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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50-60(第9/16页)
。”
小猫欢实地叫着,猫尾巴勾着少年,像在认同这些话。
北泗暗想,此人也是傻猫,连陌生人的铜钱也敢收,不怕把自己赔出去。
后来见少年进入客栈,他想着正好休整,便同掌柜说定一样的房间,听见天字号房,微微怔住,这人当真是什么都不了解,很快这些铜板便会被挥霍光,身无分文后再去淘尸吗?
隔日少年行迹匆匆地跑向郊外,他察觉出不对,果真就见少年靠在树干紧闭眼眸,喝药的模样像那只小猫一样,试探性地闻闻又安心地吃下。
北泗没将这些宣之于口,他莫名其妙地好奇这个人,想保护这个人……
池栖雁以为这些相遇全是巧合。
谁家好人会悄悄跟着人?
北泗瞧着池栖雁怔忪的表情,对栖栖他是心甘情愿地救,明明知道这个人接近他有目的,为了获得那些药。
反正,这些东西,他都有。
既然想要,就陪在他的身边,永远。
他低下头,作势吻向栖栖。
池栖雁见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这张脸不见厌恶,只余深情。
心跳声在耳边阵阵作响。
可,这不一样。
北泗从没残害过无辜。
池栖雁对这吻心生胆怯,若明天北泗所说之事成功了,他才敢靠近北泗,不怕暴露身份。
他抵住北泗,再等等,等明天。
北泗却等不了了——
作者有话说:谢谢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黑色海胆龙王宝宝,朝朝祈年宝宝,白榆宝宝的营养液[星星眼]
第57章 破幻
压下唇。
池栖雁忘记眨眼, 呆呆望着对方深邃的眉眼,多次的触碰早就让他们对对方的身体熟悉异常。
有技巧的一个吻,令他丢盔卸甲, 软成一滩水, 由着对方予取予夺。
吻着他的, 是北玄商。
这个认知更是放大他的感官, 暴露在外的肌肤被激得起了涟漪。
深吻过后,池栖雁眼前犯晕,深吸口气, 平缓呼吸,马上又被夺走。
一丝反应时间都不给。
北泗一遍遍吻咬着,试图通过这般原始的行为确认着什么。
“好了……”池栖雁唇被吸得殷红发麻,敲敲男人胸膛,勉强溢出抗拒声, “别吻了……”
身上人跟条疯狗似的, 逮着他就不舍得松开分毫。
不安, 害怕。
北泗怕,怕将这些不为人知的事告诉栖栖,栖栖不要他,凭着唇间温度才能稍平心绪。
池栖雁在一片攻伐中总算寻到机会,用指尖抵住对方的唇, 道:“不是怪物。”
北泗幽深地看着他, 眼底藏着点怔愣,他抽回指尖, 双唇间没了阻隔,北泗反而一时没再吻。
池栖雁扣了扣手指,缓缓道:“你说事情落定后……便事情落定后吧。”
北泗神情少见地呆住, 事情落定?
他方才对栖栖说事情落定后就办结侣仪式,栖栖这是同意了?
反应过来后,双眼迸发出亮光,流露着显眼的开心,捧住池栖雁的脸就又想亲,这些不安轻轻松松就被池栖雁轻易的一句话打破。
池栖雁被北泗情绪感染到,不由得沾上点笑意,又很快收起笑,道:“等等……”
北泗得了池栖雁的同意,这次总算乖乖听话,停下动作。
“那两个人给了你什么?”池栖雁问道,他仍是对明日之事不放心,了解得越多越有力。
“关于风灵宗的罪行。”北玄商如实相告,道:“我已派人调查过风灵宗,这些作用不大,但他们口中族长的异常有些用。”
“明日待在我身边,”北泗指了下玉佩,道:“这块玉佩务必随时带着,这玉佩能抵挡致命一击。”
凡是对上栖栖的事,他总会多加思虑,做好万全准备,生怕发生疏忽。
池栖雁跟着将视线落在玉佩身上,拿到这块玉佩不久,他就知道北泗说的是真的,他抬头,又道:“明天之事……”
“不必担心。”北泗揉揉他的脑袋,没将话道尽,那些事多余让栖栖担心。
“你要小心。”池栖雁仍旧不放心叮嘱道:“那人很狡猾……我觉得能藏那么久肯定很狡猾。”
他立马找补,他都不认识对方,怎么能评价出狡猾。
“好。”北泗笑着回应。
“你快回去吧,”池栖雁推了推男人胸膛,道:“现在不能让那个人生疑。”
半点儿差错也不能出。
北泗勾唇轻笑,道:“好。”转眼这张脸一换。
再次亲眼目睹两张脸互换,池栖雁仍觉恍惚,男人与他十指相扣,笑意浅浅,道:“等我。”
池栖雁无声点点头,便见北泗凭空消失,手头残余着北泗的温度。
事情不如他所预料的发展,却给了他一丝希望,若是明日真的成功就好了。
不需要分开,他愿意一辈子用这个身份,只要能陪在北泗身边。
他本以为只需安静等待明日,不料北泗走后不久,来了位不速之客。
池栖雁感知到来人气息,微抿唇瓣,这个时候来是为了什么,为了他明日的对擂?昨日没来寻他,今日反而来,恐是来者不善。
敲门声响起后,他才起身去开门,果见这张脸,他道:“师尊。”
松正阳掀眼看他一眼,跨过门槛,进到屋内,坐到凳子,才道:“坐。”
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对他住在这间屋子没有丝毫意外。
池栖雁不敢松懈,理智上他认为自己身份没被发现,不然松正阳定会揭发他的身份,将他碎尸万段,哪会收他为徒,留他多日。
他依言坐到另一边凳子上,肌肉绷紧,以能快速应对突发状况。
松正阳抬眸看向他,浑浊的老眼蕴藏着复杂的情绪,语气肯定平淡,道:“我知道是你。”
空气陷入寂静,池栖雁沉默片刻,摩挲了下腕骨,忽而笑了,道:“你要做什么?”
腕骨处圈着从剑冢之家带回的鞭子,对方如此肯定,他再狡辩也没有用,他此刻实力难打过松正阳,况且松正阳是北泗的师尊,他不愿动手,这个动作更多是不安,是想震慑住对方。
“与你……谈一笔合作。”松正阳扫过那黑圈,平静道。
“合作?”池栖雁一愣,竟觉得这话有些可笑,与他这般人做什么合作,他也问出口:“你不怕我反水?我手下可是有数条人命……”
“为何现在不动手?”松正阳反问他,“现在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以你的实力若想夺我性命很容易。”
池栖雁搭在手腕上的手一顿,未吐出只言片语,对方已开口,“是因为……艾幽草……”
提及“艾幽草”三字,松正阳垂下眼,遮住眼底的悲戚,复回视池栖雁,对自己的话胸有成竹,道:“和玄商。”
池栖雁被戳中心思,脸色微僵,装若没听懂,道:“自是我不想动。”
“你体中有两股相冲的气,若再不去除,定会爆体而亡。”松正阳直视他,诉说事实,道:“而剑冢之家恰恰通极恶之地,你不是已做出选择了吗?”
放弃全身邪力,仅留微薄灵气,只为了光明正大与北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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