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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反派伪装后与正道相爱了》40-50(第9/13页)
,那个验灵石直接爆了!上宗门第二天,就能与修炼多年的弟子打个平手……”
池栖雁当然知道北玄商厉害之处,能跟他打成平手的人岂是泛泛之辈,也正因交过手,他才更清楚感受到对方的实力。
但是他想听得不是这个,他见缝插针问道:“有没有……私人点的……”
施俊彦一摸下巴,莫名神秘一笑,道:“师兄好男色。”
池栖雁:“……”正经脸一垮。
“好嘛好嘛,师弟我开玩笑的。”施俊彦挠了挠脑门,道:“师兄出生在若翼村的小家族,八岁就进了山门,后来当了首席……”
池栖雁一怔,确实出自小家族,这点没骗他。
而首席的地位,他也清楚,意味着下一代坤撼宗宗主就是北玄商。
“师兄这人就是面冷心热,我第一次见他时,其实还挺怕的,但若是受委屈了,师兄定会替我们讨回来。”施俊彦继续道,看了眼池栖雁,凑近道:“师兄要是见到你,肯定会很喜欢你的。”
池栖雁错开对方视线。
施俊彦见状,以为池栖雁不信,真挚道:“师弟,你看你长得就很讨喜,千万别担心。”
这张脸,是假的。池栖雁心知施俊彦在为北玄商说话,看破不说破。
池栖雁见施俊彦没再说话,视线落在空气中。
“师尊的传讯。”施俊彦解释,看了会儿,道:“师尊有事找我,师弟,我先走了。”
池栖雁这时想起路上听到的,那具骷髅已交到宗主手中处理,他喊住施俊彦,“我听其他人说,在路上发现了骷髅,那骷髅是谁的?”
这件事传遍宗门,他知道并不奇怪。
施俊彦没有丝毫怀疑,道:“那具骷髅是郭师叔的弟子,叫朱明轩,不过郭师叔手下弟子众多,他不太起眼。”
他见池栖雁很感兴趣的样,暗生新奇,师嫂对什么都淡淡的,怎的对这骷髅的事儿如此好奇。
想来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他就满足一下师嫂的好奇心,道:“看那具骷髅,应该已有四个月,现今的冒牌朱明轩消失了踪影,这段时间恐是有人假扮他待在宗门,现在还在调查。”
池栖雁若有所思地点头,状若不经意道:“那这三个月他都去哪了?”
“我想想……”施俊彦回忆了下看到过的手册,他的记忆力极好,一个不漏地全记下了,道:“他出过几次山下的任务,前个月被派去风灵宗交流法力去了……”
风灵宗?
池栖雁想起何族长老为突破修为不慎入魔,为他护体的那人定是帷帽男,而何族由风灵宗管辖,此人又去过风灵宗,回来没多久就“死”了。
风灵宗怕是已被帷帽男渗入。
“我之前去过何族,那何族好像是由风灵宗管理。”池栖雁不方便出手,只好旁敲侧击,“何族的勾当风灵宗却一点儿也不知,这有可能吗?”
说出风灵宗的问题,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只要坤撼宗去查,查彻底,没准就能找出不对劲,结果也算是殊途同归。
施俊彦眉间绷紧,此话说的不无道理,道:“我会跟师尊说的。”
池栖雁见施俊彦如此上道,暗松口气,若不是实力受限,他有七八成把握能拿下帷帽男。
施俊彦告别后便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只余下池栖雁一人,他撑着脑袋想休憩一下,伤口散发着灼热感,快速修复中。
他暂时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想好好静静。
谁知这个姿势扯到伤口,修复更慢。
池栖雁看了下远处的床,抿了抿唇,慢吞吞凑近。
他只是为了不扯到伤口,赶快修好伤而已。
手挨住床边,踢掉靴子,上床僵硬地躺下,双手叠放在腹部,后背板直地贴着床板,不碰被褥一下。
紧绷的身体在挨到床的瞬间放松下来,像炸毛小动物到了安全的家,放下竖起的尖刺。
池栖雁还想着只是躺一下就起,下一秒意识消散,彻底沉入无尽梦乡。
身子反倒不老实了。
不过一会儿,便侧过身子,两只手有自己想法似的,拽住旁边被褥就往怀里送,双腿夹住被子,脸埋进被褥里。
池栖雁鼻头微动,嗅闻着,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接着,自己掀开被褥,整个囫囵儿钻了进去,埋住自己。
池栖雁大脑混沌,可清楚明白自己在做梦,想动动身子,四肢无法动弹。
是鬼压床。
心里个儿明白,他不慌,费力睁开双眼,刹那雪白剑光闪了他的眼。
他凝着插在腹部的剑,剑尖深深刺入,钉在床板上。
他迟缓地上移目光,与那人对视上。
对方恨恨盯视他,溢满憎恶,向来对他柔情的脸此刻冷若寒霜,仿若曾经的温存都是假象。
池栖雁微动手指,却难动弹分毫,唯有双眼可以转动,愣愣道:“你……”
“为何骗我?”北泗冷冷笑着,道:“你既已知道我的身份,为何一句不说?”
池栖雁面对逼问,嗫嚅嘴唇,吐不出半个字。
他有私心,私心不想让北泗知道他的身份,不想面对如今这般场景的质问!
“骗子。”北泗没想等他的答案,拔出剑,道:“你这等邪物不配存活于世,受死吧!”
池栖雁拼命想摇头,脑袋却难以移动,温热血液四处飞溅,弹到脸上,甚至落进眼中,红光一片!
剑尖仍滴落着血,北泗对准他的心脏,狠狠刺下!——
作者有话说:谢谢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的地雷呀[比心]
谢谢朝朝祈年宝宝,来碗芝麻汤圆宝宝,祝余宝宝,白榆宝宝,怎么能缺少汉堡宝宝,今天有点不开心宝宝的营养液哇[亲亲]
感谢大家的支持嘿嘿[让我康康]
第48章 贪心
恍惚中, 两张截然不同的脸重叠。
剑光一现,没入胸膛。
身体重重一沉,坠入无尽深海, 全身黏糊粘着水。
池栖雁猛个惊起, 瞳孔涣散, 冷汗浸透整件内衬。
还好, 还好,这是一个梦。
池栖雁想扯起抹笑,告诉自己没事, 可,真的没事吗?
他颓然塌下身子,自嘲一笑,竟怕得起了梦魇。
低头一看,被褥盖在腿上, 他懵一瞬, 自己什么时候盖上的, 烫手山芋般忙推开被褥。
池栖雁愣愣地盯着一处,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刚好二人不在一个山头,他借这段时间,好好理理思绪。
不巧了, 他竟忘了这地对北泗来说, 如入无人之境。
当晚,门外传来轻叩声, 池栖雁抿抿唇,第一次暗自祈祷千万别是北泗。
可心里门儿清,除了北泗谁还会半夜来找他?
他照照镜子, 这张脸与从前一般无二,面色红润正常,才慢吞吞地移过去,带着奔赴刑场的决绝拉开了门。
对方已换了件衣裳,干净简练,眉眼含着不明显的笑意,问:“方才在做什么?”
池栖雁心知自己的动作太慢了,要换平常早就迫不及待扑人身上去了。
“你这次怎么不直接进来?”池栖雁努努嘴,避而不谈。
“怕你吓到我。”北泗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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