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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小说www.wenx.net提供的《她是暗卫gb》60-70(第7/19页)
尽管奚九不太记得以前的事情了,但根据这段时间和裴知行的相处,她也算对他有些了解。知道裴知行脸皮薄,做不出这样的事。
裴知行直直的看着奚九,因为喘不上气而晕晕的脑袋,稍微清醒了些。
他一眨不眨的盯着奚九的眸子,那双漆黑的,如幽潭一般深邃的的眼眸。
奚九的眼神总是平静,连笑着也很淡。她极少极少展露自己的情绪,包括在裴知行面前。
而裴知行在过去,竟然丝毫没察觉出来任何不对,他以为,奚九本性如此。裴知行无所顾忌的享受奚九对他的纵容,深陷在奚九为他营造的乌托邦里。
奚九在的那些年,于裴知行而言,太过幸福。
他竟然从不知晓奚九的苦难。
而奚九也未曾在他面前说过一句,直到她死,都不曾说出来。
裴知行的眼眶慢慢就红了,弥漫上泪意。他眼泪来的猝不及防,刚刚还喘息着,面带绯红,一下子眼泪就漫上来,把奚九都弄懵了。
她连忙撑起身子,抬手给裴知行擦眼泪,气笑道:“不就是让你示范一下嘛,怎么还哭了,这么不愿意?”
“不愿意就算了,逗你的。”
奚九本来也没想跟裴知行做,他才下午才退烧,身体虚弱的很,奚九做不出这荒唐事。
裴知行憋着泪,闷声道:“我愿意。”
他翻身,跪坐在奚九身上,拉着奚九的手把自己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脱下来。薄薄的里衣,是丝绸织成,柔软的,仿佛没有一点重量,落在奚九身上。
月光洒在裴知行的肌肤上,白的晃眼。
奚九的眼眸更加幽深,在眼底深处情绪暗潮涌动。
许是夜里情绪容易放大,裴知行如今正是难过的时候,连羞耻都顾不上了,大胆又直白,拉着奚九的手,要将下身的薄裤褪下。
奚九一下子按住裴知行的手,哑声道:“你才退了烧,身体还不好,这次就算了。”
“就一次,不会有事的。”裴知行固执道。
他红着眼,甚至有些偏执的说:“反正也做不死。”
“做不死?”奚九是真被他的逆天话气笑了,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想你。”裴知行冷不丁道。
奚九:“”
奚九被哽住,她从来都说不过裴知行,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也这样。
见裴知行性格倔的很,奚九直接把人拽下来,按在床上,又拿被子给人拢住,将底下春.光全部遮掩。裴知行的一头青丝散在床榻之间,衬得脸越发小,下巴越发尖。
“等你身体好了再说,赵伯说让你这段时间静心调养。”奚九态度坚决。
“太瘦了。”奚九低声叹道。
跟骨头架子似的,抱着都有点咯人,也不知道这些年怎么过的,把自己养成这副样子。
裴知行只露了一张脸在外面,如蝉蛹一般,乖乖的。他盯着奚九,小声问道:“奚九,那我今晚还能跟你一起睡吗?”
裴知行担心奚九把他赶走,毕竟他是装病过来的,他怕奚九还没消气。
“我们都成婚了,难道以前不是一起睡?”奚九反问。
裴知行一下从被中伸出手,勾住奚九的后颈,凑上去亲她:“是。”
奚九十分上道,与裴知行吻在一起。寂静的屋里,暧昧如拉丝的麦芽糖,甜滋滋的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转眼间,就到了赵策的生辰。
赵策去年才行了弱冠之礼,今年生辰宴便小办,只请了亲近些的人来参加。赵郎中夫妇性情和善,在云州是出了名的好相与。
街坊四邻无不夸赞,连带着对赵策也多了几分喜爱。
奚九和裴知行还没走到赵郎中的家门口,便远远听着欢声笑语,想来已经到了许多人。
裴知行对赵策只有一面之缘,就是那日他初到奚九家里,见过赵策一面。
但裴知行对赵策的印象很深。
在饭桌上,裴知行不着痕迹的问过:“那日我醒来时,与你在门口说话的那个男子是谁?”
奚九当时正看着桌上色香味俱不全的菜发愁。
不知为何,最近裴知行总爱在厨房捣鼓。做出来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没味儿,有时候竟能在一道菜里品出酸甜苦辣,实在难以下咽。
奚九又不好打消他的积极性,裴知行也不吃,就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注视着奚九,奚九只能忍着咽下去。
连吃几天,奚九脸都吃绿了。
见裴知行问话,奚九松了一口气,忙放下手中的筷子,回答:“你说赵策?他是赵郎中的儿子。”
“你跟他关系很好?”裴知行问道。
其实他想问奚九是不是喜欢那个赵策,毕竟他离开奚九五年,奚九身边出现其他人好像也正常。
而且那个男人,很年轻,跟当初的裴知行差不多大小。
奚九颔首,笑道:“是挺好的。”
“我在赵郎中家里住过一年多,后面买了这个院子才搬出来,不过也经常与他们联系着。赵策年纪小,性格比较欢脱,挺可爱的。”
“哦。”裴知行面无表情道。
奚九问道:“怎么了?”
裴知行盯着她,抿着唇没说话。
见裴知行似乎有些情绪,奚九又多解释了一句:“赵郎中一家对我有恩,当年也是赵策让我在他家住下,我对赵策”
奚九话还没说完,裴知行直接站起身,冷着脸,端起桌上的饭菜就倒掉:“你别吃了。”
哇塞,这脾气。
奚九看着裴知行的怒气冲冲的背影,话在嘴里过了好几圈,最后也没劝他。
倒了也好。
上天开眼,奚九真吃不下去了。
到了赵策生辰之日,赵郎中邀请了裴知行。裴知行就算心中再是吃醋,也还是来了,礼节上做的是面面俱到。
赵策今日穿的格外好看,他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锦服,头发用玉簪束起,结成利落的发髻,颇有些少年意气,明朗大方。
赵策和父母在外面迎客,远远看到奚九,欢快的挥手唤她:“奚九!”
奚九笑了笑,与裴知行上前去。
走到门口,奚九将手中的木匣给他:“这个送你,生辰礼。”
“哇,什么礼物?”赵策立即拆开。
“从扬州给你带的狼毫笔,你不是马上就要乡试了吗,正巧用得上。”奚九道
赵策打开木匣,是一管湘妃竹毛笔。竹竿紫褐,缀满泪痕状斑纹,温润如玉。笔头选用狼毫,色泽淡金,形如含苞玉兰。
赵郎中见多识广,一看便知这支笔不便宜,忙道:“不是说了不让你送礼嘛,你挣点钱也不容易。”
奚九笑道:“正巧在扬州看到,觉得适合赵策,又恰逢他生辰快到了,便想着买下。”
“哎,你真是破费了,买这么贵的笔!”赵郎中叹道。
“没花多少。”奚九笑了笑。
“你就哄我吧,我能看不出来?就这支笔,十两银子也打不住。”赵郎中气道。
赵策拿到笔很高兴,兴冲冲的抱了抱奚九,道:“谢谢奚九姐姐,我很喜欢。”
赵策极少叫奚九姐姐,总是没大没小的叫她奚九,他爹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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