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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30-40(第11/14页)
送了送,让陈末娉能更大程度上观察到这只小白狗柔软卷曲的毛发:“夫人,您瞧,这是波斯送来的小洋犬,据说可灵性了,几天就能认识主人。”
像是在回答魏丁的话一般,他刚说完,小白狗就冲着陈末娉,软绵绵地叫了两声。
玉琳在一旁眼睛发亮,期待地望向陈末娉:“夫人”
“你想要你就留下吧,我不要。”
玉琳连忙摆手:“夫人说得哪里话,您不要,我也不要。”
魏丁脸上的笑容僵住,不敢相信般地又把小白狗往前举了举:“夫人,您瞧瞧这小狗吧,多可爱啊,让它在这淑兰院中同您做个伴也好啊。”
陈末娉摆摆手:“不要,我不喜欢狗。”
“啊?不喜欢狗啊。”
魏丁挠了挠脑袋:“好吧,我知道了。”
魏丁抱着狗走了,留下陈末娉莫名其妙。
他先前送自己的东西不是山参就是海参要么就是各类山货补品,最多在远行后才能记得带点当地土特产,一点心意都没有。
那死男人莫非真的精神不正常了,送她狗干嘛,奇奇怪怪的。
可能是别人家生了一窝没处养,顺手给他做个人情罢了。
她觉得自己肯定没想错,直到第三日,魏丁又一次来到了淑兰院。
这次来,他不像前两次那么小心翼翼,反而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勇气,像是要上什么战场。
“夫人。”
他将重重一箱子东西放到陈末娉面前:“这是侯爷命我送来的东西,他说,您一定要亲手打开。”
亲手打开?她只想赶快离开。
陈末娉瞥了那箱子一眼,道:“不看,拿走。”
魏丁摇摇头:“我不拿走,求求您看一眼吧,侯爷说了,如果您看了这些东西后有什么想法,就派人去书房唤他,他会很快过来。”
说完,魏丁也不等陈末娉回话,像生怕她派人撵上去一般,匆匆逃走了,只留下那一箱子东西。
陈末娉本来不想打开,但是她这几日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打扰,是个人都受不了了。
最终,她还是耐着性子,打开了箱子盖。
*
魏丁从淑兰院匆匆跑回魏珩的书房,尽管距离并不算远,可他因为跑得太急,所以喘得很厉害。
缓了好一会儿,魏丁才走到自家侯爷身边,皱着脸道:“侯爷,您命奴才送去的是什么呀,夫人真的能喜欢吗?”
魏珩放下手中的卷宗,抿了抿唇,没有回答。
魏丁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照奴才说啊,夫人的心思最是柔软不过,现在估计就是嘴硬,但是心却是软的,您还是要送些讨女子喜欢的东西给她,像胭脂水粉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魏珩冷着脸打断:“你先前自作主张的结果还没让你清醒吗,她接受没有?”
“啊这个,可能只是恰好夫人不感兴趣罢了。”
其实魏丁也很难理解,为什么夫人又不喜欢出去玩,又不喜欢小狗,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只有一个可能:“侯爷,夫人也许并不是不喜欢,只是不想搭理咱们罢了。”
换言之,陈末娉不喜欢的不是这些物件,不喜欢的是魏珩本人。
魏珩沉了脸,一字一顿道:“我与她是夫妻。”
“在夫人眼里已经不是了啊,而且谁说夫妻就得互相喜欢的,相看两厌的夫妇这世上也多了去了。而且。”
魏丁提醒他:“您先前不是还觉得夫人不喜欢您吗,怎么现在又这么肯定了。”
话音未落,魏丁就感觉周遭温度冷了下来,魏珩瞪着他,眼神似乎要活生生在他身上挖个洞出来。
要是往日,魏丁肯定不敢这么冒犯侯爷,但最近,许是侯爷的情绪太低沉,魏丁反倒没有先前那般惧怕于他。
果然如魏丁猜测的那样,魏珩没有骂他,瞪完他之后便沉溺在自己的思绪中,许久之后才低声道:“她应当是喜欢我的。”
他原先是不确定,但是自从陈末娉哭着说他心里有别人之后,他才有了她心里确实有自己的实感。
如果没有感情,也不会在意他心中有没有旁人,不是吗。
魏丁看着眉头紧锁的自家侯爷,长叹了一声,默默想着,以前应当是的,现在是不是就不知道了。
斟酌了好一会儿,为了自己的好主母能留下来,魏丁再次开了口:“侯爷,您既然现在已经肯定了夫人对您的感情,那您对夫人的感情呢,您认清了吗?”
魏珩重新看向自己的小厮,像是觉得他的话特别荒谬:“若是我认不清,当年又为何娶她?”
什么意思?
魏丁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但他没有机会问了,因为陈末娉抱着刚刚拿过去的箱子,直直地冲了进来,将箱子重重地放到了魏珩面前。
女子喘着粗气,指着箱子,朝还坐在书桌前的男人道:“这什么意思,你给我解释一下。”
“就是你猜到的那个意思。”
魏珩抬手,示意书房中的人都退下,待所有闲杂人等都离开之后,他才出声道:“你喜欢的、拿到的避火图,我一本一本,全都看过,就这样。”
第39章
继续 你我仍旧是夫妻,没有改变。
什么玩意儿?她是不是听错了?这是能拿到台面上说的事儿吗?
陈末娉不由得恼羞成怒:“你有病吧?”
尽管她先前骂过魏珩很多遍他有病, 可今天她才确认,这死男人是真的有病。
这种事儿,自己看是乐趣, 可被别人发现就是倒霉,被下定决心要断情绝义的前夫发现还拿到明面上来说那就是超级重大的糟心事儿!
她一想到那画册里面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被别人瞧见, 就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
“又骂人。”
魏珩蹙眉:“你原来可不这样粗俗。”
她原来都是装的,现在不想装了不行吗, 他什么时候能明白,自己就是个粗俗的人,根本不配当他们定远侯府的主母!所以,别来骚扰她了。
不过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绝对不能认这事, 要是她认下, 以后在他面前, 不是自动矮了一大截?
陈末娉嘴硬:“侯爷, 我不知道您从哪儿得到我看过这东西的谣言,兴许是您睡懵了头,把自己的癖好强加在我身上, 但这些全部都不是真的,我根本没瞧过, 您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人?”
魏珩起身走到她面前:“本侯从不血口喷人。”
他伸手要牵陈末娉, 却被女子一把甩开:“说话就说话, 干嘛动手动脚。”
“好,我不动。”
男人耐着性子, 推开书房门,朝她道:“你不是说我血口喷人吗?那你我就一同去你屋中瞧瞧。”
去她屋里?难道这死男人真的发现了她的宝匣藏在何处?
陈末娉被吓了一跳,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没说去也没说不去。
魏珩见状, 作势要回:“你既然拒绝,就说明屋中果然有这些画册,不必去了。”
陈末娉最受不了激将法,一听立刻跳腾起来:“干嘛不去?去!不然如何证明我的清白!”
反正拔步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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