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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上门保洁是邻居》100-110(第8/19页)
笑的目光,“不许这样看我。”
“那我要怎么看?”庄加文轻飘飘地说,“我不能看吗?”
周思尔被噎了一下,“那不许听。”
“我老婆小时候的音频我都不能听?”
“你的好朋友都听过。”
“才没有!祝祝听的是网上的,你肯定也听过。”周思尔知道庄加文说的哪一首。
“听过,但我想听点你朋友没有的。”庄加文凑近周思尔,把头靠在对方的肩头,“女朋友没有福利吗?”
“晚上有福利。”周思尔企图转移庄加文的注意力。
“那种事也不是非要晚上做。”庄加文一句话把周思尔的话堵回去了,周思尔鼓着脸没说话,庄加文又有一搭没一搭亲她,从脸颊到唇角,亲得周思尔很痒。
“都是儿歌,真没什么好听的。”周思尔自己都不愿意听,“都怪妈妈,以为我能做童星。”
“我好久没听儿歌了。”庄加文说,“摇摇车上的算吗?”
想到这个周思尔就觉得庄加文可怜,虽然知道这时候庄加文提起来有卖惨的成分,但她就是很吃这一套。
“那只听一首。”
“好。”
但她们开车回去的时候,车后座一大箱全是童星周思尔的唱片,周思尔还在骂庄加文。
“不讲信用!为什么都要带回去!”
“你太过分了!”
“家里又没有读碟机,拿回去也没用!”
“我买了个二手的,同城面交,等会顺路就能到手了。”庄加文开车止不住笑,“到时候拷贝到手机,我每天上班路上听。”
周思尔气到脸红,“我不准。”
庄加文说:“那是你的事。”
当初追尾的人居然也有无可奈何的一天,无理指控道:“你无赖!”
庄加文欣然接受这样的赞美。
回到宁市当面交易读碟机的时候,周思尔坐在副驾驶座怒气冲冲,卖家是个年轻女孩,看看庄加文又看看怒瞪自己的周思尔,想问又不敢问。
庄加文道歉,说不好意思和女朋友吵架了,对方回了个意味深长的噢。
庄加文虽然身在时尚行业,但对音乐没什么鉴赏能力。歌单会出现一些陈年老歌,也有时下短视频流行的bgm,非常杂,不像周思尔钟情小语种,反正庄加文一个字都听不懂。
不过周思尔的童歌她听得懂,很通俗易懂,当事人捂着耳朵躲进卧室,不愿意听黑历史。
庄加文站在岛台一边煮梨汤一边听,认真听的侧脸像在听什么绝世名曲。
录视频换高雅一点的背景音乐结合庄加文的外貌,或许也能吓唬人。
周思尔打开门,听糟糕的童声演绎,看庄加文喝梨子水的动作,很不是滋味,“都说很难听了。”
“没有。”
“那是你不懂音乐。”
“但这是思尔的一部分。”
庄加文的过去也不可考,只有一箱母亲和小狗的遗物,随着搬家放进储物间。
周思尔打开过,木箱也有陈年的气味,或许那是庄加文能留住的唯一无形之物了。
过去的还是过去了,但也不能完全消散。
周思尔很难抵挡庄加文这时候的话。
她就是被这个人的某个部分吸引,贪婪得想要掠夺。
人要怎么彻底拥有另一个人呢?
法律做不到,道德也不能,那也是无形的东西,却比任何有明文的约束更滚烫。
周思尔想要这样的永恒。
“庄加文。”
“嗯?”
女人也给周思尔倒了一杯梨水。
很温暖的甜意,背景稚嫩的女声都没那么难为情了。
“你要不要再养一只小狗?”
“不要。”
庄加文拒绝得很快,周思尔错愕了几秒,问:“为什么?”
“我们才刚同居,”庄加文做过兼职,知道家里有小动物也要劳心劳力,“我不想分走注意力。”
周思尔接受了这个答案,“好吧。”
可她心里还是有咕噜噜的地方,又问:“那我能用你妈妈留下的毛线球吗?”
“可以,你要做什么?”庄加文并不介意。
“还能再做一条小围巾。”
“你会?”
“我可以学。”
庄加文没有追问,她给周思尔续上梨水,说——
“谢谢思尔。”
【作者有话说】
觉得思尔能学会的扣1[彩虹屁]
第105章 小香猪思尔·A 你喜欢就喷吧
周思尔上班以后天天盼望休假,公司的人都知道她想和女朋友去半岛旅行了。
“休假千万不要给我发工作消息。”最后一个下午,周思尔请同事喝下午茶,再次提起。
“知道知道,这是你们的纪念日。”公司最近的几个项目都到了收尾阶段,周思尔敲定了专辑修改意见后就等着庄加文来接她。
同事和周思尔年龄相仿,同为制作人工作组,难免经常和周思尔来往。
她好奇地问周思尔:“思尔,这是你们的什么纪念日?”
“我记得你之前说你们的结婚纪念日临近春节呢。”
“感情纪念日……吧。”周思尔设定了很多和庄加文的纪念日。
譬如初遇纪念日,后来被庄加文改成保洁纪念日,非要周思尔穿女仆装打扫卫生。一开始周思尔还不太满意,后来发现庄加文也这么穿,两个人对着镜子拍照很有氛围,又同意了,为此得到了很多私房照。
“我知道,是你说的追尾追到女朋友的事吧。”大家离开录音棚,同事的办公桌上摆满明星的签名照,不像周思尔虽然做一个工作,对艺人兴致缺缺。
哪怕她在制作专辑上经验丰富,也有歌手专门邀她评价,周思尔依然很难对一个人的作品赞不绝口。
不过她对爸爸的作品也一样,显得非常公平。
祝悦没少说,如果庄加文是你公司的艺人,那你态度肯定不一样了。
可惜庄加文不太会唱歌,去ktv都宁愿做点歌的人。
“……是。”周思尔没和同事多聊,再次确认了自己没有工作待办事项就拎着包下班了。
同事们看着她的背影,还是感慨,“为什么我们都被奴役成这样,她还是这么开心?早婚这么幸福吗?”
“现在同性结婚合法了?”另一个同事问。
“没呢,思尔说在拉斯维加斯结的,”刚才和周思尔说话的女人说,“不过她家底好,一个包都够艺人做好多首歌了,所以在网上乐评才这么不给面子那么犀利吧,换我肯定会为哪个艺人塞钱改口。”
“她爸的新歌都被她喷得一无是处,听说妈妈还和她吵架呢。”另一个同事笑着说,“还好她女朋友不是歌手。”
“上次团建见过,现在好像是模特公司的高管?出差很频繁吧,合影也很多,思尔总捧着手机抱怨呢。”
“感情还不是那么好吗?这次又休假去旅行。”
“你把我的快递放回去没有?”庄加文的车停在周思尔公司楼下不远处,外形看上去低调许多,符合她一贯给人的印象,看周思尔一上车就发号施令,庄加文回道:“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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