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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100-110(第12/14页)
药,……的很困难。许嘉清疼得直抽气,不停说不要。江曲摸了一下许嘉清的脸,把许嘉清的泪水涂了点在上面,但许嘉清还是痛。
江曲吻着许嘉清背脊,许嘉清不停瑟缩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胡乱伸着手要去摸。
他以为已经……的很多了,可一摸才发现,还有大半个在外面。许嘉清吓得不行,又要往前爬。江曲环着他的腰说:“清清乖,再摸一摸老公。”
许嘉清头皮发麻,胳膊肘都红了。江曲借着许嘉清的手,在许嘉清手上刮蹭着。他把脑袋埋进枕头里,江曲还在不停动作。许嘉清不知道江曲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他抱着自己去洗了个澡,再然后就意识不清了。
等第二天早上许嘉清醒来的时候,江曲已经不在了。许嘉清伸手去摸旁边空床,一片冰凉。下意识又要伸手扯床幔,可只摸到了一片虚无。这时许嘉清才想起来,床幔昨天晚上被他扯掉了。
趴在床头缓了好一会,许嘉清想喊侍官进来,他的嗓子很痛,嘴里苦得发涩。可张了张嘴,却连一丁点沙哑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许嘉清又想到了昨天发生的事,干脆自己爬起来找水喝。这个房间其实是个套房,许嘉清靠着白墙一点一点往客厅挪。可刚打开门,就看见了江曲在打电话。
许嘉清已经太久没接触这些东西了,不由下意识放轻了动作。江曲背对着他在说话,应了两声,又问央金和老土司最近怎么样。
许嘉清觉得这个名字耳熟,可还没来得及仔细听,江曲就猛的转过头。许嘉清一个哆嗦,用最快的速度控制着手在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把门合上。
用手捂住胸口,他的心脏怦怦乱跳。许嘉清贴着门继续听,江曲还在说话。许嘉清不由松了口气,还好江曲没有发现他,不然不知道又要发什么疯。
许嘉清还是好奇江曲在说什么,他对央金这个名字很耳熟。侧耳继续听,可是里面没有声音了。许嘉清觉得是江曲放低了声音,不由贴的更紧了些。
但下一秒,门就打开了。
许嘉清倒头栽到江曲腿上,江曲手上捏着手机,通话没有挂断,另一头的人不断说:“仁波切,仁波切,您有在听我说话吗?”
江曲冰冷粘腻的手摸上了许嘉清面颊,许嘉清觉得他摸过的地方一片发凉。江曲笑了笑,把手机丢到客厅的另一头,蹲下身子说:“刚刚,是清清在看我吗?”
许嘉清的心跳的很快,许嘉清想,他完了。
第109章 婚宴
江曲往前贴, 许嘉清拼命往后退。他的手如毒蛇般湿冷,澄黄的眸子在灯火下微微泛光。直到退无可退,江曲才说:“清清早就想起来了一切, 又何必装傻呢。”
这时许嘉清才恍然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药片。
江曲是故意让他听见这个电话的,他身上的发油香没了,寺庙烟火冲得许嘉清头昏。
江曲箍着许嘉清下巴, 叫许嘉清说话。许嘉清张了半晌嘴, 却只吐出来了一句:“央金呢。”
央金像一把钥匙,这个名字出现时,那些若隐若现的记忆, 就彻底凝聚成了画面。
江曲侧了侧头, 下巴绷的很紧。把许嘉清从地上拉起来说:“你就这么喜欢她?”
许嘉清答不上来, 江曲脚一踹,旁边的小床头柜就摔到墙上四分五裂。这时许嘉清才发现,原来江曲以前都是收着劲的。
江曲咬着牙说:“你孩子都给我生了,还想着和她在一起呢。你对女人还y的起来吗?嗯,许嘉清。”
许嘉清抬起脸, 踹了江曲一脚。江曲就和不怕疼似的抓着许嘉清的手, 两人在房间里扭打起来。从小学乐器还是有点好处的, 一只手被箍住,许嘉清用另一只手抓着铜器给江曲开了个瓢。
黑红的血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淌,把江曲的头发都结成一绺一绺的了。他的面色白得吓人,依旧死死抓着许嘉清不放。魇了般不停重复:“你就这么喜欢她,我到底哪里比她差?”
爱情这件事,谁也说不准。许嘉清喜欢央金就像江曲喜欢许嘉清,没有理由, 喜欢就是喜欢,不爱就是不爱。
许嘉清手上也全都是血,外面有侍官在敲门,不停问:“仁波切,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我们可不可以进来?”
江曲摇摇晃晃站起身子,许嘉清以为他要打回来,下意识护住了头。江曲的眸子里带着许嘉清看不懂的情绪,他说:“我们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吗,我们连娃娃都有了。”
许嘉清觉得有些好笑:“我们都这样子了,还能怎么好好在一起过日子?”
“达那有很多夫妻少年时也是吵吵闹闹,老了还不是一起相依为命。”
许嘉清说:“那是因为他们相爱,但是江曲,我不爱你。”
胳膊上有斑斑点点的针孔,针孔带来未化的淤血。许嘉清放下手,江曲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许嘉清问:“江曲,听了这个不满意的回答,你还要给我打针吗?”
江曲其实动过这个想法,在许嘉清第一次在廊下和阿旺吻在一起时,他就有这个想法。但医生说许嘉清刚生过孩子,本来就有产后抑郁,如果再打针,后果不堪设想。轻则变成真的疯子,重则自/残自/杀,得穿一辈子拘束衣。
这个结果无论是对许嘉清还是对江曲都太残忍了些,他是真的想和许嘉清过一辈子。不管是好是坏,但就是得一辈子。
江曲没有说话,许嘉清缓缓从地上爬起来。面对满地狼藉,江曲把侍官叫进来收拾。侍官看到江曲,吓了一大跳。小声问:“仁波切,您头上的伤……”
江曲说:“不小心摔了一跤。”
但是许嘉清手上全是凝固成壳的黑血,脚底下就躺着个沾血的铜器。侍官极有眼力见的假装没看见,又喊了几个人来,迅速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
许嘉清想把手在自己衣服上蹭一蹭,可还没来得及动作,江曲就顶着满头的血从怀里掏出帕子给许嘉清擦手。
侍官说:“仁波切和师母的感情真好。”
江曲嗯了一声。
许嘉清缩回手,这招对他没用。当年在江曲母亲家时被一群喇嘛找上门,指着鼻子阴阳。许嘉清以为江曲的处境没有他想的好,甚至还有点感慨心疼,原来神官也不是如书里所说般全知全能。直到他被困神宫无聊的到处乱晃时,看到江曲站在台阶上,面无表情的给了那些个喇嘛一巴掌。
他连腰都没弯,像是料定他们不敢躲。手掌和腕子上的佛珠一起甩出去,看着就疼。从那时起许嘉清就知道,一切都是在做戏给他看。江曲的嘴和行为,没有一个是事实。
侍官很块就收拾好东西出去了,他们的手脚很麻利,连床幔都重新挂了上去。随着房门重新紧闭,江曲说:“对不起。”
许嘉清并不认为江曲知道他错在了那里,果然江曲的后一句话就是:“我只是太爱你了。”
“你只是借着爱的名义在伤害我。江曲,闭上你的嘴,它在说谎。”
“神官不会说慌。”
许嘉清把受伤的手给他看,又给他看胳膊上的针孔淤青:“江曲,难道这就是你的爱吗?”
江曲又不说话了,许嘉清说:“如果你真的爱我,江曲,爱是放手。”
江曲微微抬起头,背对着光他的脸有些晦暗不清:“许嘉清,你说爱是放手,你自己能做到吗?”
许嘉清看着江曲说:“我可以。”
两人对视了半晌,江曲一拂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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