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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100-110(第4/14页)
”
许嘉清奇怪他竟然知道自己和江曲私下是怎么回事,又扭头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张脸,虽然眼熟但记忆里确实没有这个人。
许嘉清再次问询:“你到底是谁?”
阿旺把铃铛放到怀里说:“我是你之前的情夫。”
许嘉清彻底放弃和这个人胡说八道了,一推他就要继续往前走。可是阿旺拉着他的手腕,把他扯进怀里贴着他的唇去吻。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水被风卷起来彻底淋湿了他们的衣裳。许嘉清推不开他,阿旺缠着许嘉清的唇不停搅动着,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拉成丝线,晶莹一片。
许嘉清有些喘不上气,瘫软着就要往下倒,阿旺把他按在墙上继续吻。许嘉清的唇很红,眼尾一片湿润,一副被人欺负到极致的可怜样子。
阿旺放开了他,许嘉清张着嘴大口喘息,阿旺又去舔舐他脖颈。酥麻的感觉顺着尾椎骨往上攀沿,许嘉清依靠阿旺才能勉强站立着。阿旺说:“师母,您的身上全是伤,仁波切对你不好吧。”
许嘉清的脑袋像浆糊,因为害怕被人发现止不住往里瑟缩。阿旺磨蹭着他又说:“师母,您还这么年轻,为什么要在仁波切一棵树上吊死呢。您不如看看我,我比仁波切年纪小,正是身强力壮的时候。”
“恰好我原本就是您的情夫,我是最最了解你的。”
“您不必有心理负担,在我们的民族,是可以允许一妻多夫的,这是正常的。如果仁波切不答应,那是他不懂事,您可以换个更加听话的,比如说我。”
许嘉清湿润的眼睛里出现恍惚的神情,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兀的被扯进另一个怀里。
江曲身后跟了无数喇嘛,冷着脸直接抬脚踹向阿旺。阿旺被踹到地上,面色发白冷汗直流。许嘉清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看到这个场景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拉扯着江曲衣服又要往他怀里缩。
江曲把许嘉清从怀里扯出来,对身后的喇嘛说:“把师母送回去。”
身体记忆早已深入骨髓,许嘉清八爪鱼似的缠着江曲,死活不放。江曲垂头拍了拍许嘉清的脸,语气冷极了:“清清,听话。”
许嘉清不想听话,他想趁着人多求个保证,可是侍官直接把他拽开了。
江曲走向前,又把阿旺踢到了外边。阿旺的衣袍沾满了泥巴,江曲依旧高高在上。许嘉清在达那呆了这么久,他其实已经可以听懂几句重复性最高的藏语了。
那两个句子蚊蝇似的低声说:“可怜,真是可怜。”
“脑子被仁波切弄疯了,回去免不了又是一顿罚。”
“嘘,师母还在呢。”
“怕什么,他又听不懂藏语。”
许嘉清想开口说些什么,结果却和失语似的。他被侍官拉扯着关进屋子,许嘉清把耳朵贴在门上,神经紧绷的想再去听一些话。
可外面却是一阵死寂,许嘉清等啊等,不知怎么就睡着了,醒来时江曲正看着他。
许嘉清想躲,可一躲就带动了别的东西,控制不住发出一阵呜咽。江曲如妒夫般说:“清清,我们连孩子都有了,为什么你还是不愿收心。”
许嘉清能看见江曲手臂上的青筋,他知道江曲气极了。江曲掐着许嘉清手臂,在他身上留下一道又一道青紫淤印。许嘉清觉得自己冤枉,却又什么话都不敢讲。生怕说错了什么,就又再次惹怒江曲。
许嘉清的脑袋磨蹭着往枕头里撞,眼前一阵黑影。昨日才来一回,今日还熟软着。许嘉清觉得自己快死了,脑袋埋在枕头中央喘不上气,刚想和江曲说,却又不知为何止语。
控制不住浑身痉挛,瞳孔骤然放大失去焦距。江曲抚着他的脸,又从旁边捞来了个氧气瓶。
随着呼吸渐渐平稳,江曲说:“许嘉清,我常常怀疑你是装的还是真的失忆。如果是真的失忆,为什么还总能这样惹我生气。”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许嘉清颤抖着手捂住江曲口鼻,觉得这才是自己熟悉的爱人。半磕着眼,隔着手背在江曲唇上落下一个吻,许嘉清说:“……我爱你。”
即使在昏暗里,许嘉清也依旧美得惊艳。江曲以为这句话是在对自己说,俯下身子去蹭许嘉清干涩的唇:“清清,我也爱你。”
许嘉清觉得这句话不对,爱人应该唤自己嘉清。
江曲还在说:“清清,我只是太生气了,我们在佛前许下誓言,你要对我们的婚姻忠诚。”
可是昏昏沉沉中,许嘉清又梦见了他掀开盖头,盖头下却不是爱人的脸。那个恶鬼抓着他,径直把他拖去无间地狱,那是他噩梦的开始。
江曲说:“清清,我爱你。”
“我爱你……”——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来晚了来晚了啊啊啊啊,挪开垫子,主动跪下[爆哭]。
第103章 药包
江曲的爱, 逼得许嘉清喘不上气。恍惚中许嘉清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抓着许嘉清的衣服,扑在他身上哀哀哭泣。
那时他的肚子已经大了, 许嘉清用过无数方法想要流掉孩子。但这孩子命硬,许嘉清自己都差点死过一回,他却还在肚子里。
江曲在他脖颈上套了项圈,把他锁在屋子里。手上的锁链让许嘉清无法触碰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找到的这里。
她还在哭, 一边哭一边大声咒骂江曲。许嘉清想制止她,微张着唇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可是昨天喉咙被磨破了皮,许嘉清几近失语, 连吞咽都费劲。
也不知是不是外国药的副作用, 许嘉清不仅经常浑身无力, 就连视力听力都退化的可怕。朦胧中许嘉清只能看到那双眼睛,那双为他流泪的眼睛。
她好似哭够了,又颤抖着手要帮许嘉清解开链子。但链子是铁做的,被焊死在床柱里。她指缝中流出的鲜血把链子都染红了,却仍拉扯着不愿放弃。
侍官围了一圈, 却无人敢上前。她不停说:“嘉清, 你别怕, 我带你走,我说过我会带你走的。”
许嘉清记得他笑了笑,再往后的事情就再也记不清。
也不知是不是昨夜睡得早,许嘉清做完这个梦以后一下子就醒了。他睁眼看着江曲,揣摩这是预知还是平行世界。
翻来覆去扭动着睡不着,记吃不记打的往江曲怀里拱。可拱着拱着又觉得不对劲,许嘉清讨厌这个味道。
江曲连眼睛都没睁, 拉着许嘉清的手腕把他拽回身边,用下巴胡乱去蹭许嘉清发丝。许嘉清喜欢这个没睁眼的江曲,抬着脸去吻他下巴,手却把自己和他隔离了一段距离。
江曲感觉到了许嘉清的动作,哑着嗓子说:“怎么了?”
许嘉清从被子里出来,要去倒水:“我讨厌你身上的味道。”
江曲睁开澄黄的眸子:“我身上是什么味道?”
“说不上来,但我喜欢你身上从前的香味。”
江曲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许嘉清伸着手要去够纸巾。
外面天还没亮,江曲又把他再次抱回塌上。摸着许嘉清的背脊说:“再睡一会吧,明天我来收拾。”
许嘉清原本还不想睡,可江曲撸猫似的摸他,眼皮不知怎么就越来越重。江曲眼见他一点一点的睡着,这才又掖好被子下床。
许嘉清其实还没睡沉,抓着枕头盘算着要等江曲回来,到时候好抱怨他双标。可江曲不知去干了什么,回来的时候身上就变成了熟悉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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