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在兄长掌心被迫娇宠》25-30(第10/11页)
还没养好,可不能再这般劳累了。”
“多谢母亲关心,儿子已然大好了。”谢执端正回道。
林氏自己吃不下多少,她放下筷子,拿起温热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眉宇间的忧虑更深了,像是被窗外鼎沸的人声衬得更显寂寥。
“唉,”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飘向窗外映着灯火微光的夜幕,“这阖家团圆的日子,囡囡一个人在别院……也不知道她那边冷不冷?病到底好些了没有?我这心里啊,七上八下的,总是不踏实。”
她收回目光,落
在谢执身上,语气带着点埋怨和不解,“你们兄妹俩也是,临到年关前后脚病倒,这年节里最重要的几个日子,府里就剩我一个人,冷冷清清,这年过的……唉,真是一点滋味都没有。”
谢执闻言,夹菜的手微顿,旋即答道:“母亲放宽心。昭昭在别院一切都好,有专门的医师精心调理,伺候的婢子也都是极妥帖的。那边清净,远离京城的喧嚣,气候也比咱们这儿和暖些,最是养人。想来用不了多久,昭昭的身子就能大安了。”
“真的?那就好……好了就好……”
她看着谢执碗里还剩小半的饭菜,又忍不住催促道:“你若是吃饱了,就快些去吧!别让她一个人待太久,好好陪她吃个团圆饭,我这就不必你陪着了。”
谢执放下筷子,“嗯,儿子这就去书房取些文书,稍后便赶去别院。母亲放心。”
“好,好!快些去吧。”
同林氏殷切的目光告别,谢执步履未停,径直踏入书房。刚一走进,顾长安便转身关上门,旋即跪倒在地。
谢执站在书架前,手下动作未停,修长的手指在书架间逡巡,准确地抽出一卷泛黄的宗卷。
“何事?”他问。
顾长安跪伏在地:“……属下已将所有证据全部集齐,小姐亲生父母何人,家族从属,所有证据链环环相扣,铁证俱全,已无半分疑窦……随时可公之于众。”
“啪嗒——”
是宗卷骤然掉落在地的声音。
第30章 第30章大婚
书房的烛火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狂风撕扯,昏黄的光影在墙上疯狂摇曳,映出谢执修长身影的扭曲轮廓,仿佛他的灵魂此刻也在被烈焰炙烤。
他的目光死死钉在散落的宗卷上,“……确认无误了?”
呼吸猛然一滞,像被无形的手掐住喉咙,胸膛剧烈起伏,却吸不进半点空气。
他的手指僵在半空,指尖颤抖得几乎痉挛,却不是恐惧,而是抑制不住的狂喜!那狂喜如此汹涌,瞬间堵塞了他的喉咙,挤压着他的肺腑,让他眼前发黑,几近窒息!
顾长安连忙叩首,“属下反复查证,确凿无疑。小姐……实乃老爷军中挚友之女。其母难产而亡,其父当年在澶州之战时伤重不治,临终之际,将尚在襁褓的小姐托付于老爷。恰逢其时,夫人腹中胎儿不幸夭折。老爷与夫人悲痛之下,商定瞒下此事,对外只宣称小姐乃夫人亲生骨肉。”
“好……好!好!”他连道三声“好”,声音沙哑却异常有力,“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那个将他囚禁在兄长身份的枷锁,那个让他在每个靠近的瞬间,又逼着自己退回的禁忌,在这一刻,轰然粉碎。
梦中她唇红齿白、毫无顾忌扑入他怀中的温软触感……那醒来后如同毒蛇噬心般的负罪感,那无数个辗转反侧、自惩以压制妄念的煎熬日夜……
结束了,都结束了。
她只是昭昭!他的昭昭!
那横亘在血脉里的天堑消失了!他可以爱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肆无忌惮地爱她!可以占有她!
可以让她完完全全、永永远远,只属于他谢执一人!
狂喜如烈焰,席卷他的四肢百骸,烧得他血液沸腾,烧得他几乎要窒息!
他猛地仰起头,唇角扯出一抹笑。
那笑声低低溢出,起初是压抑地轻颤,随即越发肆无忌惮,带着病态的欢愉,在寂静的书房回荡。
如同久困池沼的游鱼忽入江海,第一次觉出这天地浩荡,任我东西的畅快。
谢昭的面容在他脑海中闪现——
她蜷在锦被熟睡的模样,她皱眉抗拒时眼尾的绯红,她巧笑嫣然时流转的眼眸……
这些画面,统统化作了火星,彻底点燃他心底那团早已蠢蠢欲动的火焰。
他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眸底所有挣扎的暗流都已平息,沉淀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暗。唇角勾起一抹理智且餍足的弧度:
“那就,没什么好克制的了。”
他踢开散落的宗卷,走到窗边,猛地推开紧闭的窗棂。
冬夜凛冽刺骨的寒风瞬间灌入,卷起他散落的墨发和衣袂,吹散了书房内炙热的暖意。
他深深吸了一口这冰冷的空气,目光投向别院的方向,“备马。”
“即刻入宫。”
顾长安心头一凛,“大人?大人!宫门已下钥,此时入宫恐……”
谢执眼风扫过:“备马。”
“……是。”
寒风如刀,割在疾驰的马蹄溅起的雪沫上。谢执一骑当先,宫墙巍峨的轮廓在望。
“何人夜闯宫禁!”守门禁卫的厉喝穿透风声,长戟交错,寒光闪烁。
谢执勒马,却未完全停下,一手探入怀中,掏出一枚令牌,“开西角门!”
统领借着火把看清令牌上那个独一无二的“御”字纹样,再不敢迟疑,当即放行。
沉重的宫门在机括声中轧轧开启一道仅容一骑通过的缝隙。谢执甚至未等门开全,已一夹马腹,直冲而入。
御书房内暖意融融,龙涎香的气息混着墨香,谢执推门而入,风尘仆仆。
皇帝萧彻与谢执年岁相当,正独坐批折,脸上带着被打扰的薄怒。
“谢执?!”看清闯入者,萧彻的怒意瞬间被惊愕取代,随即又无奈道:“朕就知道,能在这时辰用这法子闯进来的,普天之下除了你,再无第二人!”
他将折子抛回案上,揉了揉眉心:“你是嫌朕这龙椅坐得太安稳,非要给言官们递个‘君前失仪’、‘藐视宫禁’的弹劾折子是不是?”
谢执抿唇,“臣有要事禀奏!”
“何事?”萧彻沉声问,目光扫过谢执肩头未化的雪沫和被风吹乱的鬓发,“值得你如此?天塌了?”
谢执深深吸了一口气,胸腔中翻腾的狂喜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的眼睛亮的惊人:“阿彻,我查清了。”
萧彻愣了愣,才豁然起身,面上也含了喜悦:“当真?”
“嗯!”谢执重重点头,“其实臣早就知道真相了,只是昭昭生父母信息被家父瞒的至深,所以才拖延至今。”
萧彻绕过御案,重重一拳捶在谢执肩头,大笑道:“好!你小子终于等到了!朕就说,你看那丫头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吞了!”
谢执也笑了,那笑容是萧彻从未见过的明亮、畅快。
“所以,”谢执的声音低沉下来,“陛下,臣,谢执——”
他撩起衣袍,这一次,端端正正,郑重一礼,额头触地,声音清晰响彻殿宇:
“恳请陛下,赐婚!”
谢执的声音清晰、坚定,带着夙愿得偿的炙热期盼,在寂静的御书房内回荡。
然而,预想中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