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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崇德纪事(清穿)》90-100(第8/16页)
。”多铎解释道。
“那能怪我吗?”于微委屈道,她为什么会陷入两难,不,是三难的境地呢?怕自己被杀,怕多铎再娶,也怕他遇到危险,还不是因为汗。
他是大汗,这个国家真正的掌权者,他了不起。
多铎无奈,“怪我,都怪我,行了吧。”
于微想了想,别扭道:“那也倒不怪你。”
“怪汗。”
“没错。”
“那你呢?”于微担忧道。
“你就这么拒绝大汗了吗?”她有些恍惚。
这样拒绝大汗,大汗会怎么想呢?
多铎满不在乎道:“不然呢?我还能把她娶回来吗?他喜欢,他娶,我不喜欢,我不娶,他能忍,我忍不了。”
于微一时被他这话逗笑了,嗔了他一眼,见于微笑了,多铎也笑了下,手臂一伸又将她揽进怀里,“我只喜欢你这样聪明漂亮有性格的女人。”
“哦。”
“嗯?”多铎低头,“怎么这幅反应?你难道不该一脸震惊,然后幸福羞涩一笑?”
于微‘呵’的笑了声,对上多铎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啊,你只喜欢我这样漂亮有性格的女人。”
“夸人的话,还是要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好些。”
“那你再夸我几句。”于微往前凑了凑,盯着多铎漆黑的眼睛道。
多铎垂眸,望着她近在咫尺的脸,心想这张脸究竟有什么魅力,她是否学了什么巫术,让自己的目光一旦落到她身上,就再难挪开。如果说一开始,他是不愿意跟她有什么冲突。
毕竟是国君福晋的妹妹。
可现在,时移势迁,她已经失去最坚固的靠山,现在是自己反攻,趁势让她低头的机会。可是他为什么没有呢?
大概是因为真害怕她吧,多铎很清楚,她不会低头,宁可头破血流,也不低头,摆在他面前的是两条不能同时踏上的路。他不想失去她,害怕失去她。
前途,福晋,二选一,那还用选吗?
前途这个东西,多铎估摸着自己是没有了,人都长了一双眼睛,一颗心,多尔衮的功勋,他也看在眼中。
既然卷不动,就躺下吧。
反正,做诸王中的拔尖者固然是他的目标,但是不做佼佼者,他也是个王,一个不怎么逊色于多尔衮的王。他是九王,自己还是十王呢,都是王,平起平坐。
他们兄弟自己的事情,不要牵连别人,他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皇太极,抢在于微知道之前,将一切都揽到自己头上。
“长得丑,不娶。”多铎声声掷地。
他根本不去看皇太极的表情,任由他的眼睛,被深邃布满,任由他的脸,黑垮下来。
不管。
他不高兴是他的事情,自己可不能受他影响。
大清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杀死手足的汗,先汗之弟舒尔哈齐意图分裂女真,另立为贝勒,事情败露,他并没有被处死,而仅仅被幽禁。今汗剥夺大贝勒阿敏的权位后,也只是将他幽禁。
莽古尔泰和德格类,都是病死,和大汗没有任何关系。
满洲重视手足,兄弟的重要性甚至在儿子之上,杀兄弟?还是一个没有犯十恶不赦大罪的兄弟,来啊!他倒要看看,汗能不能杀他。
汗要真欺负他,他就去哭太庙。他就不信了,大汗还能不要面子。
于微盯着多铎看了一会儿,忽然道:“谢谢你。”
多铎不解:“嗯?”
“我当时想,你要是对不起我了,我就搬走,就当没跟你遇见过,我有儿子,他会赡养我。”于微想了很多,离婚不一定离得掉,那就分居,反正,她什么没有呢?
又不是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
她可以和阿木沙礼一样,跟多铎脱离实际婚姻关系,永不再见,只不过阿木沙礼和岳讬是被迫,自己是主动选择。
但在这最坏的局面发生之前,她选择相信多铎,过去发生了很多的事情,那些涓涓细流,汇聚成一汪湖泊,湖泊清澈,和多铎的眼睛一样。
相信他一回,就一回,反正再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人生要有敢于□□的勇气。
绝望的赌徒,就这么保住了她的打底裤,以及她脆弱的自尊,感谢上天,感谢
哎呀,这是他应该的,于微想——
作者有话说:多铎:不管了,你们高不高兴不重要,我高兴才重要,服从性测试,不可能的,我都敢给你送瘸马你说我什么性格?
皇太极:……
阿巴泰:我爱老婆,爱儿子,我怎么着你了?
皇太极:……
多尔衮:我要进步。
皇太极:多尔衮好,你们都坏。[白眼]
第96章 鸳鸯锅 一起鸳鸯锅
包工头多尔衮和豪格、阿巴泰奉命修浚道路, 阿巴泰记挂家中,隔三差五就想回家看看,多尔衮和豪格拿他没办法, 尤其是豪格,当年在战场上, 这位伯父为了去找自己的儿子博洛, 私自离开队伍,差点把他坑死。
阿巴泰的长子尚建英年早逝,已经失去一个儿子的他, 不能再失去另外的儿子, 豪格?那是皇太极的儿子
多尔衮面对想要回家看看的阿巴泰,对他的行为表示理解, 但他们是在干正事啊!!!他气得七窍生烟, 已经完全共情当日目睹阿巴泰丢下豪格,私离队伍, 一怒之下鞭打阿巴泰马头以示警告的阿济格。
无语归无语, 生气归生气,现在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三人商议后, 决定轮流回家,国事重要, 家里也不能忽视。
“家事重要, 但也不能耽误国事。”临别时, 多尔衮叮嘱自己这位一把年纪的七哥道,“要早些回来。”
“哦哦,知道了。”阿巴泰随口应道,而后一拍马匹, 背影很快消失在道路尽头。
过了四五日,阿巴泰才迟归汛地,轮到多尔衮回家,一身尘土与疲惫的他回到家中,映入眼帘的,是左手抱着多尼右手抱着琪琪格,两边衣摆还分别被一个半大小姑娘拽着的福晋。
几个孩子都望着他笑,多尔衮见状,目光不免柔和下来,但下一瞬,他就对上了自己福晋哭笑不得的眼神,多尔衮挑眉,意识到事情似乎不是这么简单。
忙碌了一天的多尔衮,被舒舒掰开了眼皮,“昂邦阿玛,你有听舒舒的故事吗?”父亲是阿玛,伯父是昂邦阿玛,父是父,伯父也是父,作为‘阿玛’,多尔衮无奈摸了下舒舒的头,“嗯。”
他不得不坐了起来,一手抱着满口飘天马行空故事的舒舒,一手接过童尘怀中的多尼,多尼正在调皮,一仰一起,像是条蹦得欢快的大鲤子鱼,多尔衮一只手险些没抱住他。
好不容易将多尼哄好,他正准备伸头去看琪琪格,手臂忽然一痛,低头一看,牙痒痒的小子张口就咬住了近在咫尺的伯父,父都咬,伯父当然也要一视同仁。
多尔衮捏住多尼的脸,混小子圆滚滚的脸让大手捏成了扁球,兜不住的口水,一落而下,全滴到多尔衮手背,顺着他的虎口,顺流三千里。
“他们俩干什么去了?”多尔衮铁青着脸,咬牙切齿道。
此时百里外的温泉汤池,刚刚抵达的多铎和于微先后打了个喷嚏。
“谁在骂我们?”于微看向身旁多铎,多铎侧首,对上于微的眼睛,“这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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