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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110-120(第5/14页)
么他都应。
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被子上铺满了小衣服。许嘉清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江曲吻着他的眼睛说:“清清昨天不是答应了吗,我们回达那,然后再生一个娃娃。”
小衣服蓝的粉的摆了一堆,许嘉清耳鸣的厉害,连带着人也烦躁起来:“江曲,这样有意义吗?”
江曲用力蹭着他的脸说:“有意义。”
“可是江曲,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你可以。”
许嘉清听了这个回答不由觉得有些好笑:“江曲,难道你还要给我打针吗?”
江曲沉默了,许嘉清又说:“这招林听淮已经试过了,没有用。江曲,我已经不能生孩子了。”
风拍在窗子上,把窗子拍的很响。江曲的手还在许嘉清下巴上,他的力气很大。许嘉清努力想把话说完,忍着痛继续道:“你看起来也不是很喜欢小孩,你对……言蹊也不好。江曲,你又何必执着于这些呢?”
江曲所执着的从来都不是孩子,他见过太多用孩子捆住母亲的人,迫不及待想要效仿,争个名分。既然生一个没用,那就生两个。母亲总会因为孩子心软,虽然江曲根本没有把握。
外面有人在敲门,送饭的人来了。许言蹊跟在送饭的人旁边,就等开门的一瞬趁机溜进来。
江曲咬着牙,一字一字的说:“许嘉清,你不要逼我。”
“我从来没有什么是可以逼你的。”
以为说了这话,又会被江曲折腾。结果反倒是江曲甩袖出去了,许嘉清坐在床上有些意外。许言蹊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来,嫌弃的把娃娃衣丢在地上,环着许嘉清的脖颈说:“阿爸只能有我一个小孩。”
但许嘉清的注意完全不在许言蹊身上,乌沉沉的眸子死死盯着那个送饭的人不放。
第114章 春和景明
许言蹊嗅着阿爸身上好闻的味道, 用力箍着他,想要把自己往阿爸怀里塞。许嘉清摸了摸许言蹊的头发,许言蹊一愣, 然后更加用力的往怀里蹭。
许嘉清只穿了一件睡袍,脖颈胸膛全是斑驳的青紫淤痕,许言蹊看见了很心疼。轻轻吻了吻,然后说:“父亲对阿爸一点也不好, 等我长大了, 我要保护阿爸。”
暖气薰得人浑身燥热,许嘉清把许言蹊从怀里抓出来,第一次用正眼仔细端详了他。虽然长着一张和江曲一模一样的脸, 但骨骼走向却和许嘉清一样。乍一看, 就像江曲附在了许嘉清身上。
这个认知让许嘉清有些恶心, 又把许言蹊往外推了推。小孩的心思最为敏感,睁着眸子,表情很受伤。
许嘉清问:“你来找我,江曲知道吗?”
许言蹊不说话。
许嘉清又问:“我不在,江曲对你好吗?”
许言蹊怯怯的往前移了移, 见许嘉清没有推开他。便又小心翼翼的环着许嘉清的腰问:“阿爸是在关心我吗?”
许嘉清转过脸, 小娃娃说:“阿妈说我小时候是跟着阿佳长大的, 父亲疯魔似的求神拜佛,甚至从古籍里翻出了禁术。”
说到禁术,许嘉清拧了拧眉头,却被许言蹊伸手抚平了:“但这些都是假的,那些古籍我也看过,都快化成灰了。阿妈说父亲是要找一个目标,好支撑着活。父亲日日呆在佛塔中, 都是阿旺堪布管理事务,再后来我就被阿妈带走了。”
许嘉清又想问央金,许言蹊把怀里的项链扯出来说:“这真的是阿妈给我的,她说不管怎么样,自己的阿爸还是得认得。”
许言蹊抬着圆溜溜的眸子说:“阿爸,阿妈当年是不是和你说过什么……”
许言蹊话都还没说完,就被许嘉清提下了床:“你该走了。”
许言蹊不愿意走,许嘉清看了他半晌,撩开头发伏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好闻的香气袅绕在鼻尖,许嘉清的发丝蹭的许言蹊很痒。也不知是不是地暖太热,许言蹊唰的一下脸就红了。用手捂住额头,晕乎乎的走了。
随着房门紧闭,许嘉清终于再次看向了这个端着托盘的人。
不知为什么许嘉清鼻子一阵发酸,眼睛很涩。好一会以后他才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那人抬起头,露出那双熟悉的眸。许嘉清不顾他还端着托盘,拉着他的手继续问:“我不是叫你走吗,你还回来干什么?”
“你知道这是哪吗,你怎么敢过来的。”
周春明把端着的托盘放在床头,把自己的手覆在许嘉清手上说:“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好不容易才把你带出来,我不会走。”
“许嘉清,你不能什么事都一个人扛,你得告诉我。我知道我不聪明,但你……”话还未说完,许嘉清就拥住了周春明。
两人的心都跳得很厉害,眼眶一片通红。不过几天不见,周春明就瘦了很多。他说:“嘉清,我也想帮你做点什么。”
许嘉清听了这话,却是更加难受。周春明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如果不是他,周春明的生活本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周春明在旁边,许嘉清的心难得安定下来。连带着跳了好几天的太阳穴和焦灼的心,也彻底缓和。他听周春明絮絮叨叨的说,他坐上了那辆电车。车上的人都安慰他,等到下一站,他又打车回来时,许嘉清已经彻底不见了。
那些个摆摊的人都说许嘉清是精神病,掀翻了别人的摊子,得亏有个好哥哥。周春明想找许嘉清,但又觉得许嘉清做事一定是有道理在的。于是又带着许嘉清给他买的火车票,坐上了那辆火车。只是在中途就下了车,先上车后补票,又跑回来了。
许嘉清听得胆战心惊,周春明就是这样躲过了林听淮和陆宴景派去的两拨人。那时江曲已经找到他,自然不会再在周春明这个小人物身上浪费功夫。
事情就是这么巧,连老天都眷顾周春明,他遇到了一个好心人,误打误撞介绍安排来了江曲这里做工。
许嘉清握着周春明的手,还是忍不住说:“你的胆子实在太大了,江曲见过你的脸,你就不怕他认出你吗?”
周春明黝黑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他说:“我不怕,俗话说的好,灯下黑嘛。况且我本来就是干下人的料,他们这种大老板有钱人,不会注意我们这种最低等的下人的。”
这话说得叫人心酸,周春明拿袖子去擦许嘉清脸上的泪水,又从口袋里的瓶子里倒出药片说:“嘉清,你相信我,我一定会带你走。只要活着,就总会有办法的,你要好好活着,你要等我。”周春明的眼神非常笃定:“不会让你等很久,我在厨房帮忙时听别人说,这个活佛没有打报告就擅自离开自己的所属域,会被勒令回去。因为情况特殊,他被监管的很严格。他不能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再带一个不属于所属域的人走。”
许嘉清听着周春明的话,知道中间肯定有陆宴景插手。当年季言生入藏江曲没少从中作梗,陆宴景不管怎么说也是季言生舅舅,估计新仇旧恨一起算上了。更别说中间还夹了个比疯子还疯魔的林听淮。
伸手拿过托盘里已经凉透了的水,许嘉清混着乱七八糟的药片囫囵吞了。那些阴霾的想法与不安彻底消失,不知是不是药的缘故,许嘉清对一些事顿感了很多。脑子里还有一件事想问,却这么也想不起来了。
吃完药有些困,脑袋晕乎的厉害。许嘉清想再问一些外边的事,但周春明不能在这里呆太久。于是什么话都没来得及说,周春明匆匆安顿好许嘉清,便又端着托盘走了。
这一觉昏昏沉沉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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