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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动了上面的铃铛。铃铛一响,一位侍官就匆忙进来,将许嘉清小心扶起来。

    许嘉清还痛着,摆摆手示意他半躺着就好。房间里安静的过了头,许嘉清好一会才想起来少了什么。他问侍官:“小娃娃呢?”

    “仁波切说这个年纪的孩子吵,您的病还没好。把小娃娃送到别处养着了。”

    许嘉清的心不知怎么空落落的,看见了娃娃烦,不见了又有些不习惯。许嘉清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好父亲,脑袋还会时不时断片解离,有时候甚至连行为也无法自控。小娃娃跟着别人,在“正常”的家庭长大,这是对他好。想着想着鼻子有些发酸,许嘉清把脸埋进被子里。

    被绷带缠住的手只是看着吓人,其实已经消肿了。许嘉清腰上贴着膏药,又开始盘算着怎么去找阿旺把东西拿回来。

    这时门又开了,一只冰冷的手去摸许嘉清额头。江曲摩挲着许嘉清的眉眼说:“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桌子上摆着一碗汤,许嘉清想不明白江曲一个藏族人怎么这么迷信汤能养身体。塞了好几个枕头在腰上,江曲把浮油撇开,一点一点的喂。

    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许嘉清的表情有些微妙。江曲看出来了,把碗递给侍官说:“不想喝就不喝了。”

    许嘉清以为江曲又在借机找碴闹事,可江曲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又开始剥橘子。

    这样的江曲让许嘉清不适应,喂橘子时,许嘉清不小心舔到了他的手指。连忙要把舌头移到别处去,可江曲的手在许嘉清口腔里不停刮蹭着,然后吻了上去。

    橘子汁顺着脖颈滑进衣服里,江曲说:“清清,你再给我个机会,我们重新开始。”

    这句话有些可怜,许嘉清怔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是“再”给一次机会,他们中间发生了什么。许嘉清想问江曲,但他知道他不能开口。

    江曲在等许嘉清答复,许嘉清说:“我要出去,你得让我想一想。”

    江曲看了他半晌,然后说:“好。”

    许嘉清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简单,江曲把他裹成球,然后就放他出去了。刚下过雨,地面一片潮湿,落叶沾在地上糜烂成泥。许嘉清一边找阿旺一边想,如果江曲是他记忆里的爱人,他就再给江曲一次机会,好好留在这里。

    但许嘉清又觉得不对劲,如果江曲是他记忆里的爱人,那那个女孩是谁呢?她做这一切又到底是为什么,她现在又在哪里。

    落叶纷纷,树枝上的露水砸到许嘉清头上,一阵发凉。许嘉清正抬起头看,这里是他和阿旺约定的地方。

    从白天等到下午,阿旺终于出来了。匆忙就要过来拉许嘉清的手,但被许嘉清躲开了。

    许嘉清就算脑子再不好也该想明白了,那个戒指是阿旺害他。许嘉清直愣愣的伸着手说:“把那个铃铛给我。”

    阿旺露出一个笑:“那不是你要找的东西。”

    “那也给我。”

    可阿旺还是不给,许嘉清伸着手要去抢。阿旺拐了个弯,就轻而易举躲过了许嘉清的动作。他看着许嘉清的眼睛说:“许嘉清,你倒是失忆了还是真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傻。”

    阿旺听了这话,觉得以前的许嘉清又回来了。三步并作两步往前走,和他的距离几乎鼻尖贴鼻尖了。阿旺说:“嘉清,仁波切对你不好,你来和我好吧。”

    许嘉清要推他,结果却根本推不动。阿旺从胸口掏出藏铃,递到许嘉清手中。铃铛上已经锈迹斑斑,唯一不变的是上面的字。

    许嘉清垂着脑袋说:“这些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旺不说话,但懂藏语的人又不止他一个,许嘉清转身又要走。阿旺拉扯住了他的衣袖,语气有些急:“我不把它给你,真的是为了你好。”

    狗屁,许嘉清一个标点都不信。

    阿旺说:“许嘉清,你的目光总是在仁波切和……身上。明明是同一个时间认识的,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偏心呢?”

    这顶高帽许嘉清不接,许嘉清说:“我没有。”

    “你有!”

    “我说了没有。”

    “可你就是有!”

    ……

    许嘉清想不明白,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幼稚。阿旺环着许嘉清的腰,往他身上蹭鼻涕,什么话都往外说:“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如果你和她在一起我认,可你怎么能和江曲在一起。他对你又不好,不仅非打即骂,还是个小偷。如果你能接受江曲,凭什么不能接受我?”

    许嘉清想问问这句话里的“她”是谁,可阿旺又很快的避开了。他吊在许嘉清身上说:“我明明才回来不久,江曲就又要我离开达那。他知道我喜欢你,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我喜欢你,可为什么你不知道呢?”

    许嘉清莫名感觉自己被骂了,但阿旺还在继续:“他要我走,他顾忌我年轻,他怕我成功勾引你。许嘉清,你和我一起走好不好,你不要留在这里。”

    阿旺的声音闷闷的,许嘉清把他从胸口抓出来说:“你别哭了。”

    “那你跟我走。”

    “我不能跟你走。”

    阿旺简直像个熊孩子,他又环着许嘉清脖颈说:“我就知道你让我当你孩子阿爸是在骗我,许嘉清,你总是给我画饼,你说出来的话从来没有实现过。”

    许嘉清被阿旺吵得头晕,他不知道阿旺怎么就突然转了性。阿旺抓着许嘉清的手,跪在地上说:“许嘉清,你要记得我,你不许忘记我。”

    这话说得和生离死别似的,许嘉清刚生起点不详的预感,阿旺就顺杆往上爬,要去吻许嘉清脖颈。

    许嘉清又推开他,阿旺说:“那一起坐坐总可以吧,许嘉清,我都要走了。”

    许嘉清和阿旺倚靠着白杨树坐下,这棵树很大。阿旺看着树,树影摇曳的缝隙中,往下漏着碎金似的光。

    阿旺说:“你知道吗,我没有母亲,身边人都说我命硬。如果我要活下去,就得认一棵树当母亲。”

    许嘉清的眼睫在脸上映出阴影,轻轻应了一声,表示他在听。

    阿旺抓着许嘉清的手继续:“我的母亲就是一棵白杨树,但当我被选为转世灵童时,她就枯死了。”

    “你看,我的命就是这么硬。”

    阿旺从许嘉清手心抠出那个藏铃,对许嘉清说:“这不是你要找的东西,这是个假货。江曲是小偷,他偷走了另一个人的东西。如果你把这个铃铛拿回去,江曲就会知道你恢复了记忆,这是他留下的门钥匙。”

    但许嘉清没有恢复记忆,他只是迫切的想要知道梦里的那道身影。许嘉清问:“这上面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阿旺看了许嘉清半晌,用力一抛,铃铛就不见了。

    许嘉清起身要去找,阿旺抓着他的胳膊说:“日月长相望,宛转不离心,见君行坐处,一似火烧身。”

    当年江曲让医生给许嘉清打针时,曾给他下过一道暗示。如果他去取了这枚藏铃,就代表他快要想起了央金。

    上面的藏文是江曲一字一句刻下,他要取代央金。他是小偷,骗子,伪君子。仗着相似的眉眼,顶替了央金的位置。

    许嘉清的脑袋一团乱麻,他快要摸到真相了,却怎么也抓不住。阿旺也站了起来,他捧着许嘉清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轻到许嘉清没有感觉。直到后背传来声音,江曲说:“许嘉清,这就是你说的,你要再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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