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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冤种攻他决定换个老婆》120-130(第7/17页)
他又不能揍康喜月。
最后他只能挥挥手:“算了,不想说了,回去吧。”
转身要走的瞬间,手腕却被猛地攥住。
“别、走。”
“还要干什么?”程英条件反射地捂住另一侧完好的脖颈,生怕又被这疯子咬一口。
康喜月攥着他的手没松,另一只手却不自然地往下指了指,语出惊人:“硬、了。”
程英的脸一下子烧起来:“……所以呢?”
“我有、病,”康喜月往前挪了半步,“你也、看到、了。以前看、看你照片,能忍。现在你在、在跟前……忍不、住。”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攥着程英手腕的力道也在收紧:“程英,帮、我。”
程英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阵阵发黑。颈侧的牙印还在随着脉搏抽痛。
“这种事能帮?去看医生,吃药啊。”
“没用、的。”康喜月眼神透着股死磕到底的劲,像认准了什么的犟牛,“只、有你,能让、我好、好受点。就、帮一次,用手就、好。”
最后几个字带了点乞求的味道。
程英想起刚才瞥见的关于那个病的解释,喉结滚了滚:“什么叫只有我?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你就是找借口。”
“不是、借口。”康喜月顿了顿,“试过、很多次。只有、想到你……”
后面的话没说完,却足够让程英明白。他看着康喜月此刻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对方眼底泛着点红,竟透出点近乎脆弱的可怜。
心里沉甸甸的像有团乱麻,怎么扯都捋不顺。他生气康喜月荒唐,又可怜康喜月病苦,还有一丝连自己都看不透的慌乱,缠得他心口发闷。
那只攥着他的手始终没松,烫得两人皮肤都发了麻。
“你松开。”程英的声音有点发紧,试着挣了挣手腕,“有话好好说,这样像什么样子?”
康喜月没松,反而攥得更紧了些,指节泛白:“你不、答应,就、不松。”
程英差点要气笑了,同时在心里狠狠拧了自己一把,他现在该转身就走的。康喜月的病是他自己的事,是疯是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犯得着在这里耗着,被这些荒唐事缠上吗?
可康喜月的药还在他手里,刚才百度页面上那些“剧烈生理痉挛”“持续性神经灼痛”“严重时伴随短暂性休克”的字眼不断在他脑海中闪现。
目光再落回康喜月脸上,那人紧抿着唇,下颌线绷得死紧,一副他现在一挣开手就会死掉的模样,到了嘴边的拒绝,忽然就说不出口了。
第125章
康喜月是个疯子, 这点程英早就知道了。可他没想过,自己竟也会跟着疯。
不过是沉默走神的片刻,再回神时,他已经和康喜月站在了附近酒店的前台。
大半夜的, 两个身量相当的成年男人, 开口就要一间大床房。
程英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沙发上有人往这边瞟, 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
好在前台姑娘只是飞快扫了他们两眼,指尖在键盘上敲得噼啪响,语气平稳地问“两位住几天”,算是没让这诡异的气氛彻底绷断。
出了电梯停在房门前时,他突然有点打退堂鼓, 不管从哪个角度想,这都太草率了。
但脚刚往后挪了半寸,手腕就被攥住了。康喜月刷房卡的动作没停,“嘀”的轻响后,他几乎是同时发力, 程英踉跄着被拽进了房间。
房门合上的刹那,程英还没来得及站稳,手腕又被一股力道攥住, 天旋地转间, 后背已经重重砸在了床垫上。弹簧发出一声闷响,将他整个人陷了进去。
这么快就开始了?
程英心里一阵慌乱, 勉强稳住声音:“开灯。”
“不开。”康喜月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带着点潮湿的气音。
尾音落下时,有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擦过他的耳垂,程英猛地绷紧了脊背,连呼吸都忘了。
康喜月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 眼前是活生生的程英,是程英亲口应允了他。他不再需要对着照片空想,也不必趁人熟睡时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触碰这个人了。
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重,康喜月感觉自己的肩膀在微微发颤,连带着抵在对方胸口的手臂都在抖。
程英被他这副样子惊得眨了眨眼:“你怎么了?”
康喜月把脸埋进他肩窝,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程英的手指在他后背悬了会儿,终究还是落下来,虚虚搭着他的肩胛骨。
他清了清嗓子,把来时路上反复斟酌的话说出来:“就这一次,下不为例。”顿了顿,又强调似的补充,“说好只用手,别的……别的什么都不许想。”
康喜月乖顺地点头,声音闷在布料里:“好。”
空气安静了几秒,程英反倒有些手足无措,讷讷地问:“那……现在……要怎么做?”
这问句像根火柴,一下子引燃了空气里的暧昧。
黑暗中,康喜月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气音很轻。
下一秒,那只一直搁在程英腰侧的手动了,指尖先蹭过他的衣服下摆,然后慢慢往上,握住了他的手腕。
康喜月的掌心很热,汗湿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来。
程英的手被带着,僵硬的指尖先触到牛仔裤粗糙的纹理,然后被引着往下。
那一瞬间,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像个被任人摆布的娃娃,所有动作都由不得自己,只能任由康喜月带着。
脑子里反复念叨着“不过是助人为乐算不得什么”,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地背叛了这想法。
恍惚间他想起和肖黎在一起的时候。那时也有过这样的时刻,只是频率少得可怜。
每次都是他主动,肖黎总是靠在床头玩手机,等他手酸了才敷衍地动两下,末了还嫌他磨磨蹭蹭,总而言之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可现在完全不一样。康喜月握着他的手,力道轻得像怕碰碎了什么,小心翼翼得像在抚摸什么稀世的珍宝。
大冬天的晚上,房间里没开暖气,窗缝里还漏着冷风,可空气里的温度却在一点点往上蹿。
程英的里衣后背已经被汗浸湿了,黏在皮肤上有点痒。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康喜月握着他的手在动,力道忽轻忽重,像海浪拍打着礁石。
窗外的月光亮了些,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康喜月的侧脸投下一道银线。
两人谁都没说话,只有彼此交缠的喘息声,混着窗外偶尔驶过的汽车引擎声,在浓稠的黑暗里拧成一团乱麻,剪不断,理不清。
真是疯了。他在心里反复念叨,指尖却不受控制地收紧了些。
这一切太真实了,康喜月后背绷紧的肌肉,皮肤下跳动的脉搏,都在清晰地告诉他:这不是梦。
明明先前说的只用手就好,不知是谁先破了规矩。等他混沌的意识回笼时,双腿早已被并拢。
“等等!”程英急忙开口,“说好了只用手。”
康喜月抬眼时,睫毛上还沾着点细碎的水光,鼻尖蹭过他膝盖内侧。那双眼睛湿漉漉的,透着点被拒绝的委屈:“可是、很难受……就、一下。”
“难受也不行。”程英的手抵在他额头上,用手就已经够越界了,用腿的话……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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