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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听说你是唐小姐》40-50(第17/28页)
朋友出去可以,但是得提前告诉我,我让司机接送。”
“第三,你的行程我得了解清楚,”他苦口婆心地,说个没完,“要是有什么奇怪的人,莫名约你出去,只管和我报备。”
正准备补充些,女孩子扯被角蒙住头,翻了个身,背对他。
他心里没着没落,不再絮叨,踱步到小阳台里,看夜幕下的枯枝。
很快立冬了,近些天,北京展现出一年中所有的萧索。
唐小姐全身闷在被窝里,想起他罗列的要求,不自觉地偷笑。
傅程铭嗓音好听,普通话标准,讲起正经事来字正腔圆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刚在和她开双人代表大会呢。
傅程铭在露天阳台抽了半截烟,一手斜插进裤子口袋,一手拨电话。
廖佑均提前走一步去调监控,大概不清楚菲菲已经平安到家了。
等电话接通的这段时间,他看着慢慢飘起的烟,心说真是白戒了。
过不久,电话通了,他先开口,“您现在在哪儿。”
听着,廖佑均略显疲惫,“哦,回家了。”
“她平安回来了,我这,没来得及联系你。”
廖佑均诶呀一声,说他见色忘义,“小冯打电话告我了。”
“什么时候,”他感慨,“看来他还是能靠得住。”
“小冯刚出你那院儿就向我汇报了。是比你靠得住,不像你,一结婚,什么都不顾了。”
傅程铭笑,笑里发苦,“您就不要挖苦我了。”
他身体前倾,小臂搭着栏杆,烟凑嘴边,吸一口,吐出浓密的白气。
“反正肯定是让您多绕了几条路,我挑个日子登门拜访一下。”
“嗯?”
“不是喜欢搓麻将?送您个金钱龟。”
“不养。”
“纯金的,”他笑,“没事儿干摸摸龟背。”
傅程铭举着手机,退两步,看床上躺着的人,掐了烟。
聊了几分钟,他合上阳台的玻璃门,迎接室内乍然的暖气流。
身上有烟味儿,他拎起睡衣进浴室洗澡,边走边脱衬衣。
他洗完澡,加上在阳台吹的那好一阵干冷的风,胸口的郁结消散一些。
当然,仅仅是一些。
傅程铭靠坐床沿,借着月光端详女孩子睡去后的侧脸。
可能是她哭过,睡着了喘气还一抽一噎地,很轻,很低。
他俯下身,凑近去听,嘴唇悬停在她稍稍凸起的脸颊之上。
她呼吸不平稳,时快时慢,时轻时重。
他将亲未亲,手绕到她的小腹前,紧贴她温柔的皮肤。
要论只认识一年就对他掏心掏肺毫无保留的人,只有她。
她以前真挚地问过,傅程铭,你会对我发脾气吗?
他个混蛋当时答的是,不会,没可能,永远不会。
才几天,转眼就冲她说什么分清主次。
这四个字他倒经常说,是在大会上,针对某些不服管的人。
傅程铭吻她,细细密密地,一下接一下地亲。
中间毫无停顿,从她耳边亲到下颌、唇角附近。
那股又急又内疚的情绪卷土重来,他扩大了亲的范围。
唐柏菲是被他一口一口亲醒的,她脑袋沉,半睁着眼。
黑暗里,正对他上方晦暗不明、情念满溢的双眸。
“你干什么。”
她伸手打他,打到一半被他捉去,放到嘴边亲。
“继续打。”
他松开,任她打一下,又捉回去亲。
“继续。”
她不打了,打一下,被亲一下。
“摔东西,菲菲,”他引导她,“想摔哪个。”
她带点儿起床气,把傅程铭的枕头扔了。
他亲她的脸,“继续。”
“我不摔了,”她抱怨,鼻音重,“你老亲我。”
他捋着她的头发,“不亲了,你摔。”
她半信半疑地,够床头柜的手表,作势要摔。
可转念想,摔坏了怎么办,她顿住了。
傅程铭呼吸沉沉,深吻她耳后,“摔。”
她最敏感的皮肤被他亲,弄得很痒,扔的同时,缩脖子赶他。
“继续。”
她抬肩,抵住他的下颌,“不摔了。”
“摔完了?”
好像是嫌她摔得少,脾气甩得不够大。
唐小姐懵懵懂懂,搞不清他大晚上的,葫芦里卖什么药。
他压下身,彻底遮住了光,手扶着她的胯骨,另一只手扣压她的手腕,情动到极致地吻她,一直亲,没完没了地亲,最后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呼吸喷薄着她的胸口。
她大脑宕机,全程不反抗,只是呼吸不畅,四肢软下去。
“重复一遍我刚才讲的那三点。”
傅程铭布置了任务,亲她的鼻尖和脸。
“什么啊。”她迷迷糊糊,扭脸时,与他鼻尖相碰。
“忘得这么快,菲菲,我更不放心你了。”
她被他禁锢在方寸之地,没法转身,半点动不了,连腿都不能屈。
“让我想想。”
“嗯,”他啄吻她的脖颈,数不清是第几下,“好好想。”
“我想起来了。”她艰难地尝试翻身,无奈,动弹不得。
“第一,不能被人骗走。第二,和朋友出门让你的司机接送,第三,有奇怪的人向你报告。”
“可以了吧”
她试探地观察他眼中的反应,都没看清呢,他又落下吻。
“好,很棒,”傅程铭夸她,附赠连绵不绝的吻,“很好,”
唐柏菲实在没脾气,被他亲得没脾气,嗓子里溢出短促的笑。
“你别亲了行不行,我本来不生气了,你再亲,我就生气了。”
傅程铭听她似央求似警告的话,“一天没见,想多看看你。”
她耷拉着眼,打个哈欠,“你不是一直在看吗,从我回来开始。”
只看不行,他现在急切地想抓住实在的东西,以此来确认,他的女孩子已经平安回家,只是受了点小伤,并无大碍,她业已原谅他。
他也算是人过三十,体会到一点点劫后余生,失而复得。
傅程铭剥下她的衣服,内衣,在她急吼吼地抗议、叫嚣、鲤鱼打挺时,他朝她那里撞。她即刻安静了,软绵绵地并着膝盖。
好歹隔着一层布,他没太狼狈,从后面抱住她,双手双脚锁着-
次日清晨,早上七点不到,傅程铭去书房接了通谭部长的电话。
彼时两人还睡着,她差点被铃声吵醒。
他小心地抽出胳膊,看她双肩冻得发红,替她掖好被子。
最近天冷了,书房更是阴恻恻地,还不到供暖的月份,他开了电暖。
坐转椅上,听谭连庆说,“听兴蕙说你家昨天的事儿了。”
“你消息挺快。”他交叠双腿,指骨揉按着太阳穴。
“他们疯了,知道为什么疯?”
“如果要被你这么一问,我好像猜到了点儿。”
谭连庆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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