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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的木头,用阑仓剑一笔一划地刻好姓名,重新立了碑。

    陈滦跪在坟前拜了三拜,上了香,又烧了些香纸。

    “他还会再来吗?”

    阿寅眼中滔天的恨意已经不见了,简单交谈后,她说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大家都没做错,所以我不恨你们了。

    最后她问出了这句话。

    “我还能再见他一面吗?”

    陈良玉这才记起她将翟吉甩给阿寅时,诓她说等翟吉伤好了给她做夫君。

    见她愣住,阿寅笑笑,道:“我知道你哄我的,他是皇子,我是村姑,本就是不配的,我可没把你的话当真。”

    她挥挥手,与他们作别。

    “阿寅。”陈良玉唤她,“你可愿意参军?”

    其实她发现捉住的土匪是女人时心中便有了这个想法。

    有官就有民,有兵就有匪。那反之来说,她既然能做匪,也就能参军。

    给天下女子一片广阔天地,不能只有读书入学这一条路。

    女子书学是官家千金们才会做的事,平民百姓多是大字不识一个的,那读书这条路便是她们走不通的。

    参军可以。

    匪,农妇,常年挥舞锄头镰刀,扛担挑水,有的是力气。她在想,能否组建一支冲锋陷阵、敢勇当先娘子军?

    阿寅站在金黄的夕阳里,光束与金灿灿的农田连成一片,她背着光,认真考虑后回答了陈良玉的问题。

    “寨子里的男人差不多都死完了,要有一个主心骨带大家振作起来,我还不能走。”

    她逆着光向远处走去,那身粗布麻衣仿若镀上金光的金缕衣披在她身上。

    “但如果哪天你需要我,我会去找你的。”她说着,头也没回——

    作者有话说:这两章是否有点无聊呢,拿人格担保没有水文,是要开启新篇章啦!所以会有过度和衔接!

    切记,不要忽略掉任何一个出场人物。

    下一章十六岁的江宁回归。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们!

    第30章

    大澟地处大陆中部, 四季分明,物阜民丰。

    不同于北雍冬季严寒漫长,也不同于南洲气候湿热、夏日绵长,更没有东胤常年遭受海上风浪侵袭的困扰。

    形胜之国, 地势险固, 由此生生不息。

    北雍多次发兵挞伐,意欲占据中凜领土均无功而返。

    接下来二三载日子意外地平静, 偶尔也横生些枝节。

    中凜与北雍之间连着荒原与沙漠, 亦有大片草场、草甸, 零星存活着许多游牧部落。今朝北方军情急报, 奎戎、酋狄与樨马诺三个部落意欲吞并其他小部落, 壮大自身, 又结成同盟频频骚扰北境。

    中凜属国南洲亦是大乱。

    南洲王病危, 本该南洲世子梁丘庭继位,其庶长兄梁邱枫却率先把控了南洲朝局, 公然夺位。

    好在北境有陈麟君驻守,南境有陆平侯衡继南坐镇, 除了偶有风波,天下也大致太平。

    境内, 河州河道淤堵是大患,谢渊向宣元帝举荐都水监的都水丞程令典前往河州清淤治堵,加固河道,颇有成效。

    任期满后,程令典调任庸安府尹, 成为谢渊的左膀右臂。

    慎王在朝声望与日俱增,却也恪守着为臣为弟的本分,从无逾越, 太子依旧稳坐东宫。

    一切持衡,难得清平。

    这浮于表面的一片祥和被打破,是由于一本禁书的出现。

    宣元二十年,那本由已斩首的上任国子监司业姚霁风所著的《女论》,在中凜卷土重来。

    时下,谢文珺守孝期满。

    几乎是一夜之间,这本禁书如大风席卷,遍地开花。

    于是自然而然的,再次成为庸都读书人谈论的焦点。

    四月十五,逢东府老王妃七十寿诞。

    庸都不少世家闺秀都曾受她训谕言教,老王妃在庸都素有盛誉,她的整数寿诞,来宾皆是达官显贵,朝廷命妇。

    其中不少是带着自家待嫁女前去请老王妃相看的,若哪家姑娘能得老王妃一两句褒扬,媒人随即便能踏破门槛。

    连贺云周这样只宿在佛堂伴青灯古佛的侯爵夫人,也早早梳了妆,备下贺礼前去给老王妃祝寿。

    陈滦早已及冠,这些年他一直在苍南求学,亲事未有着落,眼瞅着再不成家要变成没人嫁的单身公了,她心里难免着急。

    借着给老王妃祝寿,她也是盘算着若是相看上哪家不错的姑娘,就先将亲事定下来。

    善妈妈在严姩那处寻到陈良玉,唤她二人同夫人一起前去东府。

    彼时陈良玉正与严姩闲话。

    严姩有了身孕,北境常有奎戎与樨马诺的刀马客入城抢劫财物,多见血光。

    严姩扶着腰,提刀斩杀了两个掳掠百姓的马贼后,脉象便一直不平稳,陈麟君怕血光冲撞,便将她送回庸都静心养胎。

    姑嫂两人许久不见,整日腻在一起闲扯个没完。

    提及谢文珺,陈良玉掰着手指头,“算算日子,惠贤皇后仙逝已有三年,江宁公主也是时候从太皇寺回宫了。”

    严姩倒是稀罕,问她:“你从前不是不待见公主吗?近日倒没少听你提起她。”

    “呵,我第一次见她,她就这么高,”陈良玉站起来手比画到肚子,“一钗子捅死一个北雍流兵。我见过那么多新兵首次上阵杀敌都吓得手软脚软浑身发抖,还有吓到崩溃大哭的,她完全没有。”

    这就稀奇了,严姩惊讶问道:“人不是你杀的吗?”

    陈良玉一摊手,“所有人,包括大嫂你,问都不问就认定了那流兵是我杀的,谁能想到她身上去?可事实是,人就是她捅死的,我只是替她背了个锅。”

    “这事儿我倒是不知道,也没听你说过。”

    “也没人问我啊。虽说是个北雍贼人,可公主杀人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太子那边使个眼色,底下的人自然知道怎么做事。北雍死在我手上的贼寇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况且那天除了那几个北雍流兵就只有我和公主在场,锅往我身上一扣那是再合适不过了,我还能大街小巷去喊冤不成?”

    陈良玉剖白心迹。

    “不怪我对她有防备,她长得跟西边庙里菩萨身边的童女一样,童叟无欺的,谁能想得到一钗子这么利索?”

    “那你如今怎地又对江宁公主的事情如此上心了?”

    “我只是心疼她这么小的年纪……”

    陈良玉低着头嗫嚅,轻叹,似乎还没意识到如今是何年月,故此也没掐算,江宁公主如今已是二八年华了。

    “惠贤皇后是个可怜人,受娘娘临终托付,既然应承了,就得做到,我不想让逝去的人不得安心。”

    荀府的马车也在门口停着,轿帘掀开,一少女正在里头端坐着。

    端庄娴雅,婉丽有仪。

    “良玉,你来与我同乘。”

    荀淑衡连声音都是柔静且婉约的。

    她也是跟着荀相夫人去为老王妃贺寿的,两家府邸大门相对,都是走同一条路,脚程也差不离,乘坐谁家的车马都不关紧要。

    陈良玉跟母亲与严姩说了一声,钻上了荀府的马车,“阿衡。”

    荀淑衡与荀相夫人分车而行,她独自坐在舆中软榻上,铺着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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