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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崇德纪事(清穿)》20-30(第17/19页)
宜之计,你也清楚,不要再为这样的事情生气了好吗?”
“我肯定会帮你出头的,不会让你受委屈。”或许是怕于微心中不平,他又补充了一句。
于微认真打量眼多铎,心想这太阳难道打西方出来了不成?怎么几日功夫,他的态度就发生这么大的变化,其中必然有诈。
但是她一时又不知道这诈在何处,只得敷衍道:“早气完了,真要天天这么气,我真要被气死了。”
著名诗人普希金说过,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忧郁,不要生气,因为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
跟多铎生气?没有必要,不过是生活中无足轻重的一些小插曲,她当日让多铎为自己出头,不过试探之语。
自己吃的亏,当然要自己报仇才酣畅淋漓,别人代劳,总缺了一点舒气的感觉。
说完,她就躺了回去,肩膀却又一沉,多铎的手落在她肩头,整个握住了她的肩膀,于微心中一时警铃大作,‘噌’的下坐了起来。
垂眸,盯着多铎,“你有完没完?睡不睡觉。”
不睡觉滚出去。
看来还是他的腰还是好很了,一旦能动了就无法无天。
多铎眨了眨眼睛,一时愣住了,眼见自己又找了个没趣,他脸上一时有些挂不住,语气也多了几分怒意。
“你还说不生气,你要不是不想看到我,天天背对着我干什么?也不跟我说话,也不看我。”
此话一出,于微一时哑然,她抿唇,僵硬吐出一句,“不是。”
“那是什么?”多铎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从她的眼中看到答案。于微垂眸,避而不答,“就是喜欢侧着身子睡。”
多铎今天的耐心,多得像是见了鬼,他握住于微的肩膀,将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锲而不舍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于微抬眸,目光落在多铎那刚生出硬茬,一片青的锃亮光头上。
女真人逢年过节,都会剃头,将头发修剪成完美的金钱鼠尾,不同于平时留着鬓发,甚至寸头、短碎发,而是彻彻底底的光头!
光头!
于微一觉睡醒,枕边多出一颗光亮的卤蛋,她那颇有几分姿色的年轻老公,就这么变成了,那个男的。
前后落差之大,仿佛蹦极。
即便是帅哥,遇到不合适的头发,颜值也会大打折扣,哦,不,是清仓低价大甩卖。还是那种老板带着小姨子跑路了的价格。
她绝望闭上了眼睛,拂开多铎的手,躺了回去,翻个身,依旧背对多铎,“今天先不说这个事情,等过几天再说。”
于微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以貌取人之辈,现在看来,她还是太不了解自己了,还是等多铎头发长起来了,自己再看他、跟他说话吧。
否则,她真的会厌烦
于微以前不理解,童尘为什么那么抗拒丑男,现在,她已经深深共情自己的姐妹,脾气、性格、实力,都是可以后天改变的东西,唯独颜值,不可以。
多铎却又从身后凑了过来,双手穿过于微肋下,从后抱住了她,于微不回头,一味伸手推他,两人推来搡去,隆冬之际,火炕烧得暖和,被子里就更热,没多一会儿,于微就气喘吁吁,惹得满头大汗。
她推不过多铎,被他捞在怀中,于微伸手,抵住多铎的胸口,双腿也蜷起,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多铎的腿却压了上来,制住了她的膝盖。
“你到底要干什么。”于微对大卤蛋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医师怎么说的,让你不要乱动,你是真打算半身不遂是吧。”
“你知道我腰不好你还乱动,你别动啊,我要是真半身不遂了,自己固然吃亏,难道你就不吃亏吗?”多铎更紧的抱住于微,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嗯?福晋?”
他离得近,于微可以感觉到他温热的唇,擦过自己耳廓,带着淡淡酒气的温热呼吸,顺着耳朵,流进脖子。一股热血,直冲于微面门,刹那间,她的脸、脖子,甚至是耳朵,都烫了起来。
于微张唇,想说些什么,可一张开嘴,耳边只剩下自己短促的呼吸声,她往后躲的同时,大脑飞速运转。
是谁给这个大卤蛋出馊主意了吧。
除了这个理由,于微想不到别的可能,总不能真是他自己开窍了吧,也不像啊。
早不出,晚不出,要在这个时间段出。
多铎的口鼻一路往下,顺着脖颈,熟练探进于微衣襟,于微抬手,阻止他的头,谁料多铎见胸口的阻碍消失,手臂一用力,于微半边身子,全贴近了他怀中。
情急之下,于微一把捂住多铎的嘴,头不断后仰,急切道:“真原谅了,都说了我过几天再跟你说这个事。”
多铎抓住于微的手腕,将她的手从自己嘴上扯下来,“有什么话不能现在说。”
于微语塞,总不能说自己嫌他发型丑嫌他难看
她‘哎呀’声,继续推多铎,两人又推来搡去,忽然,多铎的动作戛然而止,耳旁随之传来‘嘶’气声,于微趁机从他怀中溜出,“我去给你拿药。”
药油的气味,遮盖过于微身上的脂粉香,一切旖旎,在腰伤面前,荡然无存,多铎终于老实了,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像真的半身瘫痪了那样。
看着他这宁静而安详的样子,于微想笑,她到底还是没忍住,坐在床边,低头笑了起来,多铎抬眸,满眼幽怨的扫了她一眼。
“你说你动什么动。”
于微冷笑声,“那我不动,你的腰就行吗?”
自己的问题,非要怪到她身上,退一万步来说,就算自己配合,他的腰能支持他进行这一系列的艰苦卓绝任务吗?
那必然是不行的。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羞辱,莫过于说他,不行。
多铎眼中惊愕,一闪而过,他抿唇,直直注视着于微,眼中幽怨,夹杂着怒意,“谁不行。”
“你腰不行。”于微见他理解歪了,纠正道,“医师都说了,你腰伤,要好好躺着,你怎么就不听呢。”
“怎么没有好好躺着,是你非要乱动。”
于微不想再跟多铎争论,白了他一眼,“睡觉。”
她才躺下,多铎不死心的又贴了上来,于微翻了个身,望着多铎的眼睛,语气尽量柔和,“怎么,贝勒一定要抱着我睡才睡得着吗?”
多铎垂眸,“怎么,我抱自己福晋,有什么问题吗?”
“有没有人跟贝勒说过,每个女子都是不一样的,不能一概而论,用同一个法子。”
多铎的下巴摩挲于微发顶,“我看挺好啊,你现在不就老实了。”
还真有人给他出馊主意。
这个人一定告诉他,女人都是如何如何如何
是谁呢?好难猜啊。
“可是我跟宁克楚不一样。”
多铎一愣,低头看向于微,“你怎么是豪格?”
“反正,你不可能是跟十四哥学的,那么还能有谁呢?一个跟你关系好,好到能给你出这种主意,而且这几日还见过面,说过话的人。除了豪格,还有谁?”
多铎笑了下,“你还挺聪明。豪格说,福晋生气了,哄一哄就好了,越生气,越不能让她一个人待着,否则只会越想越生气。你怎么跟宁克楚不一样,脾气相近,都是一样的倔。”
于微问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点了点头,手伸到多铎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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