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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倚寒没心思管他,只是随意的嗯了一声。

    “你有没有什么法子,为我缓解一些。”他嗓音低沉道。

    倚寒怔了怔,兀自疏离推拒:“我不是大夫,我看不了诊,施不了针,没什么法子。”当初他不分青红皂白就说的那话她到现在还记着呢,她无法不放在心里,种种事后,叫她成了冯家的笑柄。

    第46章

    宁宗彦倏然攥紧了手, 这话很熟悉,当初衡之死时,他一时说了不好听的话。

    怪他当时以为两家是世交, 冯承礼又为老夫人多年看诊,他下意识听信了冯承礼的话, 虽然他明白她为无意, 但那一瞬间,他仍旧那般说了。

    后来想起,那时他便生了妒意。

    他并没有多少责怪她害死衡之,只是怪她太粗心,竟然犯了这种错, 为一个男人值得把自己置于这种地步吗?

    他斟酌了半响, 垂首拢住了她细瘦的手腕, 音色低低:“都是我的错。”

    倚寒再度怔住, 心头却未起波澜。

    她也不是很在意,反正她再行医也没什么意义, 便顺坡下:“没关系。”

    她想了想还顺势安慰:“你也不知道, 那种情况下谁也无法控制住自己。”

    说完她喝完了碗中最后一口姜汤,腹中涌起一股热意, 舒坦了很多。

    温热的汤给她的脸色带来了一丝红晕, 她把碗递给他却发现在他在出神:“怎么了?”

    宁宗彦抬首对上她的视线,她很平和、柔顺, 这两日不再满身尖刺, 该是自己想要的样子。

    若非他了解她的脾性, 他便当真会松了一口气。

    可他觉得她不该是如此大方的。

    倚寒再度躺了下来,她扯了扯他的袖子:“今晚可以让我一个人休息吗?”

    宁宗彦蹙眉:“你不舒服,我理应守着你。”

    倚寒见他如此坚定, 只好任由他如此。

    半夜她是被热醒的,她足是冰凉的,但身躯却被一阵阵火热烫醒。

    她的腰肢被紧紧揽着,扣在他的怀中,陡然叫她生出了错觉,但也只是一瞬而已。

    衡之的身躯不会这么热,他也不会这样抱着她。

    只有在无人的黑夜中,她才能为他悲恸,才会短暂的生出绝望,愤慨自己如此倒霉,惹了这个修罗。

    还会默默的祈祷要是能梦到衡之就好了,叫衡之在下面千万别保佑他。

    但很快她又会泄气,有什么办法呢。

    癸水来了四日,这四日虽难受,但她也轻松,就是宁宗彦不是很忍得住,她得承受他的强势的亲吻,还有夜晚拥入怀中炙热的体温。

    癸水净了的那夜她很主动,她勾着他当时脖子吻了上去,把他想象成衡之,宁宗彦虽疑惑,但还是有些受宠若惊,回应的很热烈。

    她勾缠着他,水眸氤氲,仿佛染了春意,手臂宛如水蛇揽着他的脖颈。

    吻至极致,他离开了她的唇,追问:“我是谁?”

    倚寒没有回应他,堵住了他的唇。

    很快他反客为主,带着濡湿的暧昧与缠绵,虔诚吻着她,舌尖探入她唇中,四处扫荡,刮着她的敏感点,掠夺着她的呼吸。

    使得她只能依赖他。

    这次他很轻易的破开了她的严丝合缝,神情微微诧异,刹那间无师自通的感受着这次与先前全然不同的感觉。

    而倚寒闭上了眼,脑中疯狂想象衡之的样子,她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是衡之,方勉强唤醒了身体本能,减少了痛苦。

    不得不说,极致的**会让本就缠绵的爱意疯狂增生。

    宁宗彦瞧着眼眶都微微发红,恨不得淦死她。

    待发觉她神情不对时,他愣了愣,顿着身子捞着她的脖颈:“怎么了?”

    他低沉的语气还有紧绷的暗哑,精壮的臂膀揽着她,她发丝披散,犹如染了胭脂的脸色勉强挤出个笑意:“你说呢?”

    她语气有些没好气。

    对着她怒意翻滚的面容,宁宗彦想起了她上次的话,耳根处烧得滚沸,宛如艳红的炭火。

    “我……”他罕见语塞,才明白她并不是故意刺激他、羞辱他,而是真的有些不舒服。

    “是我的错。”他沉默半响起了身,想要去瞧。

    却惊得倚寒滚入了衾被中,只露出一张红红的脸蛋,她又惊又尴尬:“你……你做什么?你知不知羞耻?”

    宁宗彦有些好笑,眼眸幽深:“羞耻?你很羞耻?”

    倚寒咬唇,把自己裹成了个蚕蛹,废话,那般私密的行径,衡之都没有做过,她当然会不好意思了。

    “好,我不瞧,上药可好?”

    “我自己来就好了。”倚寒扭捏的说,坚持裹着被子要自己来。

    宁宗彦不轻不重地摁着她的腕骨,眼神危险,倚寒明白,这是没有商量的意思。

    她愤愤放开手,挺尸的鱼一般任由他作弄,她把自己想象成木雕,他是雕刻的人。

    果然,她就知道他不放过自己。

    濡湿的感觉叫她羞红着脸忍不住把衾被盖住了脸,心里头骂了他几百次。

    如此鲜活的他宁宗彦很喜欢,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我想见见冯叙。”她忽而说。

    宁宗彦神色冷了下来,还没等他生气,倚寒便扯着他的袖子说:“我只是想问问关于祖父的事,你若不放心,就在身边待着。”

    见她如此,宁宗彦淡淡道:“我思虑思虑。”

    这个话题便不了了之了。

    翌日,宁宗彦路过医馆时停了下来,他思来想去还是进了里面。

    “大人,您是看诊还是抓药?”药童看他气度不斐的样子问。

    “开一副坐胎药,她……怕冷,身子弱。”

    药童哟了一声:“这可不敢乱开,得把脉后才能对症下药。”

    “青萝巷,凌霄侯府,叫大夫来就是了。”

    药童应了声便转身进了里面说了几句话,半响后,一位老者提着药箱出来。

    宁宗彦顿了顿,回身:“可否借一步说话。”

    大夫随他出了门:“这位大人,您想说什么便说。”

    宁宗彦似是欲言又止:“就是,做那事时我夫人太疼了该当如何?”

    大夫了然:“这有何难,大人等着。”

    大夫转身进了里面,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手中拿着两样东西。

    “您拿着……”大夫在他耳边低语了两句,宁宗彦颔首,“多谢。”

    宁宗彦回府后吩咐砚华:“一会儿把大夫接近来。”

    随后便去了梧桐苑,他原本是顾及着她喜爱兰花,想改成兰苑,但思及国公府内已然有一座兰苑,便改成了梧桐苑。

    倚寒已经被从那书房的暗室中放了出来,还是在以前的寝屋,由薛慈看守,只不过院内的婢女多了起来,院门口还有两个军中人把守。

    “侯爷。”二人低头见礼,铿锵有力的声音惊动了屋内做女红的倚寒。

    宁宗彦进屋后二人方凑在一起低语:“里面看压的是犯人吧,不过为什么这么多婢女。”

    “我看不是犯人,应是女子。”

    “连薛将军都调过来了,定是重犯。”

    宁宗彦进了屋,便见她坐在那儿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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