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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120-127(第5/10页)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手上和耳朵边上的血冲洗干净,又抱着纸巾开始擦浴缸。
浴缸被烧得焦黄发黑, 有些擦不干净。许嘉清擦烦了, 听着外面的兵荒马乱声, 干脆盘腿拿纸巾开始做起白花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耳鸣过了,但是这一次不止耳鸣,他又听到了窃窃私语声。许嘉清把白花拿在手上,比划了两下又塞进了衣服口袋里。
今天是林听淮的时间,但是他跑出去找戒指了。就这么普通的一个白金戒指, 许嘉清觉得林听淮好小气。但他也乐得自在, 从床头捞了一本书, 又要去倒水泡茶喝。
茶叶很香,外面传来了开门声。许嘉清手一抖,就倒了大半罐茶叶在杯子里。
许嘉清朝门口望去,江曲穿着一身灰色风衣,看不出情绪。好一会以后许嘉清才把茶叶罐放到桌子上,过去帮江曲脱衣摘围巾。
江曲的手很冷,拉着许嘉清问:“你今天出去了?是林听淮带你出去的吗。”
许嘉清没说话, 江曲松开了他的手,抱着他往里面走。
桌子上还摆着书和茶叶,江曲没看书,拿起杯子看了两眼:“喝这么多茶,晚上还能睡着吗?”
关你屁事。
许嘉清又想装聋作哑,但是江曲笑了一下说:“林听淮在外面找东西,找的恨不得把整条街都翻过来了,清清倒是在这乐得自在。”
许嘉清终于抬起头:“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曲看向许嘉清:“那真是奇怪,他的戒指戴了这么久都没丢,和清清出门一趟就不见了。他那戒指是一对,一只被你在房间里玩丢了,另一只在外边丢了。清清,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过味?”
许嘉清这回不说话了,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因为低着头,只能看到鸦羽似的睫毛。
江曲走向前把许嘉清抱在怀里:“你……了,少喝点这些东西。”
许嘉清已经很久没有在江曲身上闻到寺庙烟火味了,江曲拉开许嘉清的拉链,又替他把外套脱下来。一点一点吻着许嘉清的唇,很快两个人就滚到榻上去了。
许嘉清受不了他们的习惯,咬着被子的一角,任由江曲摩挲着。他碾着许嘉清的皮肉,俯在许嘉清耳边说:“我听说清清做了一个梦。”
许嘉清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老纠结自己做了什么梦,小口的喘着气,推着江曲。江曲的手往另一个地方摸,许嘉清疼怕了,立马爬起来要找那个铁盒子。
脑袋晕的像浆糊,许嘉清忘记了自己今天穿的是另一套衣服。摸索了半天铁盒子没摸出去来,倒是摸出来了一朵白花。
江曲在后面没动,许嘉清的脑子瞬间清醒,胳膊上爬满了鸡皮疙瘩。江曲露着胸膛,把下巴磕在许嘉清肩上问:“清清,这是什么?”
此时要收已经来不及了,许嘉清把白花塞到江曲手里:“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江曲垂头捏着花,良久后道:“清清是把我当傻子了吗?”
白花送死人,江曲睁着澄黄的眸子看向许嘉清:“还是清清就这么想我死?”
许嘉清毫不犹豫就要往床底下滚,江曲抓住了许嘉清的头发,又把他捞上来了。
衣服丢了一地,江曲的声音居高临下的传来:“清清,跪好。”
许嘉清知道今天这一遭是彻底躲不过去了,靠在枕头上,泪水直往下滚。
他的睫毛被沁湿成一簇一簇的,就连鼻子上都沾着泪水。双颊酡红,带着背项都是一片绯红。江曲享受着许嘉清的战栗,吻着他的背脊。
大手箍着腰却不敢用力,膝盖上全是青紫淤痕。许嘉清除了喘气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是江曲捏了一下他的后颈,在他耳边说:“清清,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脸蹭着床单,许嘉清胡乱用手扒着床栏。泪水和汗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痕迹,许嘉清还是不说话,江曲往后撩开他的鬓发。
许嘉清慌忙垂着脑袋说:“这是送给你的,我只是没有上色的颜料。我不想你死,我不想你死……”
他受不了这个刺激,许嘉清觉得很晕,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剧烈的疼痛让他控制不住想要打滚,可江曲又捏着他的后颈,把他抓回来了。
许嘉清颤抖的很厉害,肩胛骨像蝴蝶翅膀似的抖动着,水滴顺着腰线往下滑。江曲拉住了许嘉清的一只手放在腰腹,耳鬓厮磨着对许嘉清说:“清清,你摸,你是不是变得更加丰腴?”
许嘉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被吓得不成样子,又抱着肚子哭,眼泪和不要钱似的往下流。江曲要帮许嘉清擦,却被他缩着脖子躲开了。
强烈的刺激后,许嘉清又伏在床边吐。他没吃东西,身体剧烈的痉挛着,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江曲把许嘉清的头发撩到耳后,又用被子包裹着把他抱在怀里。……后他的身子终于有了人的温度,他轻轻摇晃着腿说:“没事,缓一会,缓一会我们再吃点东西。”
空气里全是那股味,许嘉清抓着江曲胳膊,又伏在他肩上吐。涎水把嘴唇沁得亮晶晶的,他张着嘴小口喘息。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一个穿西装的人提着食盒进来了。许嘉清悄悄抬眼去看,他看见那个人正垂着眸子小心观察江曲。许嘉清现在看得懂这种眼神了,那个人爱慕江曲。
把食盒里的菜摆好以后他就匆匆走了,许嘉清的视线一直跟随着他,直到江曲抬起他的下巴:“清清看起来很喜欢他?”
许嘉清反问:“他是谁?”
江曲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把许嘉清抱到桌子旁就要去洗澡。菜往上氤氲着雾气,许嘉清眨了眨眼睛,他想到了今天上午在街上看到的事。
裹着被子来到门口敲了两声,外面果然很快就传来了回应:“仁波切。”
浴室里的水声还在继续,许嘉清说:“我不是你们的仁波切,但是请你进来。”
外面了很久,许嘉清又说:“江曲在洗澡。”
这回门很快就开了,许嘉清以为他听懂了自己的暗示,连忙拉着他的袖口把他带进来。
那人的脸很红,许嘉清眯眼瞧了一下,确认摄像头关了,就立马开始脱那个人的衣服。
那个人反握住许嘉清的手说:“师母……”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嘉清打断,许嘉清怕他这个时候开始讲什么伦理道德,连忙说:“我不是什么师母,你叫我的名字就好。”
热乎乎的气打在耳朵旁,两个人贴的很近。那人的脸更红了,从善如流的喊道:“嘉清……”
许嘉清没有拒绝,脱了他的外套,又把他的衬衫扣子解了一半。浴室里的水声停了,那个人抱着许嘉清说:“要不我还是出去吧,下次再……”
下次哪会有这么好的机会,许嘉清用自己身上的被子把他包裹住,又把他推到了床上去。那人刚要说什么,许嘉清就哄小孩似的在他耳边小声说:“你别怕,凡事有我。”
那个人就又不动了。
许嘉清把灯全都关了走进浴室,江曲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许嘉清看都没看就直接吻了上去,唇舌交缠,江曲按着许嘉清的后脑勺刚要继续吻,就被许嘉清推开了。
伸着舌头舔了舔江曲冰凉的唇和喉结,许嘉清充满暗示性的说:“我在外面等你,记得快点。”
江曲还没来得及说话,许嘉清就又抱着他吻了上去:“我不喜欢你身上湿漉漉的水,出去的时候别开灯。”
听见后面传来衣物摩挲声,许嘉清连忙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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