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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60-70(第9/16页)
死的。
第66章 囚
北泗看着颤抖的指尖, 他下不去手,他一直守在洞口,不敢进去, 怕再看见池栖雁, 他在那具身体疯狂地留下吻痕, 又重重碾过一次又一次。
他感应到池栖雁即将破开阵法, 第一反应就是阻止,哪怕知道池栖雁是在装睡,心头却生起异样的满足感, 不想放池栖雁走。
鬼使神差地,他重新加固了一层结界,只能从外突破,邪物实力强横,暂且先将他留在这里, 再想如何处置。
池栖雁躺了一会儿, 没听见任何动静, 睁开眼,垫着步子重新跑到洞口。
邪力才施加在上面,就被吸收了个干净。
池栖雁瞪大眼,不敢置信地试了一次,又试了一次, 皆是无用功, 这层阵法从内部根本无法突破,他出不去了。
北泗竟真的要把他困在这里!
那些话不是说笑的, 也是,北泗什么时候说笑过。
他不该回去装睡的,一念之差失去了最后一次逃脱的机会, 北泗把他的计划全部打乱了。
池栖雁惊慌地连拍结界,只能看见外面的竹林,一步也不能踏出去,早就看不见北泗的人影,他吼道:“北泗!”
以北玄商的能力,肯定能听见他在讲话。
“放我出去!”池栖雁叫了几遍,仍没看见北泗,沉默下来,坐回到石板上,北泗当真铁了心要把他关在这里。
他拿这层结界没有丝毫法子,里头的攻击对结界根本不生效。
依据外头的竹子判断,他应在惊鸣峰,可谁能知道他在这里?
他不需要吃喝,北泗不会送食物过来,意味着北泗不愿来,他不会死,也见不到北泗,永远困在这里。
池栖雁呆坐在石板上,这座洞穴什么也没有,除了等北泗没有别的法子了。
身上衣服还带着北泗的气味,池栖雁深深嗅着缓解自己的焦虑。
北泗背靠着石壁,听着脚步声离去,池栖雁的叫喊乱了他的心头,被心魔折磨得额头冒火。
池栖雁不知道自己坐在原处多久,他起身走到洞口,日光已收,天暗了,月亮被云遮了半边,投下朦胧的月光。
有个人影站在竹子阴影下,池栖雁忙踏出一步,又被结界隔了回去,道:“北泗!”
那身影微颤,步子未动。
池栖雁飞速运转大脑,等北泗进来,这结界破开个口子,这样能逃走。
他得想法子让北泗过来。
“若是被正道之人知道你将我困在这,你这首席如何当得了?”池栖雁冷笑着,讽刺道:“你就这般喜欢我吗?舍不得杀我?”
话说完,身影依旧不动。
池栖雁皱了皱眉,北泗在暗色中,他看不清神情,为什么北泗对他的话没有反应?
殊不知,北泗捏紧了手,他将修炼的洞穴给了池栖雁,将特制冰石毁了,就为了不让池栖雁冰到,现如今没了洞穴和冰石,池栖雁又在不远处,阴暗的想法几乎抑制不住。
他哪都不想去,只想在池栖雁附近,心魔因池栖雁而生,而罪魁祸首还在不知死活地刺激他。
“为什么不过来?”池栖雁手撑在结界,继续问:“是怕对我心软吗?”
可恶,不管他说了什么,北泗稳站如泰山,一丝也不曾靠近。
他一时恼了,又因对北泗说不下去更重的话,再次使用邪力狠狠撞击结界,没收住力仰身被撞飞了出去,后背磨蹭过地面,火辣辣地疼。
余光中,他终于看见北泗闪身飞出来,就在手要触碰到结界时,停住了。
池栖雁支起一条腿,正要起身,锁骨微凉,衫子过于宽松,带子被震散,衣襟散开,红紫的吻痕暴露出来,多得让人脸热。
他曲腿动作一顿,膝盖勾着下摆,下摆分叉开,风灌了进来,北泗没给他穿亵裤。
半藏在云后的月亮倏然滑出,清晖愈晰,破开朦胧。
北泗看着眼前的光景,指尖微抖,缓缓攥紧,池栖雁衫子微敞,衣摆被支起的腿分开,随风而动,隐秘处若隐若现,大腿根微红。
是他弄的。
荒唐事过后,他清醒过来,池栖雁已穿上他的衣服,不敢留下一分一秒,慌乱地逃出洞穴。
不料……
他没给池栖雁穿上亵裤。
地上人满脸茫然,像是忽然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糟糕,忙一手拉住衣襟,另一只手抓住衣摆,合拢在一起。
池栖雁慌张地起身,他没想勾引北泗,低头看去,北泗已踏进了一只脚,结界微开,顿时顾不得其他,迎面击去。
他不想伤害北泗,但这时不走又等什么时候,这掌他控制好力道,不会让北泗受重伤。
二人距离瞬间拉近,掌离北泗胸膛还有一分,他看见北泗眼中黑气翻滚而过,不躲不避,生生受下他这一掌,顺势将他圈进怀里。
池栖雁两掌支在北泗胸膛,两人贴得太近,手掌挪开不得。
北泗埋在他脖颈处,深深吸了口气,哑声问:“你要以这幅模样逃出去?”
一吻落在耳尖,池栖雁瑟缩了下,他可以到外面再换衣服,而且不是他要穿成这样,是……是北泗。
池栖雁扭头避开对方的吻,道:“是你。”
对方托住他的屁股,身子一晃,他下意识搂住北泗脖颈。
眼看离洞口越来越远,他挣扎着。
“啪”。
屁股被轻拍了下,池栖雁从未被北泗打过屁股,红晕从脖颈直接烧到脸。
呆着的片刻,屁股挨到了被褥,他回到了这里。
北泗放下他,取出瓷瓶,拿出颗药丸,池栖雁嗅了嗅,是治伤的,就张嘴咬了下去,舌尖不小心碰到对方的指尖。
以前他敢调戏北泗,现在他不敢轻举妄动,小心看北泗脸色,见北泗正常,便安心了。
背后的疼痛顿时消去。
池栖雁看向北泗胸膛,他打了一掌,不知北泗疼不疼,他却不能问出口。
北泗垂着眸扫过他的衣衫,后退一步单膝蹲下,手触碰上衣衫,打开一分,被纤长的手拉住。
“不行。”池栖雁眼睫乱颤,才结束没多久,他真的受不了了,难不成真要把他做得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男人沉默不语,继续扒开他的衣衫,褪下,包着的身躯残留着痕迹,后背花纹很淡,却有一种朦胧美。
池栖雁不安,他阻止不了北泗,却见被褥旁隔空变出一套衣服,原来北泗是想给他穿衣服。
北泗先取了亵裤,要给他套上,池栖雁来都来不及阻止,就穿好了,他伸手想自己来,对方不容拒绝地继续帮他穿。
收拾完后,北泗转身离开,未曾开口说过一句话,出了洞穴,他才抵着的舌尖,一股血腥味溢出喉咙。
他对池栖雁太渴望了,心魔直接勾出他心底最强烈的欲望,想要把池栖雁压在怀里狠狠弄,弄到再也别想摆脱他。
被占去心神,可凭着不愿意伤害池栖雁的念头,他竟重新夺回掌控权,只是一分心说话那念头又占上头。
池栖雁捏了捏衣服,是极好的料子,与他正合身,他又没能成功逃走。
脑海里浮现出北泗眸子,那黑气是魔气。
池栖雁忽然精神一颤,他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在溪边时,他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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