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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清往前走了两步,娃娃不知梦见了什么, 抱着玩偶咿咿呀呀。

    许嘉清生下他以后其实也贴身带过一阵, 那时江曲不知从哪听来了要让孩子多接触妈妈, 这样可以培养感情,孩子会和妈妈亲。许嘉清打了太多针,产后本就身体虚弱,又有一个小孩在身边时时刻刻哭闹着。他被吵得烦,用被子捂住孩子想睡觉, 却没想到等江曲回来时孩子差点被他憋死。

    奶娃娃脸都紫了, 依旧哭喊着要往阿妈怀里去。江曲以为许嘉清是故意的, 表情阴得能吃人。那时许嘉清已经有点半傻不傻,肉/体记忆早已深入骨髓,哆嗦着就又要往床底下钻。

    可这个床底被江曲封了一半,许嘉清塌着腰怎么也钻不进去,被江曲扯着脚踝拖拽出来。不知怎么,许嘉清看到江曲也哭了。父子二人比赛似的流眼泪,江曲没办法, 只能又遣人去叫白大褂医生来。

    江曲哄不好孩子,孩子又被塞到了许嘉清怀里。许嘉清小心翼翼的察言观色,抱着奶娃娃就像抱着块玻璃。娃娃没有奶/水吃,江曲怕自己冲奶粉时许嘉清又出岔子。于是自己接过娃娃手把手教许嘉清加奶粉,晃奶瓶。

    刚好这时医生来了,江曲光顾着和医生说话,忘了提醒许嘉清试水温。许嘉清直接把滚烫的奶瓶塞到娃娃嘴里,奶娃娃皮肤嫩,嘴里被烫出了好几个水泡,皮肤都红了。江曲看着许嘉清,许嘉清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哆嗦着又要往桌子底下钻去。

    还好有医生在,江曲还没来得及发作,外国医生就制止了他,说许嘉清可能是产后抑郁。

    他们商量了一些听不懂的话,医生又给许嘉清打了一针。从那以后,奶娃娃就再也没有和许嘉清单独在一起过了。

    旁边的窗户没有关严,秋风里带着寒气。许嘉清打了个寒颤,一下子就又从回忆里清醒过来了。侍官抱了个厚袍子披在许嘉清肩上,师母不知冷热,到时候生病了遭罪的是自己。

    娃娃好似也有些冷,清水似的鼻涕流到嘴里。他从小没有吃过母/乳,被羊奶和奶粉喂养到这么大,加上先天不好,个头小极了。许嘉清莫名有些心疼,把他从摇篮里抱出来,依偎在自己怀里。

    江曲从主殿出来时,刚好看到的就是这个画面。黄昏薄暮,血色的残阳打在父子二人身上。奶娃娃下意识要去追寻什么,衔着许嘉清胸口的衣角,口水把衣裳全都打湿了。

    侍官要来伺候江曲换衣,江曲摆了摆手,来到妻儿身边,用手去蹭许嘉清脖颈。许嘉清朦朦胧胧醒了,江曲吻了吻他的唇说:“要不要再睡一会?”

    许嘉清怕这时睡了晚上睡不着,摇着头说不要。

    耳鬓厮磨,江曲的鼻息弄得许嘉清痒,他伸手要推开江曲,娃娃又往地上滚。还好江曲眼疾手快,娃娃不知事的又要去扯母亲鬓发。

    许嘉清莫名心虚,还没等他往后缩,江曲就又托着他的下巴,让许嘉清仰着脸接吻。唇舌交缠,江曲勾着舌头不停搅动着,发出阵阵水声。咽不下的涎水往下拉丝,许嘉清被吻得缺氧,脸渐渐红了。

    嘴唇被江曲吮得有些肿,他摩挲着许嘉清细白的皮肤问:“都这么久了,清清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

    许嘉清把脸在江曲衣服上蹭干净了,还没等起身,江曲就又把他拉到怀里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能总是娃娃娃娃的叫着,清清给他取个名字吧。”

    许嘉清还未开口,江曲就捂着他的唇说:“这是你的孩子,我们藏族人没有姓,他随你姓,名字也由你取。阿佳年纪大了,让她回家我们自己来带孩子,担起应有的责任吧。”

    许嘉清看着奶娃娃说不出话,江曲也没再逼他。外面的天色越来越暗了,江曲一手抱着娃娃,一手揽着许嘉清回家。神宫里的灯一片昏黄,夜晚的菩萨让人害怕。长明灯夜夜燃着,空气里满是酥油香。许嘉清记起来江曲身上是寺庙香火味,可贴着江曲胸膛,闻到的却是发油香。

    抬起头,江曲的头发在夜里反着光。许嘉清问:“你什么时候涂上护发油了?”

    江曲答非所问:“你不是说你喜欢以前的香味吗?”

    过了好一会许嘉清才想起来自己说过这句话,“噢”了一声。江曲贴着他说:“怎么,又不喜欢了?”

    许嘉清摇着头小声说:“我只是觉得你一个男人涂护发油,活得怪精致的。”

    他的声音很小,最后一句话几乎要被夜色吞噬。但这里太安静,江曲仍听见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

    这个话题很快就又拐了个弯,高原的风几乎要把许嘉清拔地吹起来。他像照顾女孩子似的照顾江曲,把自己身上的袍子拢在江曲身上,又踮着脚替他扣扣子。一边扣,一边问:“你冷不冷?”

    江曲脸上难得带了些暖意,把娃娃给许嘉清抱着,自己把许嘉清揽在怀里前行。高原的天气总是充满变化,走着走着,漫天白雪就纷纷扬扬落下。三个人相互依靠着,雪落在头上很快就幻化成冰水。江曲指着前面那座山,轻声说那就是贺可蓝,他们就是在那结的婚。

    许嘉清的鼻尖被冻红,微笑道:“那我们的婚礼,有没有请人来?”

    江曲兀的沉默,许嘉清有些惊讶:“难道没有请人来吗?”他知道婚礼对女性的重要,江曲却理解成了另外一个意思:“等天气好些,我们就再结一次婚。”

    就这样深一脚浅一脚的回了房间,江曲把湿透的外袍脱下来,拿着毛巾给许嘉清擦头发。娃娃也淋湿了,许嘉清扭着脑袋不停找着什么。

    江曲把许嘉清按在怀里,许嘉清说:“奶妈呢,她到哪里去了?”

    “阿佳回家了。”

    许嘉清抬起头,江曲又拿着毛巾去给他擦脸:“不是说好了吗,我们自己照顾娃娃。”

    “我没和你说好,我明明没有答应这句话。”

    “可你也没说不行。”

    许嘉清扭头不愿说话,江曲把他抱在腿上说:“之前请阿佳来,是因为清清生病。如今清清病好了,是时候该担当起母亲的责任了。”

    江曲把娃娃递到许嘉清脸前:“你看他多可怜,难道清清要让他明明有母亲,却在别人膝下长大吗?”

    炉子里的火很旺,江曲拉着许嘉清的手,和他额贴额:“如果真的这样的话,清清未免也太狠心了。”

    许嘉清被江曲的一串连招打断了思路,还没等他理出个头绪,外面就又传来了敲门声。侍官端着托盘进来,盘子上有一盅汤。许嘉清不愿和江曲纠缠这个话题,起身打开盖子问:“这汤是给谁喝的,小娃娃现在已经可以喝汤了吗?”

    鱼汤被熬成奶白色,旁边有切成方块的豆腐。江曲说:“这汤是给你喝的。”

    许嘉清皱起眉,他平生最讨厌喝汤。看着汤面上的浮油,许嘉清的脑子里不知怎么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一个人按着另一个人的头叫他去喝汤,许嘉清以前看望过怀孕的表姑,他认得桌子上摆的是各式各样的孕妇汤。那个人不愿喝,另一个人就抓着碗往他嘴里灌。油腻的汤把衣服沁湿,可以看出那人的肚子已经有了些弧度。许嘉清有些奇怪,男人也可以怀孕吗?

    江曲在换包娃娃的布,娃娃用哭闹表达饿。江曲说:“清清要多喝一点,娃娃饿了。”

    许嘉清不明白这是怎么联系到一起的,下意识想拒绝,但又直觉不能当着江曲的面说出口。他喝过太多汤了,如今闻到这个味道就有些反胃。

    好不容易喝完,江曲又把药拿了出来。许嘉清苦着脸问:“我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药?”

    “病好了就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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