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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倒霉直男被强迫的一生》30-40(第2/16页)
处的小公寓。
许嘉清艰难的撑着伞,风实在太大了。
他反应迟钝,却依旧能发现季言生的不对劲。
有些不安,却依旧坚定的跟着老公四处颠沛流离。
进了门,季言生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就把他拉到浴室洗去落雨。
头上全是泡泡,许嘉清乖得不像话。
坐在水里,靠在季言生怀里。
家里有多年前就准备好的衣裳,当时的他还期待会在深港同居。
穿着宽松的白T,露出脖颈,下半身什么都没有。
坐在沙发上,乖乖的被季言生吹着头发。
电视在放东西,可许嘉清不感兴趣,玩着桌上的药瓶,去看上面摆着的项圈和绳子。
“老公,家里原来还养过狗吗?”
此话一出,再次把季言生惊醒。
刚好头发也吹干了,收起吹风机,马上要把项圈和绳子也带走。
可许嘉清拉住了他,“老公,你今天很奇怪。”
“你是不是不高兴?”
绳子是红色的,和许嘉清的肤色是两个极致的对比。
许嘉清坐在地上,抱住季言生的腿:“老公,你想不想玩绳子?”
话刚出口,季言生就有了反应。
只见许嘉清将双手放在一起,示意他来绑。
好乖,疼了也不说,只会蹙着眉示意继续。
刚刚才洗的头,又被汗沾湿。
季言生身上还是脏的,再次把许嘉清也弄脏。
他们滚在床上,铃铛在响。
项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戴在了许嘉清头像,衣柜里有猫耳和尾巴。
身体折叠在一起,发丝纠缠在一起,这是身心灵的合一。
许嘉清嘴里含着银球,涎水从口里流了出去。
津液弄到了头发上,季言生在吻许嘉清。
床榻嘎吱,头很晕。
季言生小声的重复:“嘉清,你会记起来吗。”
“你有了记忆,还会不会愿意和我在一起?”
泪流个不停,季言生跪着拜嘉清。
头贴在他的胸口,去听他的心。
每个家里都会有药,以防不时之需。
季言生从床头掏出药片,倒进自己嘴里。
这个阵仗太吓人,许嘉清颤抖着手想要阻止。
季言生抓住他的手,交缠,紧扣,合一。
那辆让人疑惑的车,停在他们家楼下。
里面有人在抽烟,白雾氤氲。腿上架着画板,笔落得满车都是。
他的猫猫在别人床上,但他能包容。
表面这样想,纸上画的却是奸夫的各种死法。
被车撞不行,死的太痛快。
空中跌落也不行,这也很痛快。
溺死不够痛苦,药物不够难受。
最后写写画画,终于确定。
死在火里吧,死在火里吧。
足够痛苦,而且必死无疑。
床榻上,季言生在问许嘉清:“清清,你想不想我带你出去?”
“我们还没有约会过呢,我想和你一起,因为明天就是七夕。”——
作者有话说:今天这样会看着舒服一点吗?[爆哭]
我们准备换转场了[让我康康][垂耳兔头]。
上班上的脑袋眩晕,明天最后一天班,我努努力看以后能不能日四或者日五。(我一直以为是日更算是勤奋了,刚刚才发现我同桌全是日四日五。咱也不能输[爆哭])
第32章 小孩
七夕的街道, 到处都是气球与飘带。
卖花女孩提着篮子,一路追随路人:“买一支吧,买一支吧, 姐姐这么漂亮,就买一支吧。”
季言生将许嘉清扶起,依旧像照顾瞎子一样照顾着他。
今天早上有小机器人来家里,送的是木炭。物业打电话问他们是不是要去露营, 七夕快乐。
长长的头发用皮筋绑在脑后, 黑色裤子,灰色卫衣。季言生又找出帽子,戴到许嘉清头上, 遮住大半张脸。
许嘉清恢复了眼睛, 坐在床上吃梨, 被怎么摆弄都不生气。
最后季言生从柜子里掏出银环戒指,戴到他手里。
许嘉清抬起手,对着光看了看,环住季言生脖颈:“老公,我们今天去哪里?”
季言生露出笑, 带他去洗干净手。
将许嘉清抱进怀里, 带他出门去。
游乐园到处都是气球, 穿着人偶服的工作人员在冲许嘉清挥手。
季言生很早以前就想和许嘉清来这里,在他看过的书里,将这称之为约会三大圣地之一。
长发及腰,光看脸颇有些雌雄莫辨的美丽。季言生拉着许嘉清,混迹在里面各种情侣里。
旋转木马,跳楼机,云霄飞车。
鬼屋里, 季言生环着许嘉清。丝毫不惧,大步流星。
直到看见中式鬼新娘坐在床边,季言生停下了脚步。
“你要和我拜堂吗?”鬼新娘开口,说着一成不变的台词。
许嘉清有些害怕,躲在季言生身后。
见他看着鬼新娘一动不动,不由有些生气。
季言生再次拉起许嘉清的手,小声解释:“我只是想起来,之前你在鬼屋打工时的样子。”
“当时好多人进鬼屋,只为看一眼你。”
许嘉清依旧记不清,手腕上有昨天用绳子绑出的红痕。
出了鬼屋,季言生将许嘉清安置在长椅上,为他去买热巧克力。
队排了长长一条人龙,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轮到季言生。
许嘉清托着下巴,去看地上的蚂蚁。山里起雾常落雨,市区却是天气极好。
阳光暖得人有些晕,许嘉清眯起眼睛。靠在椅背上,不知什么时候盹着了。
季言生捏着杯子,站在不远处看他。
他睡了多久,季言生就看了多久。
直到他被烟花惊醒,眸子里映着星星。
左顾右盼不见季言生,不由有些急。站起身子,却有些头晕。
季言生这才慢悠悠出现,把热巧克力递到他手心,下巴磕在他头上,小声道:“清清,你想不想和我去看风景。”
长达十分钟的摩天轮,许嘉清对一切都很新奇。
今天出门,季言生开的是自己的车。
陆宴景已经得到消息,正在匆忙赶到这里。
昨日搜山,从山里到市区要三个小时,足够季言生带许嘉清再去吃一顿晚餐。
季言生捏着许嘉清的手,小声的问:“清清,你会忘记我吗?”
“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许嘉清早就学会不去理男人这些乱七八糟的句子,忽视家里不正常的一切。
他是包容的妻,用宽阔的胸襟守护家庭。
烟花还在放,在眼前一朵接一朵的炸。
季言生按住许嘉清,将他拥进怀里,与他亲吻在一起。
亲到舌头都麻木,许嘉清脸颊酡红,喘不上气,亲到摩天轮再次到达地底,季言生这才放开许嘉清。
他们还有两个半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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