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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温情难驯》30-40(第22/24页)
在慢慢擦拭着吧台的桌面。
见有人来,老妇人抬头,见到一位颇有气质的年轻小姐,眉眼间和容先生似乎有些神似。
她笑的慈祥,很快猜出来人的身份,“是夫人吧?”
老妇人抬头的瞬间,陈仪月呆愣在了原地。
“胡……阿姨?”
“先生和您提过我?那就好,我还担心吓到了夫人,那可就是罪过啦!”
陈仪月僵硬的扯出一丝笑容。
她几乎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十八层。
傍晚,李叔打来电话,询问她今晚想吃些什么。
陈仪月只觉反胃,却心知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只好深吸了一口气,敷衍道:“随便吧。”
李叔笑:“好。”
等到她终于乌龟似的带着那辆SUV爬回家的时候,容珩早已下班,在客厅等候她多时了。
再次看见他望向她时温润的笑容,陈仪月只觉得后背直冒冷汗,整个人胃口全无,胃里涌起一股酸水。
宋家的事他参与了多少?季荷未出世的孩子是否也是他棋局上的一颗棋子?
陈仪月几乎无法再直视他那双含情脉脉的双眼,仿佛下一秒,面前的男人就会褪去良善的伪装,变成吃人的恶鬼。
“别碰我……”
她不知哪来的勇气,拍落了他想要抚摸她脸颊的掌心。
清脆的响声,仿佛落在他脸上的一个巴掌。
他的神色逐渐变得恐怖起来,像白日里澄净的湖水,一到夜晚就成了取人性命的深渊。
他眉眼微微下压,一步步主动朝她逼近。
直至玄关前温而硬的墙壁,陈仪月用双手抵挡住他的胸膛,眼中流露出惊惧的神情,嘴里呢喃着仿佛能驱逐恶鬼的咒语。
“我要和你分手……”——
作者有话说:第一本属实是放飞之作了[化了]
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更新不稳定,这章随机掉红包给大家[猫爪]
第40章 墓地 “想嫁给我吗?嗯?”
“说什么呢?”
“脸白成这样。”
容珩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完全全困在这一小方墙壁与他的荫蔽之中。
陈仪月第一次用近似于审视的目光, 抬头向他看去。
也就是在这时她才发现,昔日灯火通明的客厅,今天却阴沉沉的。
正中央的顶灯黯淡,光从南侧来, 她微微抬起头看他, 男人神色一如往日那般温润,却因为角度的原因, 显得有些许阴翳。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说了什么。
这或许是个顺势提起某些事情, 试探他的好机会。
恰巧, 陈仪月在回来的路上打了一路的腹稿。
正到用时,张口却如鲠在喉,只吸进去一腔无用的,从窗外涌入的冷空气。
她只得将那些话又或者冰冷的温度咽下去。
像吃完鱼肉后,喉间卡着一根莫须有的刺。
“嗯?”
男人姿态闲适, 随手挑了一缕女人肩头的发丝握在掌心摩挲,耐心十足的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发丝间捎带着些许凉意, 随着两人间的愈发贴近, 他清浅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额心。
与此同时, 陈仪月也感受到他身上灼热的体温。
此刻正站在她面前的, 真实的他。
原本理顺的思路被他的大掌揉成乱糟糟一团,他似乎看出了她的情绪低落, 于是俯下身在她唇角印下几个轻吻, 以示安抚。
陈仪月抿了抿唇, 抓紧了他的袖口,“……我今天去见你弟弟了。”
容珩面色平静,嘴角依然挂着温和的微笑,“你们去做什么了?”
“……”陈仪月深吸了一口气, 紧紧盯着男人的神色,缓缓:“他对我说了一些话。”
“他说什么惹你不高兴了。”
“他说我配不上你。”
容珩从鼻尖溢出一声轻笑:“没看出来。”
“什么?”
“他还有这能耐。”
“就因为这个不高兴?还说要和我分手?”
陈仪月瞳孔骤缩,看他眼中的阴翳逐渐散去,肩头散落的发丝被他理顺后放至背后,微弱的呼吸拂过她扑闪的眼睫。
在容珩牵起她的手时,陈仪月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关节嘎吱作响的声音。
像小时候曾在货架上见过的,包装精美的木偶公主,被人肆意用美丽的珠饰与礼裙装点。
一旦失去主人的目光,就会露出华丽衣裙下丑陋的纹路,拖着自己生了锈的关节,被丢弃在暗无天日的角落。
陈仪月被他牵着手,男人配合着她的步调,不紧不慢的迈着小步子向前走。
餐厅门大开着,四周遍地是朱砂般的红,灯火葳蕤,烛灯下的花影摇曳,如鲜血流淌般蔓延出陈仪月的眼眶。
须臾,陈仪月冷不丁的问——
“你会娶我吗?”
陈仪月同男人十指相扣的掌心暗暗增了几分力度,眼睫扑闪着,像一只感到不安的蝴蝶在煽动着翅膀。
容珩偏过身,盯着她垂下的眼眸。
两三秒,倏然笑了一声。
他笑着将她揽入怀中,神色舒展开来,那是一个发自内心、毫无掩饰的笑容。
仿佛听到了什么世界上最动人的情话。
女人身上显现出的不安与沮丧,令他心中充斥着诡异的兴奋与满足感。
她想占有他。
这个认知使他难以自抑的埋入她的颈窝,迫切的想要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怀中不安而可爱的宝贝开始变得潮热,娇羞地挣扎着,不安分地往他怀里缩,脖颈高高扬起趴伏在他的肩头。
在翻涌的巨浪中,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仪月想嫁给我啊……”
容珩往后退了两步,跌落在座椅上,同她平视,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顺手一拉,女人便没骨头似的坐在了他的腿上。
好没用的宝宝。
只是咬一口就敏.感到发抖。
“想嫁给我吗?嗯?”
容珩的坚硬的胸膛抵着女人略显单薄的背脊,陈仪月只觉得身后是一片能将她烫出疤痕的烙铁,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一双足足比她两条手臂还粗的臂膀将她牢牢锁在这方寸之地。
察觉到异常,陈仪月右手没入男人的发根。
他的呼吸每沉重一分,她手上的力气也便越用力一分。
头皮传来一阵钝痛与酥麻,从上到下传遍全身。
容珩闷哼一声,指尖拍了拍她的颈侧,“啪”的一声,“坏东西。”
到底谁是坏东西……
陈仪月忿忿,又被他上下其手弄的说不出话来。
倒也不是说不出话,她以往被这样那样的时候,说话断断续续的,那声音还不如不说。
但要是容珩想听了,法子照样多的是。
手指毫不费力的揉弄开她的唇,容珩掰过她的侧脸,含进嘴里亲了亲。
“回答。”
他又拍了拍她。
陈仪月呼吸一紧,眼神涣散,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指甲陷入他粗壮的手臂,男人却像感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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