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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救命,女主o怎么黑化了》90-100(第5/29页)
,那苏长姻怎么办?”语气里满是嘲讽,毫不避讳地提着那个别人不敢提的禁忌,“看到我这张脸不是会想起她吗?标记我的时候呢?”
“晏总忍了这么多年,不肯靠近这张相似的脸,不肯玷污自己的感情,怎么现在又善心发作,肯这样做了?”
“标记我啊,晏总,把你金贵的信息素给一个低劣糟糕的替代品。”白挽又笑了,冷笑,眉眼覆了层冰霜,语气也是讥诮嘲讽的,毫不留情地贬低着自己和面前的alpha,她谁都不在乎,谁都讨厌。
水波晃动,貌美的alpha垂眸吻住了她,吃掉了她所有的话音。
她们在池水中央接吻。
涟漪一圈圈翻开,分不清是谁的身子在发颤,温热的水流席卷进她们紧挨的身体。
一切都是软的,也都是烫的,像烧开了即将蒸发的水,温泉池水幽幽往上冒,湿润的水汽打湿了晏南雀的眉眼,她垂着眸,长又蜷的浓密睫毛遮住了那双黑曜石一般的眸。
白挽睁着眼。
她看近在咫尺的人,看那张和她朝夕相处的脸,自然上挑的眼尾弥漫开了一层浅淡的绯色,像雾,眼型饱满圆润,眸光是润的,覆了一层湿淋淋亮晶晶的水光。晏南雀的五官都湿了,眉眼格外黑,瞳仁圆且亮,高挺的鼻尖蹭着她的鼻,面颊几乎要贴上了,那么令她憎恨,又让她心跳如擂鼓。
彼此的脸、发、身体都是湿的,若有似无地贴着,好像是紧紧拥在一起的,又始终隔了一层无形的水。
贴着白挽的唇是软的、湿的,被她咬出的血迹又辗转蹭到了她的唇上,被她吃进口中。
她难捱地张开嘴,晏南雀的气息涌入她口腔,近乎生涩地吻着她。
……生涩?
生涩又笨拙,不熟练地探了进来,所作所为都像是在模仿她之前的动作,唯有攥着她手腕的手是熟练的,抬高了她的右手。
晏南雀的确在模仿。
她根本……没亲过别人,为数不多的肢体接触都给了白挽,拥抱是、目光是,亲吻也是。
她很慌张,慌张到手都在发颤,所幸白挽现在神志不清,没察觉到这一点。
心跳太剧烈了,紧紧隔着两层湿透的衣服,她恐慌自己过烈的心跳会被白挽发现,更害怕自己的不熟练和茫然被发现。
她是个假冒的alpha。
她的信息素也是不一样的,一旦被别人发现,她的任务会终止。
白挽不知道她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
晏南雀想,她只让白挽知道,只给白挽。
她不能……看着白挽去死。
唇齿交融,信息素像水一样融化在这个吻里,舌尖也在交缠,发抖的身体紧紧拥在一起,晏南雀紧张得过了头,她没发觉白挽也在颤。
她们都在发颤。
像是即将被献祭的信徒,走上祭坛前最后时刻的恐慌。
相贴的唇略微分开,白挽胸腔上下起伏,面色绯红,眉眼湿淋淋的,淋了一场缠绵缱绻的春雨,她轻轻||喘着,吐出的气息里含着玫瑰。
晏南雀也同样。
茉莉的信息素将她淹透了,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肌肤都是一股茉莉花的香味,她的呼吸有些乱,眸中也有一瞬的慌乱闪过,指尖无措地虚虚攥了下,入手是一块细腻软滑如同牛乳一般的皮肉。
掌心不是空的。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握着白挽的手似的。
白挽眉眼尽数是春|情,微微仰着下颔,露出的脖颈纤长宛若天鹅,雪白的皮下是游走的青筋脉络,因为她的痛苦微微凸起,沾着水迹,分不清是水还是汗。
“你分得清我是谁吗?”
晏南雀耳边传来清泠泠的嗓音,揉进了一汪欲||色。
她抬眸,对上白挽生冷愎戾的眉眼。
白挽逼近她,紧紧盯着她的眼,看她瞳孔中自己的倒影,声音是轻的,每个字句都滚烫,像是坠落的星火。
“我是谁,晏南雀。”
晏南雀松散的衣襟被攥稳了,白挽指节都发白,恨恨地看着她,冷冰冰的发问。
她略怔了一两秒,白挽眼里的恨又翻涌上来,像刀尖刃面的寒芒,直直逼向她。
她一字一顿含着血与恨问:“晏南雀,我是谁?”
“告诉我,我在你眼里是谁?”
后院的光线是充足的,壁灯地灯和路灯,四处都有光线投进来,纷乱的、模糊的光线交织,冷光暖光悉数在一起,尽数洒进温泉池中。
白挽被冷光照得眉漆黑,双目几乎要滴出血,侧脸白如纸。
她眉宇间揉碎了偏执乖戾,目光近乎是森然的,声音也像是含着冰,死死望着她。
晏南雀和她对视。
好像只要说错一个字,她都会拖着她沉进这方水底,和她死在一起。生,她站在她身旁,死,她也站在她身旁,生死不离紧密相依,魂魄也无法分开。
“……白挽。”
晏南雀殷红的唇微张,“别跟我闹。”
攥紧她衣领的手骤然一松,转而缠上了她的脖颈,柔柔地绵绵地抱紧了她的脖子,发烫的身体也靠了过来。
信息素里的涩消失了。
化作淋漓的春雨,洒在她心间。
晏南雀下意识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很细,也很柔韧,她一只手都能环住。
比她上一次抱要宽了一些,不再是骨头,她感受到了一点新生的皮肉。
白挽胖了一点点。
她身上有肉了。
晏南雀恍惚想着。
她被逼退,后背抵上池壁,水下靠近池壁边的地方是有层可以坐的小阶梯的,她顺势坐了上去,白挽双||腿分开,跨|坐在她大|腿上。
腰腿都被夹住了,晏南雀甚至能感受到她腿上皮肉的韧。
白挽低头,再度吻了上来。
攻城略池般的吻,唇舌都被掠夺,口腔内的氧气、津|液……一切,面颊贴紧了,破了口的唇紧密缠绕,血腥味混杂在一起漫开,晏南雀唇上是隐隐的痛,另一种感受却比疼痛更先涌了上来。
指腹拥着的肌肤滚烫,隔着一层湿透的衣服也无法隔绝的烫意,软得像棉花、豆脂,任何柔软丝滑的东西。
她尝到了一点白挽凌乱的发丝。
那根发被卷着,带出了口腔,舌尖舔过上颚和唇,呼吸彻底融化了,爱和恨也是,化作一场绵绵的小雨,雨水中她们交缠。
白挽拉下衣领。
拉链的“咔哒”声轻轻响着,刺激着晏南雀的听觉,微弱的声音像是惊雷,她的心跳也跟着加速。
比听觉更让她心惊的视觉。
衣服没有和手机一样沉底,浮在池水里。
晏南雀没见过雪,她在现实世界的家很少下雪,四季如春,她喜欢雪又从未见过。
直到现在,她看见了憧憬的雪。
一片白茫茫的雪。
细腻的、温软的、轻且棉的雪。似乎是一场季节颠倒带来的景,雪星才将将飘在空中,反季节的雪来得太突然,遮不住地上绯红的落花和泛青的草,雪白中透出花瓣淡淡的艳色,像是樱桃,又好像是别的不知名的果子。
草里藏着快要进入冬眠的蛇,在一片雪白中肆意游走,微微的鼓动。
雪覆上她的身体。
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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