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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洞房过后再和离》30-40(第10/14页)
,就是不放开她。
果然不能把他放进来,居然和自己开始较劲了。
陈末娉其实挺佩服魏珩的,在那么明显的谎言被自己戳破之后还能淡然自若,难道官场上的男人都是这么不要脸吗。
明明先前他不满了就会掉头离开,现在居然还愿意耗费时间和她耗劲,这是他吗?还是他本来就有很多面,只是之前面对自己时,只用了他最擅长、最简洁、最不耗费心力的一面。
她真的不了解他。
但是也不想再了解了。
陈末娉干脆顺势往榻上一倒,闭上眼假寐。
不是和她耗吗,她就看看,她这个闲人和他那个忙人,到底谁能耗得过谁。
她躺下时故意躺得横七竖八,占据了整个床榻,肚子朝着床顶,是最不雅的姿势。
男人看了她一眼,移开眼,没忍住,又望了过去。
女子现在没有半分仪态可言,要不是人并不胖,横在榻上,还以为是团肉泥。
他不由得开了口:“怎么这般肆意,身为……”
身为侯府主母,一定要为人端正,知礼守矩,不然如何做他人表率。
陈末娉都猜得出来他那张嘴里能说什么出来。
可她已经不是侯府主母了。等他一说完,自己就要这么回怼过去,让他认清自己的位置。
陈末娉想得好好的,但她没想到,魏珩突然戛然而止,然后再无声音。
死男人要做什么?
就在她纠结自己要不要睁开眼,查看一下他的神色时,突然有只大掌,碰到了她的腰际。
陈末娉猛地睁开眼,可男人的动作更快,已经打横把她抱起,放到了床榻里侧。
陈末娉顿时警铃大作,刚被放下就立刻弹起,三步两步钻到角落里。
“急什么?”
女子动作太快,险些撞上拔步床横梁。
魏珩又看了她一眼,确定她没有撞到脑袋后才脱掉云靴、外袍,作势要往榻上来。
陈末娉立刻受不了了,顾不得不理他,举起双手就要把男人往外推:“你不准上来!那么脏,不准碰我的床!”
魏珩一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说他脏。
但他知道这是事实,干脆也不理她,自顾自地继续动作。
“你是不是听不见别人说话呀。”
陈末娉真的急了,奋力把他一推,整个人岔开腿堵住床边,站在床沿上看着魏珩:“不准不准不准!”
她脸颊气得通红,本来想冷处理男人时忍住的气全部被点燃了:“咱们都和离了,你凭什么上我的榻!你再这般行事,就是骚扰民女,我要去找姚大人,让他为我做主!”
“骚扰民女?”
听到这荒谬的四个字,魏珩终于没有办法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他气极反笑:“我做了何事你说我骚扰民女,更何况”
他猛地靠近了些,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上陈末娉的眼睛,压低的声音里似乎带了些威胁的意味:“更何况,你的名讳如今还在我魏家的名碟之上,如何算得上民女?”
第38章
感情 若是我认不清,当年又为何娶她?……
“你!”
陈末娉怒视着他, 简直不能相信,眼前这个强词夺理的男人是当初如高岭之花般的魏珩。
“我什么?”
见女子被自己气得说不出来话,魏珩的心情莫名好了不少。
“既然还在一个屋檐下, 那就好好相处,不要和我玩什么听不见说不了的游戏。”
魏珩去捏女子的下巴:“知道了吗。”
这人真的是疯了, 怎么还用先前的办法对待她,还当她会接受这种威胁, 乖乖听话吗。
他能不能认清楚,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傀儡。
陈末娉甩开他的手:“凭什么?”
她盯着男人:“你我成婚三年有余,这三年多来, 你不是一直和我玩这个游戏吗?”
她的眼睛似乎要看到男人心里去:“我不过刚刚用你对待我的方式对了你一下, 你就不愿了, 那你怎么知道, 这三年来,我愿不愿?”
女子勇敢地直视着他,眼里像燃烧着一团火, 灼伤了他的眸子。
魏珩垂眸避开陈末娉的视线,有些不敢相信:“我这三年, 一直是这样吗?”
“你自己做的, 你不知道?”
陈末娉的声音像一记沉闷的钟, 不等男人回答,一击接着一击:“你先前问我为什么要同你和离, 其实我也有想问你的话。”
女子定定地凝视着他:“你当初,为什么要同我成婚呢?”
“切,真是,太不行了。”
如她意料之中的,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屋门被重重关上,听着那阵熟悉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陈末娉眨了眨眼,压去涌上眼底的酸涩。
这个问题,难道就这么难以回答吗。
他当初是觉得薛茹淮嫁了人,他娶谁都一样,还是觉得,这些喜欢他的人里面,她算是最好的那个。
不过如今在意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陈末娉逼迫自己不去想,她在用一种果决的方式,把魏珩这个骗子剥离自己的生活。
“玉琳!”
她大声唤道,待玉琳进来后,指了指男人留下的外袍:“快拿去扔了,也不知道去了哪些泥地,还想往我屋里钻。”
说完,她又道:“把屋子全部打扫一遍,不要留下任何陌生人的气味。”
什么木质香,明明是臭木头!
*
头一夜魏珩走得果决,陈末娉倒是没想到,次日他居然还会来。
尽管不是他本人来的,但魏丁是他的贴身小厮,通传的话就是他的意思,和他本人来也没什么区别。
“去首原山干嘛?”
首原山刚刚下了大雪,冰天雪地的,能把人活活冻死。
“侯爷难不成要用我做诱饵,吸引贼人?”
想来想去,好像就只有这一个可能。
魏丁赔笑:“怎么可能呢,夫人真会开玩笑。侯爷是怕您被掳之后受了惊,对身子骨不好,想带您出去散散心。”
带她出去散心?
陈末娉正在饮茶,听到魏丁这么说,没忍住,喷了他一脸。
“快给他拿帕子擦擦。”
一旁伺候的小丫鬟急急忙忙递上帕子,陈末娉看见魏丁把脸擦干净后,才继续道:“开什么玩笑,侯爷这么多年都没想起来带我去散心,现在想起来了?”
大冬天去爬首原山,她是嫌弃地龙不暖还是嫌弃被窝不软,要去山上受罪?
女子干脆拒绝:“我不去。”
魏丁似乎也觉得大雪天去山上不太安全,没有再劝,讪讪离去。
这不过是个小插曲,陈末娉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自己不再忍耐释放天性后引得魏珩也发了次疯。
可是次日,魏丁又来了,这次不是他一个人来的,还抱着一个旁的东西。
巴掌大的小白狗在魏丁手里乖乖团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张望着外面的世界。
魏丁献宝似地把小白狗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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