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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60-70(第7/16页)
设下重重埋伏,围困住他,可惜付仙长被心爱之人背叛,魂飞魄散, 而这厮如今居然还敢出来!”
他激动到差点把油包纸中的甜点捏碎, 余光瞥见池栖雁, 忙递过去,连声道:“对不住,对不住。”
池栖雁听了一耳朵八卦,对向智宽之事有了几分了解,他这一街道走过来, 却没怎么听到北玄商的消息。
没察觉到向智宽气息, 他便低声问道:“北仙长呢?”
“啊,你说北仙长啊?”摊主啊了声, 道:“我听他们说北仙长正在闭关修炼,届时会出席琼澜宴。”
他双眼涌上敬佩崇拜,道:“北仙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修为, 惩恶扬善!简直是吾辈楷模!”
他指指池栖雁站的地方,“前不久邪物就在这现身,还要买我甜点,现在想想还后怕得紧嘞,还好有北仙长在。哎,这般好的人,道侣怎么就死了呢?你说是吧?”
池栖雁神游天外,随意点了下头,这摊主还欲再讲,他却不肯听了,拿好东西便离开。
看了北玄商应该没有多大事,他暗松口气,又觉怪异,北玄商怎么没将他的身份公之于众,告诉别人池栖雁就是邪物。
也是,跟一个邪物相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个如天上皎皎明月,而一个如地下恶臭烂泥。
池栖雁走了没几步,眼睛一转,周围行人擦身而过,没有人在意他。
奇也怪哉,他总觉后背如被人盯上般,那目光贪婪烫人,几乎要看透他,他浑身不自在起来。
有人在跟着他,池栖雁收回视线,像没发现一样继续往前走。
思索自己是得罪了谁,还是谁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这里人多,不方便动手。
他有意避开人群,行人渐渐减少,到后面几乎没了人影。
巷子处忽地窜出一道黑影,池栖雁警惕看去,随时准备攻击。
“喵~”
猫咪撒欢叫着地叫着,身上没有标记,应是只野猫,被这里的居民养得膘肥体壮,猫肚子圆溜,半点儿不怕生。
猫猫眼盯着他手中的甜点,勾着小尾巴凑近,正要躺平撒娇卖萌时,瞳孔倒竖,猫爪后退,夹着猫尾巴忙不迭地逃走。
池栖雁没转身,脚下踩着身后人倒影,那倒影缓缓靠近。
这身影他见过无数遍,决计不可能认错,这次他很小心不暴露身份,为什么还会找到他呢?
是依靠什么,是那魂灯!
松正阳说过,可以判断他的大致方位。
可松正阳要想杀他,不可能留他到今日,还让……他来找自己。
池栖雁手不自觉用力,捏扁了油包纸,里面甜点碎成渣渣。
而且,北玄商不是在闭关修炼吗?怎么会来这里?
身后人一言不发,步步靠近。
终于,池栖雁一闭眼,如赴死登入刑场般决绝的转过头。
双眸错愕地瞪大,巷子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这是怎么一回事?明明看见倒影了。
池栖雁下意识后退一步,后背撞到坚硬的墙,不,不是墙……
是温热的躯体。
双眼被遮住,阳光透过指缝穿入眼,眼前渐黑。
平缓的呼吸喷洒在后脑勺,接着往下移动,喷洒到脖颈,那脑袋轻轻搁在他肩膀处。
清冽气息涌进鼻腔,力气流逝,指缝那丝光芒被吞噬,彻底变黑,他失去意识。
鸟鸣声虚无缥缈,忽近忽远,池栖雁眼皮微掀,入眼灰色,其上乱痕斑驳,痕迹很新。
池栖雁很快判断出是北玄商留下的剑痕。
这是哪里?他从来没来过。
他扫过周围一圈,这是个洞穴,四周墙壁上同样布满剑痕,或深或浅,可想而知造成这些剑痕的主人这段时间有多么疯狂。
池栖雁心一揪,是因为他……
可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北玄商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不知道北玄商要做什么,他必须得赶快离开。
池栖雁直起身子,手撑到柔软,是被褥,整个洞穴唯有他躺的这块石板放了最为舒服的蚕丝被,除了长时间躺着,肩膀些微泛酸外,全身没有一处不适地方。
耳边发丝自然垂落在手心,黑润光滑,他捏住,愣了下才看出异样之处,银发怎么变成了黑发。
他摸上自己的脸,猜到一种可能性,可这处地方没有镜子或者水,验证不了。
他抛开这些不管,忙移出自己腿,脚光裸着,一碰地,砭骨寒意输遍全身,他忙瑟缩了下,收回。
探头在石板边找了一圈,没见到靴子。
再不离开,北玄商会回来的。
他毫无办法,脚尖试探着轻轻放下,被冻得蜷缩了下,变得通红,用邪力也无法变暖。
他咬咬牙,一脚踩下去,不留给自己后悔机会。
冰冷从脚心直直灌进心脏,全身温度骤降,冻得身子发抖。
仅一步就如同酷刑,冰疼到骨髓,他抬起另一只脚,往前走,牙齿直打哆嗦。
他低头走了没几步,瞥见白色衣角,一惊,抬脚后退,没等触地,腰间一热一紧,来人毫无征兆地将他拦腰抱住。
脚没了实地,后背悬空,身子又冷得可怕,身边人暖得跟火炉似的,池栖雁本能地缩进来人怀抱中。
握着腰肢的手源源不断往他身体里传热,身子回温。
“为什么不听话?”
声音从上头传来,池栖雁听清话中内容,莫名起了害怕,忙四肢胡乱蹬起来,想挣脱下来,口中道:“松开……”
混乱中,他看见那张脸,瞳孔微缩,话吐一半咽回喉间,是北泗的脸!
北泗没听他的话,反将他圈得愈发紧,紧密贴合,根本不给他任何逃脱可能,一步步走向石板,脚步声如踩在心尖,阵阵发颤。
后背沾到被褥,池栖雁反应过来自己竟失了神,蹬着脚要踩远,脚腕被人一把抓住,拽回。
北泗将他的脚塞进胸膛,为他暖脚,哑声道:“这地冷,别踩。”
“你带我来这的目的是什么?”池栖雁奋力抽出身子,没有任何用。
这地异常冷,定是北泗故意为之,甚至故意拿走靴子。
他说的那些话还不狠心吗?北泗要做什么?
北泗默默不语。
“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池栖雁再次问道,故作凶恶道:“当时说得如此明白,我对你……”
北泗终于抬头,眸子格外暗沉,透过这双眼睛,他窥见自己样貌,如他所料,变成遇见北泗时的样貌。
北泗缓缓凑近,鼻尖对着鼻尖,瞳孔中自己神色慌乱,二人离得太近。
他感受到北泗的呼吸。
北泗凑近一分,他被逼退一分,手肘曲着撑着被褥,才没让整个身子倒下,北泗一手撑在石板边,将他困在臂膀间。
“你作恶多端。”北泗开口说话。
池栖雁自然知道自己作恶多端,既然作恶多端,北泗现在的做法又是为什么。
北泗擒住他的眼,道:“既然如此,就待在我身边,这样……就没机会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池栖雁隐隐猜到北泗的话中意思,不敢相信。
“放你出去,会死。”北泗垂眼,平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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