,不就是要我夜夜想起那个没福气的孩儿吗?张志平, 这么多年你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了。”
那老汉原来叫张志平,此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手足无措。
他张了张嘴,却只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急得额角冒汗。他明明不是因为恨她没有了孩子, 是怕提到媳妇的伤心事让她难过, 这些年才一直对这件事讳莫如深。
张志平憋得脸都红了,急得直拍大腿, 急火攻心,竟什么都说不出话了。
何云闲看得心头发酸,忍不住上前一步:“这位婶子, 您误会张叔了。今早张叔来买鱼时,特意嘱咐要最肥的鲫鱼,说您最爱这一口。他说您嫁过来后难得吃上河鲜,心里一直惦记着。”
沈梦溪听罢,怔住了,泪珠还挂在睫毛上。
张志平像是被这话打开了闸门,终于找回了声音:“梦娘!我怎么会恨你?那日我提着鲫鱼回来,本是想着给你补身子,谁知……”
他声音哽咽,“这些年看你消瘦,我恨不得代你受苦!”
谢冬鹤站在何云闲身侧,沉声道:“他不会说话。”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却让张志平重重点头。
“是!是我笨嘴拙舌!”老汉急急去扯媳妇的衣袖,“这些年不敢提孩子,是怕你伤心!梦娘,你还记不记得刚成亲时,我说要让你过回从前当小姐的日子?”
沈梦溪的泪水又涌出来,这回神情平静了许多:“你那些糊涂账……”
“债都还清了!”张志平连忙从怀里掏出个布包,“你看,这是我这个月给人抄书攒的,够给你扯块绸缎了。”
他粗糙的手指小心打开布包,里头装满了零散的铜钱,最上面是枚褪色的银簪。
沈梦溪认出这是她当年当掉的嫁妆,顿时捂住嘴。
“我赎回来了。”张至平笨拙地给她簪上,“往后咱们好好过,你想吃鱼就吃鱼,想穿绸就穿绸。”
偏西的阳光照在银簪上,映得沈梦溪眼角细纹都温柔起来。她终于破涕为笑,那笑容依稀还有几分当年闺阁小姐的风采。
张至平看得痴了,喃喃道:“往后,我一定让你过上好日子。”
何云闲悄悄退开,转头发现谢冬鹤正望着自己。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今早谢冬鹤默默往他碗里夹牛肉的样子。
原来当真有些人越是情深,越说不出口。
“走吧。”谢冬鹤碰了碰他的手背,自然地包在手里,牵着他的手说道:“去买狗。”
西街口的老槐树下拴着十来条土狗,吠声此起彼伏。
旁边还有只拉车的老驴,上了年纪,老态横生的,叫起来嗓门也唉唉的。
有个精瘦的狗贩子正在给条黄狗梳毛,见他们过来忙起身招呼:“这位爷看狗?咱这儿都是看家护院的好手。”
何云闲蹲在笼子前,看着里头一只圆滚滚的小黑狗。那狗崽耳朵还没立起来,湿漉漉的鼻子直往他手心蹭。
“这狗不行。”谢冬鹤拎起狗崽的后颈看了看牙口,“太娇气。”
他转向角落里拴着的一条半大土狗,那狗毛色棕红,四肢粗壮,见生人也不叫唤,只警惕地竖着耳朵。
竟然是一只难得的五红犬,毛色、爪子和舌头都是红的,五红犬可是看家护院的好手,谢冬鹤一眼就相中了。
“多大了?”谢冬鹤伸手让狗嗅了嗅。
“整一岁,会看鸡鸭。”狗贩子解下绳子让他细看,“它娘是猎户家的狗,会认陷阱。”
谢冬鹤一听,更满意了。
一般养狗都喜欢买小狗,虽然大狗不如小狗好教养,但胜在性子稳定,好养活,不像小狗说不准有个风吹雨淋的就夭折了。
因为已经跟着母狗训过了,训起来更轻松。
红狗也亲人,试探性地舔了舔谢冬鹤的手心。何云闲注意到它右前爪有道旧伤疤,像是被什么咬过。
“这伤是”
“这狗个头不大胆子倒是大,上月追兔子时让野猪拱的,”狗贩子叹气,“养了半个月才好,不打紧。”
这对他们来说倒不是坏事,狗的胆子大,才不会被山上的野兽吓跑,抛下主人。
谢冬鹤往空地扔了块石子,红狗嗖地窜出去,叼回来时坐得笔直。
他又做了个简单的手势,那狗立即伏低身子,喉咙里发出低吼。
“聪明。”谢冬鹤眼底露出满意,转头问价。
“您诚心要,三百文。”
谢冬鹤皱眉:“太贵了,寻常看家狗不过几十文。”
“瞧您这说的,五红犬可就我们这一家,稀罕,又聪明又听话,我这还是养到一岁的,您要买小狗就不是这价了。”
何云闲不懂这个,就在旁边逗笼子里的小狗玩。
两三个月的小狗娃才断奶,都胖成球了,也皮得很,被关在竹笼里还要啃着笼子边玩。
他一伸手,小狗就用牙咬住他的手指啃,因为犬牙还不利,他倒不觉得疼,就是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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