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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110-120(第18/24页)
条消息,神色淡淡。
【晏:我的面包喂完了,这里的鱼多久喂一次?我怎么感觉它们很久没吃饭了,好贪吃】
瞥见新发来的消息,白挽指尖在屏幕上动动。
【白挽:有人定时喂,鱼贪吃,转过身的工夫就忘记自己吃过了,现在还不到喂食的时间,让佣人给你多拿点,佣人会根据情况减少饭量的】
【晏:好,我留一些面包,你出来我们一起】
白挽眸中沁出淡淡的笑意。
她收起那点笑意,眉眼间的冷恹不耐已然褪去,目光扫过场上。
程夫人情绪激动,哭得停不下来,走到会议室角落的书架后整理衣着,她不敢看亲生女儿,也不敢想陪伴自己二十几年的养女。
白挽伸出的手犹豫了一瞬,轻轻抱住她。
“妈妈,没事的,我不在乎过去的事。”
程夫人泪如泉涌,死死攥住了擦泪的手帕,“我不知道小霖她……她……”
白挽轻声道:“我不会因为这件事恨她,也不难过,妈妈,我有南雀。”
没有程沐霖的将错就错,她不会认识晏南雀,也等不到现在这个属于她的晏南雀。
阴差阳错,她失去了一些,又得到了一些。
失去的她不在意,得到的她如获至宝。
程夫人望着她,彻底说不出话了,眼泪淌湿了手帕和衣领,想恨谁,又恨不起来。她恍惚有种命由天定的无力感,如果一切都没发生就好了……如果没有抱错,她们两个都是她的女儿,而不是像这样不得不自相残杀。
“妈妈,你应该知道程沐霖在哪里。”白挽把短信里的原话说了出来。
她这话一出,场上的人目光纷纷投了过来。
室外,晏南雀收起手机。
程沐霖唯一的软肋是程夫人,程夫人在,她是栓上缰绳的疯狗,被克制得死死的。
阳光正好,晏南雀懒懒地转身,靠在椅背上晒太阳,日光透过手指的缝隙落到她脸上,暖洋洋的。
她忽然感慨地想:她认识的人好像都在为情所困。
爱情友情亲情,不拘于什么样的感情,任何感情都是旋涡,把人死死卷入其中无法分离。
她正想着,忽而有手机铃声响起,季子意的声音跨洋而来,逼问她:“晏大总裁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我问你,你失踪这么久,回来没两天又出国,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月底之前我见不上你你就死定了小姐姐。”
晏南雀听她嬉笑的骂声,摸摸鼻尖,没搭话。
“我在程家老宅。”她说。
“嗯?”季子意来了精神,“你怎么跑别人老巢去了?”
晏南雀:“处理一些事,程怜会告诉你的,我看见她了。”
“……别跟我提她。”
季子意声音冷了许多,含着气,“她跟故意整我一样,一会懂我一会又气我。怎么,故意钓着我?觉得这样我就会患得患失,对她予取予求?”
晏南雀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这对冤家她是真的要应付不过来了。
“先不说了,我等下有事要出去。”
找借口挂了电话,晏南雀悄悄舒一口气。
一直到下午,持续了整天的会议才散场,程家人打算把程沐霖先带回来再作决定。
晏南雀没跟去,程家的事与她无关,她留在古堡等白挽回来。
程沐霖落脚在曾经和程夫人住过一年的一间郊外别墅里。
那年程夫人身体不好,辞了职,推掉一切事务,听心理医生的建议带着女儿搬到了风景秀丽的郊区,调养了一年才好。程沐霖不听劝,悄悄跟上车和她一同住了过去。
她是极优秀的人,无论是学业还是品行,一向都不需要人担心,少见的不听劝,非要留下来。
程夫人无奈地给她办了休学,带她在郊区住了一年。
原书里,程沐霖也是藏身在这间别墅的。
更甚至,她死在了这里。
这间房子于程沐霖而言是乌托邦,程家的日日夜夜都充满算计,她厌恶每一个虚假的程家人,也憎恨所谓的生父,她无时无刻不在提防,夜夜无法安睡。
唯一无条件爱她的只有妈妈。
可这个妈妈不属于她,一切都是她占了别人的。
白挽黑化后的剧情晏南雀记得不多,她以为到白挽黑化时她就会脱离这个世界,为数不多能想起来的只有这些。
她轻轻摇头,挥散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一直到入夜白挽也没有回来,晏南雀回房时,手机上收到了她的消息,告诉她自己要晚一些回来,让她不要担心。
次日清晨,晏南雀没等到白挽,反而看见了宁云霏。
宁云霏朝她低头:“大小姐那边出了点事,老板今天没办法回来,她让我告诉您,她承诺今晚一定回来,不会让您等太久。”
晏南雀轻轻蹙眉。
又浪费了一天时间,她没多少时间了……
“发生什么了?”
宁云霏:“去找沐霖小姐时,程崇先生原本是不让大夫人去的,但她偷偷跟了去,沐霖小姐看见夫人情绪太激动,夫人她……当时很失望。”
她三言两语说了当时的场景,言简意赅道:“沐霖小姐又割腕了,性命危在旦夕。”
晏南雀听得有点怔。
程沐霖的爱恨浓烈极端,在压抑的程家待了太久,她早就被逼疯了,神经一直悬着根弦,而现在弦断了。
算了,左右都与她无关。
她在程家待到晚上,白挽还是没回来。
晏南雀看一眼时间,十一点,她还没睡,白挽答应过她会在零点前回来,她想再等等。
指针渐渐逼近十二点,门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下一瞬,门猝然被推开。
晏南雀抬眸,眼里溢出笑。
她言笑晏晏:“你回来了。”
房内只开了一盏壁灯,长廊上没有光,白挽的身形隐没在暗处,胸膛剧烈起伏着,垂落在身侧的指尖有轻微发颤。
光堪堪落在她脚前,照不亮她周身。
晏南雀没注意,合拢腿上的书,从沙发上起身,“我等了你好久,不过还好,我等到你了。”
她的声音响在室内,轻得像片柔和的羽毛。
隐约有什么东西从白挽面上掉落,晶莹的、璀璨的,像颗珠子,飞快落在了被光映亮的地板上。
晏南雀余光瞥见了这点光亮,抬眸问:“怎么了?”
室内陷入无声的寂静,晏南雀心里一紧,走近了才发现白挽面上沾了些许湿润。
白挽望着她,琥珀色的双眸隐在漆黑的夜色中,沉得像墨。
她唇轻颤。
“我也等了你好久……”
“什么?”
晏南雀没懂她的意思,指腹替她擦掉面上的泪,眉梢眼角溢出些许慌乱,“我没有怪你,我不是等久了的意思,你……”
指腹被人攥住,微凉的肌肤触了上来。
白挽说:“这样的话,你对我说过一次。”
晏南雀隐约察觉出了什么,心里冒出点疑问,“你是……重生的那个?”
“你不记得了我,我认识你比她早许多……她现在还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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