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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冤种攻他决定换个老婆》170-180(第15/18页)
己明明是在家里发烧,后来好像有人把他抱起来,再后来……记忆就模糊了。
是谁送他来医院的?沈嘉明吗?
旁边病床的一位老太太见他醒了,便主动搭话:“小伙子睡了那么久,终于醒啦。”
冯文青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快中午了。他竟然睡了十五多个小时。
他向老太太笑了笑,忍不住问道:“您知道是谁送我来医院的吗?”
“是一个特别帅的小伙子,跑上跑下的,可担心你了。是你弟弟吧?”
冯文青心里隐约有了一个答案,刚巧这时病房门被推开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个塑料袋走了进来。
是梁秋竹。
看到冯文青醒了,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快步走过来。
“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梁秋竹把塑料袋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很自然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太好了,烧退了。”
冯文青问了句废话:“是你送我来医院的?”
梁秋竹脸上的笑容似乎顿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自然:“当然了,不然哥以为是谁?”
冯文青摇摇头,没有说话。
“哥,吃点东西吧。”梁秋竹把塑料袋打开,将里面的东西递给他。
冯文青接过来,是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
他道了声谢,默默地吃着。期间,他好几次想开口问梁秋竹,到底是怎么把他送到医院来的,有没有碰到沈嘉明。
可话到嘴边,却又什么都问不出口。
吃完了饭,他惦记着店里的生意。他撑着床沿想要起床,却在脚刚落地的瞬间,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梁秋竹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哥,怎么了?还不舒服吗?”
“……没有。”冯文青有些狼狈地靠在梁秋竹身上,脸颊微微发烫。
他不是不舒服,而是感觉大腿内侧一片火辣辣的涩意。
奇怪,怎么回事?
“哥,你脸色不太好,”梁秋竹看着他,眼神里满是担忧,“要不我们再叫医生来看看?”
“不用了,”冯文青连忙摆手,“可能就是有点没力气,等我缓一会儿就好。”
梁秋竹闻言也没催,就这样稳稳地扶着他,耐心地等着。
冯文青缓了好一会儿,才感觉那股不适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慢慢挪动脚步。梁秋竹也配合着他的速度,半步不离地扶着他。
两人在医院门口的公交车站坐上了公交车,路上,冯文青说要回店里。
梁秋竹却立刻皱起了眉:“不行,你烧才刚退,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必须再好好休息会儿。店里的事你别担心,我过去看店就行。”
冯文青想了想,觉得梁秋竹说得也对。赚钱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本钱。他点了点头,没再坚持。
公交车驶入一个长长的隧道。车厢里瞬间暗了下来,只有窗外微弱的应急灯光一闪而过。
冯文青下意识地看向车窗,玻璃上清晰地映出了自己的脸,有些苍白和憔悴。
他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嘴唇,有些奇怪地摸了摸,怎么感觉……好像有点肿?
这又是怎么回事?昨天发烧的时候自己咬到了吗?他完全没有印象了。
他对着车窗倒影心神不宁地琢磨着,旁边的梁秋竹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第180章
梁秋竹也感冒了。
冯文青自觉是自己传染给他的, 心里十分愧疚,还主动把自己的药分了一半给他。
回去后他检查了一下,走路时火辣辣的疼果然不是错觉。皮肤内侧一片红红的,甚至还有几道浅浅的印子。
他实在是想不通怎么搞的,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 最终还是只能把罪证归结于新买的裤子面料太差。
于是, 那天穿的那条裤子被他压在了衣柜最底下。
他出院也就休息了一天,便又一头扎进了工作里。这几天,梁秋竹上手越来越娴熟,揉面、调馅、夹馍,动作行云流水, 看得冯文青十分欣慰。
梁秋竹也自始至终没有提到过沈嘉明,冯文青只当是他们俩根本没有碰过面。
直到这天,梁秋竹一连叹了好几口气。
冯文青正在给客人打包,见状便随口问了句:“怎么了?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梁秋竹苦着脸,声音带着点无奈:“别提了, 我租的那房子水管爆了,家里都给淹了,现在根本没法住人。”
冯文青闻言, 手里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一脸惊讶:“怎么回事?”
当天送走最后一波客人后,冯文青便关了店门, 和梁秋竹一起去了他的出租屋。一进门,眼前的景象比梁秋竹描述的还要糟。
地板上积着一层水,墙角的踢脚线已经泡得发涨脱落,墙角堆着的纸箱也湿了一大半,散发着一股潮湿的霉味。
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我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 早上一起来就这样了。”梁秋竹的声音有带着一丝委屈,“水管是从卫生间那边的墙里爆的,水漫了一屋子。”
冯文青走到卫生间门口看了看,果然,墙面的瓷砖都被水泡得变了色,地上的积水更深。
他叹了口气,拍了拍梁秋竹的肩膀:“人没事就好,东西坏了可以再买,先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吧。”
冯文青正皱着眉思索着要不要先帮梁秋竹找个临时住处,房东老太太却匆匆赶了过来连连道歉。
“实在对不住啊小伙子,这水管老化了没及时换。我已经叫人来修了,不出一个月保证能恢复原样,到时候房租我给你减一半,你看行不?”
冯文青愣了一下,没料到房东会这么大方。他看向梁秋竹,征求他的意见。
梁秋竹似乎是觉得这条件确实不错,爽快地点了点头,可他随即又叹了口气,有些为难地说:“那看来这几天,我得先去青旅对付一下了。”
冯文青皱了皱眉,住青旅一晚上也要好几十,那省下来的房租不又贴进去了,这也太不划算。
他想了想,看着梁秋竹局促的样子,心里有了个主意。反正也只是几天而已,他对梁秋竹说:“要不……你先住我那儿吧?”
当天晚上,梁秋竹就带着自己的大包小包住进了冯文青的家。
冯文青自己的一双,梁秋竹带来的两双,还有一双,是那天梁秋竹送给冯文青的那双。四双拖鞋挤在一起,原本有些冷清的玄关,突然就热闹了起来。
住进冯文青家的第一天,梁秋竹说睡觉有点冷,于是第二天晚上冯文青给他多加了床被子。
住进冯文青家的第三天,梁秋竹说沙发有点硬,于是第四天晚上冯文青给梁他加了床毯子。
住进冯文青家的第五天,梁秋竹指着沙发一脸抱歉:“哥,对不起,我刚才喝水不小心把水给打翻了。”
于是当天晚上,梁秋竹睡上了冯文青的床。
住进冯文青家的第六天,沙发已经干了。但当晚两人洗漱完后梁秋竹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十分自然地走到卧室床边,躺回了昨天晚上自己睡的那个位置。
他甚至还侧过身,对着站在床边有些发愣的冯文青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
冯文青看着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张了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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